“所有宾客,就你夫君不在,地上那具白骨不是他,难道还是我们吗?”

庄府宾客烦不胜烦,越看肖氏如今鼻涕眼泪混杂在一处的样子,就越觉得心烦。

要不是这夫妻俩闹出了事,他们也不至于大晚上的被折腾。

明早要上朝的要上朝,要做生意的要做生意。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吵嚷嚷个没完!

肖氏也是,她自己夫君犯错的时候,不规劝还助纣为虐,现在她夫君遭了报应**,倒是在这里没完没了。

既然那么怕死,先前来这灵堂做什么呢!

肖氏目光怔怔地落在那具白骨上,声音都有些哑,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抖。

“不……我不相信……”

她嘴上说着不相信,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面前的这具白骨,就是她的夫君严瑾。

肖氏身体瘫软在地上,忽而之间恨恨的看向苏檀。

“贱.人!”

“什么天下第一玄术师,不过就是沽名钓誉!”

“你不是说,你给了什么护身符吗!”

“为什么你给的护身符,不仅毫无作用,甚至还连累了我夫君丢了命!”

肖氏死死地看着苏檀。

当时严瑾要去灵堂,她到底是害怕,所以偷了苏檀荷包里的护身符。

可谁知道,她怀疑庄蕙是女鬼时,将护身符砸了出去,那护身符,竟然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你给的护身符没用,我夫君根本就不会死!”

“贱.人!你把我夫君还给我!”

“把他还给我!”

恨意几乎要将肖氏吞噬干净。

苏檀只是淡淡看着她,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有些人天生就是无可救药,就算经历再多的事,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什么护身符?”

她疑惑的看着肖氏,似乎是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你少装蒜!”

肖氏一把拾起地上冰冷的护身符,恨不得直接甩到苏檀脸上去,可惜庄府宾客众多,又怎么会允许她胡来。

肖氏哭得声音都哑了,死死盯着地上的护身符。

“若不是这东西没用,我夫君如何会命丧黄泉,你如此沽名钓誉,害**我夫君,难道你心中,就不会有半分愧疚吗!”

肖氏无法想象,这世上怎么会有苏檀这样厚颜无耻还心狠手辣的人。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怎么会有人,在害**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以后,还无动于衷。

苏檀却在拾起地上的护身符之时,脸色陡然一变。

她口中喃喃,“难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檀冷冷地看了一眼肖氏,面无表情地道;“害死你夫君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那骷髅女鬼,更不是庄二小姐,而是你!”

“严夫人,是你亲手害**你夫君,到头来,竟然还好意思心安理得的将所有过错推到旁人头上?”

庄蕙被苏檀这眼神刺激的几乎要发疯。

“你放屁!”

“好端端的,害死我夫君的人分明就是你!”

“不!”

“还有你!”肖氏猛地摇头,又看向了庄蕙,那个险些被她和严谨害死的可怜人,“都是因为你狐媚勾引,我夫君才会走错了路!”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旁人的错。

苏檀有错,庄蕙有错,兴许连路过的蚂蚁都有错。

偏偏就是她自己没错。

作恶多端自食恶果的严瑾没错。

苏檀笑出了声。

她淡淡的看着肖氏,“你既然笃定自己没错,为何不敢听我把话说完呢?”

“我何时说过我荷包里装着的是护身符了?”

“我荷包里装着的,分明是招鬼符。”

“此符若是佩戴在身上,定会招来骷髅恶鬼,谁知道,严夫人在给我下了药之后,竟然还会将这东西偷走。”

“严夫人,没有人告诉过你,玄术师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拿吗?”

“我从未和你说过,我包里装着护身符,那时我还提醒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想着你多少能够听进去一些。”

“没想到,你不仅毫无长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和你夫君来到了灵堂意图行不轨之事。”

“我方才还觉得奇怪,好端端的那骷髅恶鬼怎么敢来庄府,庄府又没有她的冤亲债主。”

“原以为是对方无差别作恶,没想到,竟然是你们夫妻俩自作自受。”

她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果然,人只要作恶,报应一定来得很快。”

她说话时声音淡淡。

也半点都不将严瑾这一条命放在心上。

肖氏顿时傻了眼。

她目光呆滞,愣愣的看着苏檀。

“你说什么?”

那竟然不是护身符!

而是招鬼符?!

肖氏浑身打着哆嗦,“不可能!你一个玄术师,捉鬼除妖才是你的本分,这怎么可能会将招鬼符放在身上!”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尤其是,她今夜还要来到庄府。

本身就是为着除鬼护人而来。

带着这样一张招鬼符,不是为她自己添堵吗!

好端端的,究竟是谁会做出这样离谱的事,这根本就不可能!

苏檀摇了摇头。

“我身为玄术师,为何要带着这样的东西自然有我的考量,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只是肖夫人,你和你夫君作恶多端,你夫君**,是他咎由自取。你明明被他装在了棺材中,却还能死里逃生,想来是上苍,在给你机会。”

“若你诚挚的向庄小姐磕头请罪,余生都多行好事,为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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