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摸着心脏,回到现实世界,又能感受到和诡异容宴连接,心脏突突的疼了。

·

诡异容宴盖着红盖头,安静地坐在那里。

红盖头下五官绰绰的影,眉目如月,鼻尖翘挺,薄唇清冷,五官明明是冷肃的,却偏有一种秀丽和端庄。

他垂着眸,不断地重复着一些数字。

4460,4461,4462……

铁门外的响动他看不见,也不想听。

不知过了多久。

诡异容宴注意到门外似乎有什么细微的动静。

又有人来拉他做实验了么?

他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

他不怕什么产生孢子,可是睡梦中遇见陈靥,醒来后又失去,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忽然,隔着盖头,他睁大了眼睛。

他朝铁门奔去那气息,那气息……!

他提起喜服裙摆,朝他奔去。

小黑来到铁门边,透过铁门的栏杆,绿色荧光似的竖瞳就这么看着他。

容宴伸出指尖,与小黑相碰。

他的手指嫣红,喉咙轻动。

小黑身体轻盈地窜过铁门,与诡异容宴相见。

他抱着它,把它放在自己脖颈,小黑就躺在他的肩头,用头顶轻轻蹭着他光滑的脸,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无比亲昵。

一向有洁癖的他竟然丝毫不抗拒小猫的口水,反而眼中含泪,把他抱得更近。

容宴闭上眼睛,把眼泪都关在睫毛里,只是这样贴着。

小黑把爪子轻轻按在他下巴,像在安慰他一般。

容宴白皙的脸庞贴着小黑的毛发,闭着眼睛,睫毛垂得长长的,在灯光下闪烁着梦幻般的碎光。

小黑的毛发柔软,容宴的表情是享受的。

一人一猫靠了很久,很久。

小黑露出肚皮,容宴就这样蹭着他。

“你自己来的?”

小黑摇摇头,看向门外的艾米丽。

“小丫头。”

“进来吧。”

艾米丽有些怯生生。

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强大的诡异,其实,她知道,他早就知道了。

一进来,她的气息就被他所锁定。

刚刚容宴那一问,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给它面子罢了。

可是,这个强大诡异给她的感觉又不威胁,而是温柔。

他没有恶意。

“是容宴叫你来的。”诡异体望着她。

艾米丽点点头:“是的。”

真奇怪,人类的他竟然叫来一个诡异。

但是这很好,他这很久没有什么客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

“艾米丽。”

容宴望向他:“头发有点乱,我给你梳个中式的发型吧。”

艾米丽无辜地点点头。

艾米丽坐在凳子上,诡异容宴站在她身后。

容宴张开手心,能量如星沙汇聚,一把梳子凭空出现在手中。

艾米丽对此感到畏惧。

可是诡异之母温柔的手法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艾米丽坐在凳子上,梳子透过发丝打在头皮上,舒服,只觉得非常舒服。

她妈妈不见了。

已经没有人会再给她梳头发。

“妈妈……”

艾米丽喃喃道,半晌回神,大胆……她竟然叫了诡异之母妈妈!

虽、虽然说是诡异之母,可他是男人。

诡异容宴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淡定地给她疏好了头发,编了两个小辫子。

白猫就蹲坐在旁边,小黑轻盈地来到白猫身旁,轻轻地舔它的毛,露出肚皮伸出四肢与它玩耍。

两只猫咪亲密不已。

“走吧,回去让容宴看看。”容宴给艾米丽把麻花辫的尾端绑好。

“嗯,我知道了!!”

诡异容宴转身,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只猫猫。

“你们也走吧。”

这里什么也没有,实在是太无聊了。

小黑望着容宴,点了点头,带着艾米丽离去。

离开之前,他轻轻回望,容宴已经侧过头,抬手拨弄着灯芯。

等小黑彻底消失不见,容宴才放下手,望向空无一物的铁门。

房间里灯芯消失不见,只留一盏老旧的电灯。

麻花一样的电线垂下,随着光影轻晃。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那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

他们是来定期给容宴注射药物的。

诡异之母太过强大,仅凭收容所的铜墙根本制不住他,只有通过不断给他注射降低能力的控制药物,才能让他手脚瘫软待在这里。

其中一个外面套了一层十分严实的防护服,另一个则看起来是新人,眼神还泛着实习生特有的清澈和愚蠢。

那新人道:“你是要见那个一直锁在铁门里的姑娘吗?”

他只见过那姑娘的照片,穿着嫁衣,五官在盖头下朦朦胧胧的,但也能看出十分周正美丽的色彩。

“姑娘?他可不是什么姑娘,他是全天下最危险的诡异之母,是男人!”老研究员正色教育道。

他是由研究所经过蹭蹭筛选得出来的研究员,他的意志力和抵抗力是人类中最顽强的,所以才由他来负责完成诡异之母的注射工作。

“什么?他竟然是男人?亏我还幻想……不是,诡异之母为什么是男人?”

“我不知道,也许是有什么故事吧,但是他的权柄在神话里,对应的是丰饶。”

“丰饶……诞生?”

“是的,他可以诞生非常多的无性孢子,以供科研,但这不代表他弱,不要以为他好欺负。”

“我怎么会觉得一个诡好欺负……”

“等你见了就知道了。”

新研究员垂眸,的确,他根本没有见过那位诡异,可紧紧一张照片,他就对容宴产生了非分之想……

新研究员拿着钥匙盘给老研究员打开铁门。

老研究员穿着厚重的防护鞋,踏入了铁门,呼吸在防护面罩内变得粗重,沉重声鼓动在耳膜。

他抬头,床边的人映入眼帘。

穿着大红嫁衣的人在那里端坐着,盖头下的五官影影绰绰。

他的手指葱白,指尖交叉,指甲上的胭脂像剥离的血,慢慢掉下来定格在那一刻。

这显得他的手指更加纤长,分明,美丽。

他本来应该是最阴森、恐怖、诡谲的存在,可是没来由显得美丽而端庄。

隔着盖头看人时水波若隐若现,一双薄唇似柔光下的红樱。

这双眼睛就该被人捂住,然后对着薄唇亲吻。

他适合挣扎,将他纤细的腕子压倒,手指攥紧枕头或者床单,看他不愿又无可奈何。

研究员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差点又被人摄魂。

据说诡异之母看一眼,就会让人沦陷,迷失。

资料诚不欺我。

可心底又有一个隐秘的声音叫嚣,他没有对你施展魔法!那是你心里的肮脏意志!

……

研究员压住容宴的胳膊,让他的背部弯折,撩开后颈给诡异容宴注射。

奇怪的是,诡异之母被压下身体,露出娇嫩雪白的后颈,这次没有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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