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璃见人离开,转身从空间里取出灵茶,等水烧沸,提着茶壶走到客厅给两人泡茶。

“我最近得了些好茶叶,特地拿出来给你们尝尝鲜。”

茶水一冲,一股清洌的茶香瞬间弥漫整个客厅,沐婉珺和李清禾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哇!阿璃,这茶也太香了吧!”沐婉珺一双鹿眸亮晶晶的,声音又软又甜,“比我爷爷珍藏的那些茶叶闻着都香!”

她家境优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这么霸道的茶香,还真是头一次闻到,光是闻着,就觉得通体通透了不少。

李清禾平日里不怎么喝茶,也品不出好坏,对她来说,茶水就是一股树叶子味。

可今天这茶不一样,这股清洌的香气钻进鼻子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她这个没吃过细糠的,也立马品出这茶叶不是凡品。

“乖乖,我这没见过世面的,都闻出来这茶叶金贵了!阿璃,你对我们也太大方了吧!”

“行了,都别贫了。”沈姝璃笑道,“喜欢就多喝点,我这儿还有不少,待会儿你们一人带一包回去,经常喝对身体绝对有好处。”

沐婉珺和李清禾哪能不知道这茶叶的金贵,两人想也不想就摇头。

“阿璃,这么好的东西你自己留着,我可不能要,给清禾带点就行。”

“别给我,我一个粗人不爱喝这玩意儿,你给婉珺就行,她爱喝这个。”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完,齐齐一愣,而后相视一眼,一个捂着嘴偷笑,一个龇着牙笑。

她们虽然平日联系不多,但心里也都记挂着对方,是真心把彼此当朋友,处处会为对方着想。

沈姝璃看着两个好友相处融洽,心里也高兴。

“都别谦让了,让你们拿着就都拿着,再推辞我可要生气了。”

她话锋一转,看向李清禾那条受伤的腿。

“对了,清禾,让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李清禾下意识将腿往沙发下面缩了缩,但面对两道灼灼目光,她才墨迹着将腿伸出来,掀起了宽松的裤腿。

她腿上的烧伤痕迹还是很明显的,一眼就能看到有成年女子手掌那么大一块触目惊心的疤痕。

但上面的结痂已经掉了一半,露出了新长出

来的粉红色新皮,痕迹明显。

李清禾当时的伤势有多重,沈姝璃心里有数。

若是她没有及时使用灵泉水为其治疗,估计她的腿现在还在化脓阶段呢。

这才两三天,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个奇迹了。

李清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说道:“我师父也说,我这伤口恢复得很快,比正常人快多了。”

“我估摸着,再有两三天,这层痂就能全掉了。”

“嗯,确实恢复得不错。”沈姝璃嘴上应着。

心里却明白,李清禾的伤口恢复速度只会越来越慢。

因为她没有持续使用灵泉水,之前饮用的灵泉水,该吸收的已经被身体吸收完了,还有一部分被身体代谢掉了。

她体内留下的能量已经微乎其微了。

必须再次服用灵泉水,恢复效果才能提升。

沐婉珺不知道李清禾受伤的事,光是看着那块疤就觉得疼,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抓着李清禾的手,心疼地问:“清禾,你这是怎么弄的?”

李清禾大大咧咧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沈姝璃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不动声色地往茶壶里又加了些灵泉水。

三人在客厅聊了两个多小时。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起。

沈姝璃心里一动,猜到应该是谢承渊回来了。

“你俩坐着,我出去看看。”

她拉开院门。

果然,门外站着谢承渊。

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穿着**制服的纪若云。

两人推着三辆的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好几个鼓鼓囊囊的大布袋子,里面装满了新鲜蔬菜。

“纪队长,您怎么来了……”沈姝璃心领神会立刻进入状态,热情地跟纪若云打招呼。

旋即又装作不认识谢承渊的样子,故作疑惑,“这位男同志是?”

纪若云和谢承渊这一路过来,本就惹眼,附近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纪若云这个女**,这会儿正有好些邻居跟在后面看热闹。

纪若云的声音爽朗又洪亮,确保后面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沈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谢承渊同志,特地从京市

过来找你的。”

“京市来的?”

沈姝璃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诧,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上下打量谢承渊几眼。

“纪队长,我和这位同志素不相识,他找我做什么?”

纪若云笑呵呵地解释:“谢同志说,他是你娃娃亲未婚夫。这不,一听说你家里出了事,特地跟部队请了假就赶过来了,想跟你履行婚约呢。”

她又补充道:“我跟他家算是拐着弯的远房亲戚,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贸然登门,就请我这个长辈过来带个路。”

“轰——”

这话如同一个炸雷,在沈姝璃脑子里炸开,也炸得后面看热闹的邻居们一片哗然!

“不不不!纪姨,这不可能!”

沈姝璃满脸不可置信,一双漂亮的凤眼瞪得溜圆,连连摆手,甚至还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震惊和荒谬。

“我从未听说过,我有什么娃娃亲未婚夫,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纪若云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表情,她偏头看了眼谢承渊,示意他自己来。

谢承渊立刻上前一步,从随身的皮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泛黄的纸,郑重地递到沈姝璃面前。

“沈姝璃同志,可能你年纪小不知道这门婚事,但我必须向你解释清楚。”

“这,是我们两家的婚约书,请你过目。”

谢承渊的声音洪亮,清晰地压过了周围所有的议论声。

“我自小就听我母亲说过,家里给我定下了一门娃娃亲,这个婚约,是我母亲和你母亲十年前亲自定下的,绝对不会有错。”

“你仔细想想,十年前,你父母是不是带着你在京城定居了一段时日?我们两家的婚事,就是在那时候定下的。”

“只是后来你们海城这边的生意出了问题,就从京城搬回了海城,但我们两家的联系从未断过,这门婚事绝对是还做数的。”

他从怀里郑重地掏出婚书,让沈姝璃查看。

“我有此婚书为证,我这份婚书上的婚词是你母亲亲笔所书,上面还有我们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绝对不会有错,你可以随便查验笔迹。”

这份婚书自然是假的,是谢承渊刚找人做的,但

上面的字迹却是他模仿沈母的笔迹足以以假乱真。

沈姝璃没想到这家伙为了演好这场戏准备得如此周全。

她像是被惊雷劈中呆呆地接过那份婚书

“啊这这真的是我母亲的字迹!上面的生辰八字也是我的没错……”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茫然和无措“可我从未听我父母说过我有娃娃亲啊!我也从未见过我那份婚约书。”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尖锐了几分。

“不对!要是我十年前就定了亲我爸去年为什么还要把周明朗介绍给我?!”

纪若云立刻抓住话头上前一步声音洪亮地替她解惑。

“沈姝璃同志难道你忘了你父亲给你介绍周明朗背后目的就是为了谋夺沈家财产吗?”

“况且最后和周明朗领了结婚证的并不是你而是苏婉婉啊!所以你和周明朗的婚约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你和周明朗的婚约本不是不做数的!”

纪若云的话锋一转指着沈姝璃手里的婚书加重了语气。

“但谢同志手里的这份婚书既然你确认了上面是你母亲的字迹那这就绝对是真的!”

“来之前我特意去了一趟看守所亲自审问了苏云海。他已经全部招了!你和谢承渊同志确有婚约在身而属于你的那份婚书已经被苏云海给偷偷毁掉了。”

“你要是不信随时可以亲自去看守所当面问问你父亲。”

沈姝璃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像是在努力消化这接二连三的冲击。

其实她是在给旁边那些竖着耳朵偷听的邻居们留足消化的时间。

就在这时。

房间里的沐婉珺和李清禾也被外面的动静惊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得不轻。

两人早就按捺不住跑出来站在沈姝璃身后满脸呆滞地现场吃瓜。

沈姝璃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酝酿好情绪声音带着哭腔呐呐地开口。

“可可我已经被骗了一次了我已经被骗怕了……况且我沈家财产还全都被周家霸占着不肯归还我现在可以说一无所有……”

“我和这位……军人同志并不门当户对

……

“谢家……真的还愿意和一无所有的我,履行婚约吗?

谢承渊立刻上前一步,身姿笔挺如松。

他表态道:“沈姝璃同志,我是一名军人,信守承诺,忠于情义,是我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我母亲时常对我说,沈家的女儿,是她见过最灵秀聪慧、风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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