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筱听完阮宁的话,陷入了沉默,对于那个帮助阮宁改变容貌的巫师,她隐隐觉得,那人或许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人物,暗暗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必须去会一会这个巫师。
突然苏筱筱感到掌心有暖意传来,她抬头看去,只见阮宁仅仅的拉着她的手,没有直接回前厅,而是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屋内简约,这与华丽的王子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阮宁拉着苏筱筱走到梳妆台边,缓缓打开了抽屉,里面全是一些价值连城的首饰,有金簪,白玉镯……每个都耀眼夺目。
“姐姐。”阮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
“这些都是我出嫁时的陪嫁,我知道……我做的那些事,伤害了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她拿起一支沉甸甸的步摇,又拿起一对极好的翡翠镯子,急切地往苏筱筱手里塞。
“这些都给你!就当……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阮宁眼神极其诚恳的看着苏筱筱。
苏筱筱看着阮宁,心中酸涩,她明白此刻拒绝,只会让阮宁更加愧疚,认为自己并未真正原谅。
“你的心意我明白,东西……我挑一样,做个念想就好,可以吗?”她轻轻按住阮宁的手,温声道。
“好!好!姐姐你随便挑!”阮宁愣了一下,随即努力的点头。
苏筱筱的目光在那些珠宝上来回移动,当她的视线接触到梳妆盒最底层的时候,她动作猛地顿住了!
那里躺着一件独特的首饰,一枚水滴形的吊坠,那吊坠还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
苏筱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紫色晶石吊坠拿了起来,这色泽!这质地!与当初宋淮在江城拍卖会上寻找的晶石,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颜色不同,江城那块是红色,而眼前这块是紫色!
“姐姐好眼光!”阮宁见苏筱筱拿起那枚紫晶吊坠,脸上露出笑容。
“这枚坠子虽然看着不显眼,但听我爹说,这可是难得的宝贝呢!”
“哦?这紫晶……很特别吗?”苏筱筱强压下心中的疑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嗯!”阮宁点头,回忆道。
“这是我父亲的一位好友,我叫他承叔叔,大概是五年前送给我的,那时候我还小,承叔叔把它当一块稀奇的石头给我玩,只说女孩子戴着能养颜安神,我爹觉得这石头颜色特别,就请工匠把它镶嵌好,做了这枚吊坠,一直放在我的妆盒里当嫁妆,要不是今天翻出来,我都快忘了它了。”她语气轻松,显然并未意识到这紫晶的特殊。
“承叔叔?”苏筱筱状似随意地问道。
“他是南疆人吗?住在城里?听起来和都督大人关系很好?”苏筱筱努力装的平静的问。
“承叔叔……他不是南疆本地人,听爹爹说是十年前才来到南疆的,前些年他好像总在外面奔波,很少在南疆长住,行踪不定,也就是……大概两个月前吧,他才回到南疆的。”阮宁看着苏筱筱的神情,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
“爹爹在城里给他置办了一处很舒适的宅院,可承叔叔他……脾气有点怪,非说城里太吵闹,要住到城外山脚下的竹林小院去,爹爹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她顿了顿,想起什么,补充道。
“那……阮宁你最近见过这位承叔叔吗?”苏筱筱试探着问。
“见过几次,小时候爹爹带我去过竹林小筑找他,印象最深的是大概六年前,爹爹找承叔叔有要紧事谈,我非要跟着去,到了竹林,大人们在屋里谈事,我就在院子里玩。那院子很大,种满了竹子,阴森森的,我玩着玩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一间偏僻的厢房外……”阮宁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似乎想起了不太愉快的回忆,声音也低了下来。
“那间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好冷好冷的气息,像冰窖一样,我……我好奇,就推开门缝往里看里面放着一口好大的……冰棺!”她猛地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仿佛又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我当时吓坏了,但又忍不住好奇,想凑近看看那冰棺里……”
“承叔叔他突然就出现在我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那手……冷得像冰!他问我‘宁儿在看什么?’那声音……阴沉沉的。”阮宁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吓得魂都没了!就在这时,爹爹在远处大声喊我的名字!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哇地一声哭出来,拼命挣脱承叔叔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去扑进了爹爹怀里!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怕他,能不见就不见……”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冰棺!苏筱筱突然想到在拍卖会上,说过着晶石有起死回生的作用,这两者好像练的起来了。
苏筱筱只觉得这个承叔叔,绝对有问题!她必须立刻将这些发现告诉宋淮!
此时前厅的气氛,在苏筱筱和阮宁离开后,便压抑得令人窒息。
栗子坐在主位,他眼眸低垂,看似平静,但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厅门,带着毫不掩饰的期盼。
宋淮则端坐在客位,他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然而,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侍立在不远处的侍女们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缩到地缝里去。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缓慢流淌。
终于,栗子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氛围,他猛地抬起头。
“宋公子,阿姐既然已经安全回到南疆,找到了我,你护送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了。”他刻意加重了“护送”二字,带着毫不掩饰的逐客意味。
“南疆虽好,终究是异域他乡,比不得宋公子熟悉的京城繁华,不如……宋公子就此返程?阿姐有我照顾,定会安然无恙,不劳宋公子费心了。”
这赤裸裸的驱逐令,如同像平静的水面上投下巨石!
宋淮缓缓放下茶杯,抬起眼目光迎上栗子的视线,没有半分波澜,声音低沉平缓。
“她是我带来的。”简单的六个字,掷地有声的宣告着归属权。
“她的安危,她的去向,自然由我负责到底,带她来亦会带她走!不劳王子殿下费心。”每一个字都被他咬得极重。
栗子听见宋淮的话,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
“曾在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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