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棠自幼就未曾习武,连轻功都不会,莫说翻院墙踏房顶了,便是在平地上跑一阵子都要费些力气,与你是不一样的。”秋致延挑了挑眉道,“更何况府邸外围暗中守着的死士那时候就有,她便是真想这么逃,也逃不出去。”
“如此……那我当然更好奇了呀——六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之前发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得以从府中逃离呢?”乔染秋抬眼,带着些许委屈,却又颇有些理所当然地开口,末了又觉得……好像有些阴阳怪气,还容易惹人怀疑,是以她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而且……我不得不承认,若是光听银朱和缃叶的叙述,六小姐前一晚的诸多行为,的确很像是在为**做准备,但眼下已确定她并非**,那我便想确认确认,她原本……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秋致延闻言后沉默了几息,而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她不是从府中逃出去的,而是趁着外出散心,入了一铺子,她的两个丫头一个在铺外替她守着,另一个陪着她自后院去寻早已候好的王世光汇合,这才叫她脱离了小厮和马夫的视线。”
难怪秋致延是直接把先前秋如棠的两个贴身丫鬟赶出了府去……
且若这么看的话,秋如棠对待下人估计还不错,她跑了,两个丫鬟要怎么办?估计都是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才如此助她。
而银朱说到最后时语气中的悲痛和悔意,也不知有没有几丝,是因想起了秋如棠的好而产生的。
只不过……
“若是这般……那从六小姐上一次逃脱来看,恐便得不到什么线索了。”乔染秋无奈地道,而后看向了之前说话的银朱,“那我便就着六小姐过世前一晚之事接着问吧——刚才你提到过,那日酉正,六小姐用过晚膳后,抚过琴、换过弦、写过字,那她换下的琴弦可还在?她后头练字,又都写了什么?”
“回小姐,换下的琴弦,奴婢与缃叶是收走了的;但小姐练的字……说来虽然奇怪,可奴婢记得清楚,当夜小姐传唤后,我们进屋入内时,便未看到六小姐的笔墨……”银朱此时状态也已调整好了些许,听得乔染秋问话,她一边回忆着,一边回答。
“未看到她的笔墨?那这足足一个时辰,她在做什么?”
“奴婢彼时也问过,六小姐怎什么都未写,但……六小姐说的是……她本是有兴致,可提起笔又觉得不知要写什么,踌躇犹豫了许久后,最终未能下笔,浪费了些许上好的墨,但也无可奈何……”
“她去世之后,你们在房中搜寻,也未寻到什么笔墨之流的东西?”
“并未……”银朱摇了摇头。
“那……茶水呢?你们虽说是将整壶茶饮尽了去,但应当还有茶渣和少量茶水剩余吧?也是……已经处理?”
闻言,银朱同缃叶对视了一眼,最后点了点头:“那到底是吃食,虽说如今是冬日,但无论什么时候,剩下的吃食都是一定不过夜的,是以当夜奴婢二人便已处理,茶具也及时送往清洗了,待第二日一早,都已都洗净了去……”
合着该留下的东西什么都没留下。乔染秋有些无奈地想。
而思索片刻之后,乔染秋是看向了秋致延,开口问道:“我记得您之前说过,当天除了门内插了门栓外,窗户亦是紧闭,我能瞧瞧那门栓和窗栓吗?”
“你尽可看。窗户眼下就是如当日那般紧锁。”秋致延点头回答,“至于门栓……”
说到此时,秋致延看向了一旁的秋德运,秋德运旋即心领神会,他行上前来,行到先前端着衣物的丫鬟身侧,将先前乔染秋见过的门栓拿起,递了过来:
“小姐请看,这个便是六小姐房中所用的门栓,为铜制,只是当日因强行破门,门栓带着锁扣脱出,已然变形、不能用了。不过整个秋府的所有厢房中,皆使用如此门栓,房中窗栓与其也是类似的结构,小姐若想亲自用用看,或可试试那窗户,或可到其他房屋一试。”
那东西确实不大。
乔染秋将它接过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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