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收拾过次卧,沈砚礼一路牵着她走进书房,屋内昏灯还在照明,沈砚礼的书房,林知妤还是第一次进。

整个房间皆是非黑即白的单一色调,进门就是一整套沙发摆放在中间,左右两边整齐的两大排书柜,书桌抵着墙放在最里面的地方。

然后就是右边小门掩着的隔间。

隔间的床整齐的一丝不苟,和他现在一般,欲望得到是舒展后又变成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屋内悄然无声。

他温声哄她:“书房的床不及卧室,将就一晚好不好?”

林知妤将环视的视线收回,点了点头,轻声应好。

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书桌照明的台灯未灭,沈砚礼瞧到,他想去将它关了。

紧腻的掌心刚分开,丝丝凉意便瞬间钻入,片刻后又被紧紧握实。

沈砚礼抬步未起,带有少女柔软的手心捏紧他的指节,他诧异回眸,“怎么了?”

“你要睡哪?”林知妤小声寻问。

本来是一人一床,她占了这个,那他呢。

卧室有沙发可以将就。

沈砚礼薄唇要启,林知妤便出声打断。

女声轻喃在静谧的房间内莫名突起,“这个床看着还挺大的,我们一人一半吧。”

他微微一愣,深幽的眸子里蕴含着惊诧。

少女话音直白,单纯的要命。

沈砚礼小指不自觉轻颤,好久才将眸中异痕深藏。

一时屋内无声,静到林知妤误以为沈砚礼没听见。

林知妤抬高了音调又重复了一遍,没等到回复,她又不敢看他,只能继续低声补充,“只要……只要你别像刚才那样。”

那样……对我。

沈砚礼喉结轻滑,他将手心的温意握紧,干涩的嗓音轻响,“好。”

隔间内。

一米五的大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林知妤轻扯了扯薄被,书房空调温度开的不低,两人间空隙极大,被沿拉的平直盖不住后半身。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后,林知妤躺平身子,屋内再度恢复静谧,她捏着被角偷偷看向身旁的沈砚礼。

男人眉骨突出,双目自然紧闭,书桌的台灯未关,昏暗不明的光线打在他线条清晰的侧脸棱角上,添加了几分柔和。

低暗的氛围放大了感官,他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林知妤悄悄打量着,脑海里忍不住回想他失控时缱绻难溢的神情。

低|喘的音道还在耳畔回转,跟他平常冷峻矜贵时不同,染着强抑的声道里还藏着一丝泛情。

勾着人一步步深陷。

她看的入神,没注意黑眸在阴翳下睁开,直勾勾地投向她那透亮的眼底。

一道低沉含情的声线传来,“怎么了?”

磁性温柔的音色撩拨得她耳尖发麻,林知妤顿感的摇了摇头。

“灯太亮了吗?”他又问。

沈砚礼掀开被角,作势要去关。

林知妤下意识地扯了他的衣角将他拦下来,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浴前的那通电话。

她当即开口怕他发觉异样,“爸爸打电话来了。”

恐怕是遇到了什么急事,那慌乱的声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谎。

但听他的意思,好像沈砚礼并不接他的电话。

为什么?

她眼底的疑惑昭然显见,沈砚礼了然,他侧过身声音低的像叹息,“你要问我什么吗?”

“爸爸说你不接电话,为什么?”她眨了眨眼,将疑问说出口。

因为什么?她吗?

沈砚礼垂眸看她,极低地应了一声:“他做错了事。”

林知妤微微愣神,做错了什么事?她指尖在薄被上揉搓,放空脑袋去想,商业上的还是生活中的。

林道海这么一个做事圆滑的人不至于会在生活中招惹到沈砚礼。

在原书中林道海前期有做什么令他不悦的商业决策吗?

她定定望向他,想在他脸上找到答案,沈砚礼却不打算告诉她。

他不再看她,只是淡淡阖上眼,连话都不同她再说一句。

“他怎么了呀?”

林知妤戳了戳他的手臂。

沈砚礼不理。

“你怎么不说话?”

“沈砚礼——”

她再戳。

他鼻息长舒,隐有无奈之意。

“知知,你安静点。”

沈砚礼将她作乱的手心反握在手,这下好了,屋内瞬间寂静无音。

林知妤一动不敢动。

她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

又被逮住了。

安静半响,身旁动静全无,她悄然看去见情况安全,随即转回头闭上眼,掩耳盗铃般缓慢抽出手心。

沈砚礼躺着没动,仍由她小心翼翼的小动作,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直到她快要成功抽出时,再一鼓作气将手心重新握回,带有薄茧的拇指在她细软的手背上摩挲,传递着两人间不平衡的体温。

这招好使的很,林知妤彻底噤声了。

她眼睫低颤,再不敢有所动作。

宽厚的掌心,带有温意的触感,手心异物的存在感极强,容不得她不分神去想不久前才面红耳赤的场景。

幻视的一刹那,她清楚的记得他那不受控制般放肆的神情,林知妤红了脸,那一声一声低哑的嗓音还在耳畔低喘,没被禁锢的右手攥紧了被单,指尖陷进皮肉用疼痛感强行拉回理智。

沈砚礼似有所察觉,他将手松开,淡淡地唤她,“知知,晚了睡觉吧。”

再牵下去,今晚他也不用睡了。

没等他说完,林知妤已经连手带人翻了个身,只冷漠的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她小幅度的转了转手腕,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活过来了。

她不再闹腾,这个夜晚过得反倒极慢,沈砚礼低眸定定看着,直到她鼻息轻缓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沈公馆早晨日常清扫,书房内台灯长明整晚未灭,来人关了台灯将房门轻推。

昨夜闹的晚了,沈砚礼乏的厉害睡到至今还未醒。

林知妤侧躺在两个枕头中间,再近一分就能贴上沈砚礼的肩头,她的手随意搭在男人腰腹,乌发被他枕在头下。

窗外白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洒在薄被上,她热的难受,又向他的方向无意识地挪了挪。

下从的开门声惊醒了沈砚礼,来人看情况不对已经将房门牢牢关实。

他轻轻撩起眼睫,还有几分未完全清醒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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