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崩坏进度15%

空间飞船飞行时间会达到15小时，期间飞船甚至经历了一场小型风暴，驾驶员险而又险地操控飞船略过，陆素往后看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陨石碰撞沉闷的炸裂，五色晕开，渐渐侵染了陆素的视野。

她的瞳孔染上颜色，她忽然想到她不知多少次任务前在神话位面遇到的女神。陆素当时的任务是辅助女神补世，当她摸爬滚打来到她面前的时候，见到她，呼吸都不由得屏住了。

女神的样貌不可凝望、不可述说，陆素只觉得身心都下沉于泥土中，她昏昏沉沉，忽的，女神睁眼。她一下子从中苏醒，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泥土，意图回归大地。

女神手指轻点，她的身体恢复如初。

女神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身体。

陆素只觉得自己从身到魂都被女神看得透彻，她端正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喘。

“你很有趣。”女神这样说着，她直起身，身量极高，女神靠近她，饶有兴趣道:“你是我的造物，但是在我创造之前就出现了。”

陆素眼观鼻鼻观心道:“是……我是从另一时空来的。”

女神对这个显然不感兴趣，她随手拿起一堆泥土，漫不经心道:“我知道。”

长久的沉默，陆素忽然感到有轻微的东西触碰着自己的头发，她悄悄抬起眼，看见了一个十厘米左右的人好奇地捉住自己的头发。

是一个女人。

她内心的声音这样告诉她，尽管她没有看到她足够明显的第二性特征。

女神将手托起小人，将她放在眼前端详，小人乖巧地坐在她的手上，女神半晌后徐徐道:“这是我第一次创造出的【人】，她能够自我繁殖，强壮又富有同情心，但很显然，世界不希望这样的【女人】诞生。她只能这样小。”

女神有些惋惜道:“太可惜了，这样完美的生物居然不能存在。我这些天都在想我该如何做，最后我观察了动物相关特点，创造出另一种【人】。”

女神凝视着小人，好似在看着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我赋予她生育能力，给她怜悯与神圣，她能够细腻感知被她创造出来的世界，让她的情感无与伦比的丰富，给她倔强和决绝……”

“如果她能保护自己的【力量】不受干扰，总有一天，她会成为我最满意的造物。”

女神轻轻又欣慰的叹息激撞着陆素的大脑。

这才是女人，任何想模仿女性、试图取代女性的人都是残次品。

飞船发出的响声让她从回忆中抽身，还有十五分钟就会到试炼星球。陆素有些疲倦地靠在背靠上，在短暂的放松后，她为自己还在这里做任务而感到烦闷。

和总部断联的感受就像婴儿切断脐带一样让人感到不安。陆素无法确定她是否能在无人管辖的状态下一直有理智走剧情。

在长长地“滴”的一声后，飞船到了。

陆素站起身，和陆轻扬在出口碰了面。陆轻扬还在因为刚才自己没出息的表现而绷着脸，见到陆素也选择了无视，先行了一步。

陆素没管，顺着人流往下走着。

飞船展开的通道很高，入目的一圈中已经有五架飞船展开了通道，陆素缓缓走着，看着这些预备军校生像蚂蚁一样涌动着走到星球地壳上。

起码陆礼昼一句话没说错。陆素暗自想着，这些普通天赋的人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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