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33章
雨一连下几天,沈黎的全部计划都被迫打乱。
不过她没因此烦躁,就当是放个假,顺带趁着雨水丰沛,把院里准备种的花都给种上,杭锦非要环心形的方式最外圈一种花,依次往里每一圈种的花都不同。
沈黎觉得老土,但见他兴致勃勃,自以为是一个绝佳设计,也懒得反对。
除此之外,几乎每天就是吃饭、发呆、睡觉,吃饭、发呆、睡觉。
沈黎觉得无聊,索性手工制作了个简陋的五子棋,教着沈桃玩打发时间,杭锦大多数时候都是坐一旁安静看,直到她们连续三天都玩儿五子棋,才嘀咕了句:“五子棋有什么好玩的,围棋会不会?”
“会啊,你会?”
杭锦不乐意了,“围棋有什么难的,你瞧不起谁?”
沈黎闻言立马想和他玩几把,只可惜现在没围棋,本来五子棋也都是粗造滥制的成品,黑白子都分别只有十来个而已。
杭锦摆摆手:“改天买了棋,我们玩几把,输的人要回答真心话。”
“行啊。”
沈黎下意识点头,抬眸却对上杭锦意味不明的眼神,整个人一顿。
这人很奇怪,这几天都很奇怪。
沈黎说不上来哪奇怪,让她觉得奇怪的是每天醒来他都会像那天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可以说是毫不避讳,她又不好问他干嘛老看她,显得自己很自恋一样。
更古怪的是,他们每天睡醒的距离都愈发近,比如今天沈黎一睁眼,发现躺进了他怀里,吓得蹦起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杭锦却表现的很淡定,起身说:“激动什么,我都还没说你占我便宜,好端端睡着硬滚过来推也推不开,睡相真差。”
沈黎怀疑每天这样会吓出毛病,便提议:“要不我们找木匠再做一张?”
“你和我说干嘛,和你爹说去。”杭锦淡淡道,听不出情绪。
“……”
沈黎已经能想到和沈辉说的话,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正琢磨着,杭锦突然喊了她一声,“你发什么呆?”
沈黎回神,不自在地挠挠头发,“哦,没有。”
杭锦看了看她,她眼神闪躲,他并未说什么,起身走到屋外:“雨停了。”
沈黎看向屋外,还真是,下了几天的大雨终于停歇,乌云散了,天空清朗,看来这场雨是彻底过了。
她起身走到杭锦身边,边舒展着腰身边问:“要不我们下午进山看看?”
下雨几天,他们都是吃存货,好几天没吃过新鲜肉,沈黎无比想念鲜嫩的烤兔。
现在才上午,他们可以吃过午饭后就出发。
杭锦点了点头。
沈黎说:“中午吃面吧,我去做。”
刚揉好面,杭锦就走了进来,沈黎看了他一眼,他没说话,只是安静看着,沈黎索性不管,将面扯成一条条下锅,滚烫的水一包裹,面条就彻底定型。
“喂,我问你个问题。”
沈黎莫名抬头,“你问。”
杭锦看着她的眼睛:“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杭锦一本正经地颔首,深深地注视着她:“我也没有。”
沈黎眼皮一跳,下意识攥紧筷子,某种荒唐又离谱的猜想在心中逐渐形成,特别是回想起他这些天的种种不对劲的行为,她心脏都险些要停止。
深吸一口气,沈黎抬起眼皮再次对上那双遮掩在易容下的眼眸,却看不出一丝的异样,杭锦眼神平静、自然、没有丁点闪躲,就好似那只是一个随口的问题。
看来是她想多了,沈黎有些尴尬,埋头搅拌面条不再说话。
吃完饭后,两人各自拿上东西出门,朝着断头山的方向去。
由于中午那场尴尬的对话,沈黎还有些窘迫,不自觉地和杭锦拉开距离,完全不像之前互相坦白身份后去哪都要挨着的那种亲近,反而处处透着诡异的沉默。
杭锦走在前面,似乎并未察觉到不对,连头都没回一下,入山后,他才主动开口。
“我们比比,谁打的猎物少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怎么样?”
沈黎愣了愣,杭锦含笑道:“不敢?”
沈黎被看的有些表情僵硬,但为了不显心虚,昂首道:“有啥不敢,来呗!”
既然要比,当然不能再挨着一块地找猎物,沈黎拿着长枪往前走了几十米,和杭锦拉开距离,这样彼此能看到彼此,又能各自打各自的。
沈黎心想绝对不能输,眼神格外专注地盯着附近的情况,静谧的山里偶尔能听到树叶被风吹动的声和虫鸣声,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听觉。
身后突兀一阵轻微的树枝被踩踏的动静,沈黎猛地转身,一抹灰色一闪而过,她飞快地掷出长枪,猎物一声哀鸣,她顺势扯回,将猎物牢牢锁住。
是一只皮毛浅灰的野兔。
沈黎将逐渐失去生息的野兔放进背篓,回头往杭锦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两手空空,显然是还没有收成。
她莫名地松口气,对这次赌局突然有了绝对的自信。
沈黎整个人都轻松了,精神也没方才的紧绷,握着长枪往前探索着走,不一会又看见草丛后一只觅食的野鸡。
抬起长枪,寻找到合适的角度和位置,沈黎刚瞄准要掷出去,杭锦那边就传来一声高昂的尖叫。
野鸡闻声惊动,一溜烟跳进杂草后消失不见了。
沈黎原以为杭锦是故意使坏,扭头就要找他算账,结果一转头已不见人影。
“喂,你在哪?”
没人应。
“杭锦!”沈黎拔高声音喊他名字。
四下幽静,似乎没有第二个人在的痕迹。
沈黎想到刚刚听见的那声尖叫,心脏狂跳,拔腿朝那边跑过去,边跑边喊。
“杭锦!”
“听到回答一声……”
沈黎跑到杭锦刚刚站的位置,只见他的弓箭仓惶地遗留在地上,一旁还有一滩血迹,她心脏猛地一缩。
“杭锦!!”
沈黎着急垫脚眺望,面前都是一米高的杂草和树丛错综复杂,只能看到两米外被压过的痕迹,杭锦估计从这滚了下去。
他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掉下去?
沈黎心乱如麻,顾不得去深想,放下背篓,踩着杂草试探着一步一步走下那个斜坡,边走边继续喊杭锦的名字。
“杭锦,你他妈别吓我!”沈黎喊着喊着鼻子突然泛酸,只要一想到他会出什么事,心脏就像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空洞的惊慌排山倒海地将她湮灭。
终于,在她走进最繁盛的那片草丛地时,她坚持的喊叫得到了回应。
“这……”
很微弱的一声,沈黎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那声音中饱含的痛苦让她心都揪了起来。
“你在哪?你再回一声,你在哪?”沈黎控制住涌上来的哭腔。
“嗯……”
沈黎跟着声音分辨方向,急切地要过去,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忽然,她的脚踝被一只手狠狠握住,来不及发出尖叫,就被强大的力量拽倒,狠狠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是我。”
沈黎听见熟悉的声音,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到杭锦好端端地躺在那,已经摘掉了易容,露出他原本的脸上挂着轻松灿烂的笑,根本没半点问题。
“你他妈耍我?”沈黎一股火气涌上头,她恨不得一耳光抽过去。
同时隐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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