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哥不敢相信有人敢偷朱家的的鸡。要知道朱家在滇云尤其是本村那是树大根深,前脚有陌生人进村,后脚人家可能就收到消息了。

就好比大家踏进巴瓦村的那一刻,朱家肯定就收到消息了。

就算不顾死活有幸偷到了人家的鸡,也逃不出巴瓦村。

甘草也记得曾经听孙老头说过,巴瓦村以前好像算是朱家的部曲。

朱家是汉族搬迁到这里来的,因此保留了许多汉族的文化习惯。

小秦哥道:“而且我听说他们养鸡的地方特殊,赶鸡上山的路也很隐蔽艰险,同时赶鸡的人都带着枪,普通人就是敢下手也没机会啊。”

甘草问格外沉默的榆安安:“你还没说你们家和朱家的关系。”

有什么想法从脑海里飞快闪过,但因为太快,她没能抓住。

榆安安好似刚回过神,抬起眼皮看一眼甘草,“我只是听我母亲说过,我们榆家祖上和朱家祖上有关,算是同出一脉。不过两家基本没有往来,而且关系也不睦,所以才找你们孙家帮忙。”

作为孙家小姐,甘草的面子肯定比其他孙家管事的面子大,可甘草却不知道榆安安原来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

可惜榆安安恐怕要失望了。

孙家和朱家只有生意往来,没有太多私交。

孙家只有孙老头进过朱家家门,且只进去过一次,据孙老头自己说,他和朱家当家人只是喝喝茶,谈谈当兵时候的事。

朱家当家人当年也是从军的一人,而且是带着朱家一部分有为的年轻人去投的兵。

据说退下来时,已经在军中有很高的位置了。

朱家当家人不爱应酬交际,一直深居简出,别说甘草亲自来,就是孙老头亲自来,也未必见得着朱家当家人。

说起朱家那极为特别的凤鸡,甘草忽然想起路上看到的朱家商标。

一个神秘的戴面纱的女子骑在龙身上,肩膀上卧着一只似凤非凤,似鹰非鹰,神采奕奕充满灵性的鸟。

甘草扭头问小秦哥:“小秦哥,朱家商标上的那神秘女子肩膀上的鸟是不是就是指的朱家的凤鸡?”

“小姐,你真聪明,一猜就对了!”小秦哥激动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兴奋地手舞足蹈,“就是鸡!”

甘草:“…”

她理解小秦哥为什么这么激动,因为当年他们一直猜测那神秘女子肩上神气活现的鸟是神鸟或者老鹰,是朱家的图腾象征。

高原山区,草原雄鹰,却没想到朱家商标上被他们以为的神秘鸟其实是一只家禽。

小秦哥兴致高昂地讲述:“我知道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你说那么神气的一只鸟,看起来就不凡,怎么会是鸡呢?不过也怪他们画得太好了,我们都没认出来。”

“后来我想想,朱家有汉族的血脉,是汉族搬迁到这里的,也就不奇怪了。说不定就代表了咱们汉族的农畜业呢?”

甘草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刚刚在路上看到过的朱家药铺的商标。

想着那鸡真的代表的是农畜业吗?还没想明白,就听榆安安冷酷地下命令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榆安安见甘草和小秦哥没话说了,站起身往皮开车走。

“谁说她要去了。”甘草还没回答,旁边等了半天的小李哥就先提甘草回答了,他敲了敲甘草坐的位置的车顶,“孙甘草,现在回去,否则我打晕你带你回去!”

甘草在想其他事情。

她刚从榆安安口中套出榆家和朱家关系可能不睦的话,也就是说榆安安挡不住她要做的事。

不过还不确定孙老头有没有和朱家打过招呼,所以甘草决定先跟着榆安安去朱家探探情况。静观其变。

要是朱家没有联合孙老头坑她,她就依旧找朱家帮忙。

要是朱家联合孙老头坑她…那甘草就能更理直气壮地提要求了。

“小李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知道我欠了朱家的人情,而且我去有言在先,怎么能言而无信?我知道你平生最讲忠义信用,我要是一直逃避,就成了背信弃义的人。你难道要让我变成这样的无情无义之人吗?以后,我们孙家还怎么和朱家合作?”

甘草认真对小李哥道:“小李哥,我们不能不讲信用,人家朱家对我们已经很不错了。”

甘草的话说中了小李哥最在意的事。她清楚小李哥的弱点在哪里,也可以说那是小李哥做人的准则。

忠诚信义。

可遵守诺言需要甘草拿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去换。小李哥看着甘草,大手蜷缩,扣紧车顶,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脸色青了白,白了青,渐渐变成了通红。

做人的道义和甘草的婚姻大事在小李哥脑海里如同两个铁锤一样哐当哐当撞击,撞得他耳鸣目眩,痛苦不堪,脑门渐渐起了一层细汗。

“甘草——”小李哥无法作出选择,抓住甘草的手央求。

“小李哥,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甘草不去看小李哥痛苦的样子,硬下心抽出手,按下车窗,“你留在这里吧。小秦哥,开车。”

“孙甘草!孙甘草!”小李哥不肯轻易放手,甘草伸出另一只手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猛地转向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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