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月一大早去县城卖菜,卖完赶回东营村。
跟上次一样,纪年去给别人拉货了,然后告诉她纪景东喊纪景州过来检测土质。
她心里毫无波澜,回知道了。
手机修好,她拿手机回了村。
带着狗回村路上,遇到站在路口的纪景州,他手里提满菜。
看样子应该是要回省城。
随着摩托车靠近,江言月听到他爸的挽留,一旁的纪景东黑着脸,一言不发。
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江言月车停在他们身旁。
她想过了,如果她会死,那找个人合作也不是不行。
她看不上纪景东,但是纪景州可以,如果让纪景州去约束他哥,一定能行。
另外她再让纪年加入,这样的话,哪怕她死了。
他们三个人相互约束,打配合,项目也不可能糟糕到哪里去。
主要还是纪景州,他跟纪年,纪景东都能说得上话。
车刚停好,狗又摇着尾巴跑到纪景州旁边。
江言月虚叹一口气,习以为常。
另外三人倒是吓得够呛,连退几步。
八月尽量吐舌头卖萌,还是吓到人。
跟主人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它认识,一个是主人他爸,一个人主人他哥。
两人它都不喜欢,当初这两个人一直阻碍,主人跟江言月在一起。
主人现在怕它,它很心烦。
纪景东扫了一眼狗气急,破口大骂:“你哪里找来的野狗,乱咬人。”
江言月瞪过去,没好气说:“它不咬人,不像有的人乱咬人。”
“你……”纪景东指着她,把话吞回去。
狗围着纪景州,摇尾,吐舌,纪景州开始让了一步,站在原地没动,江言月也没看出他有多害怕。
江言月没想到东湖死后重生,硬生生把纪景东看顺眼了,没忍住一笑,纪景东刚好看过来,他愣了一下,低头看狗。
“它不咬人,很乖的。”江言月柔声说,“大概它也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纪景州挑眉,看她一眼,没说话。
江言月瞥见他微红的耳根,偷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人脸皮那么薄,经不起撩拨,她故意这样说缓解一下纪景州的紧张感。
“你要不要脸……”纪景东冷嗤一声,“别见男人就上赶着撩拨,先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江言月冷脸望过去,“这就是你跟别人合作的态度,你觉得我们这样能合作吗?”
纪景东嘴硬:“谁说要跟你合作!”
“不是就行,我也不会选择跟一个游手好闲的男人合作,”江言月冷笑,一脸鄙夷提醒,“抢项目你更别做梦,哪怕到时候项目启动,你家的地不愿意签合同,也不可能影响我的项目进程,你对我来说,从来都是可有可无。”
她竟然还想着让纪景东加入,真是疯了。
“二百!滚过来,走了!”江言月踩下油门大喊。
八月依依不舍跑过去,都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不怕它,接受它,它委屈死了,没想到重生后,主人把它忘得一干二净就算了,看到他的女人也不主动点,这样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
只有他们在一起它才有更多机会跟他们在一起。
江言月带狗径直离开,谁也没看。
她刚才只是看纪景州有点紧张,缓解一下尴尬。
狗盯着纪景州干什么,江言月想不通。
每次狗见到纪景州比遇到她还熟。
为什么?
江言月一时想到东湖那晚。
不对应该是那几晚。
她把纪景州看成“石墩子”。
第二次死的时候,她坠湖也看到“石墩子”。
是不是那次坠湖,狗跑过去也是因为纪景州受伤躺在那里?
江言月醍醐灌顶。
一定是这样,她当时慌张骑车坠湖,从那空地一晃而过,来不及看清。
可是狗不一样,狗的嗅觉很灵敏,所以它才会一次又一次缠着纪景州。
两次都死在同一地方,到底老天是要告诉她,她会死在那里?!还是纪景州命里有那么一劫?
谁要置他们于死地?
真是要命。
还有秦悦说的那些话。
谁来为她解答,活下去真不容易!
不能再想了,想了头大。
江言月祈求老天,如果再死,她一定要看清对方是谁。
前两次虽然死于意外,最后一次可是,妥妥被害。
老天给她开外挂,让她死而复生,可那种恶魔,活着不知得害多少人。
三个月时间限制打破,江言月也没法,有机农场项目她只能做两手准备。
她选定的人是纪年,她准备让纪年参与所有策划,这样哪怕她死了。
以纪年的品行,一定会照顾好外婆。
至于项目,如果纪景州助他,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前提是她得确定纪景州可以帮助纪年。
一个星期后。
市区那边有新销售渠道。
江言月提前一天准备好东西,去市区。
她这次进城除了拿下销售渠道,顺便看一下梁靖女朋友是什么天姿国色。
另外观察一下纪景州,看他到底是什么脾性的男人,能不能靠得住。
江言月出师不利。
出门时晴空万里,她把狗和车放在秦悦父母家。
坐班车去了省城。
带了一些土特产给梁靖,大包小包什么都有,快20公斤。
一个小时车程,刚下班车,便开始下暴雨。
下车拿好东西,梁靖那边电话打过来。
江言月把东西放在站台上,拍了拍雨水,接通电话:“喂?”
“你到哪里了?”
“刚下车,我没带伞,等下过来给你送东西。”
“一起吃晚饭吧!”梁靖说。
“行!”
“不过我要去接我女朋友,她刚下班,车站离我太远了,我过来接你的话,她等的时间太久,不好!”
江言月的心,顿时比天气还凉,她无数遍提醒自己跟梁靖只是朋友,做朋友的话,梁靖已经超过很多人。
可听到他对别人那么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难受。
她排在了他女朋友后面,应该的,她依旧难过。
江言月正想回“没事”。
梁靖声音又传过来:“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嗯。”江言月鼻头一酸,如果她不带那么多东西,就不会这么狼狈,梁靖不缺这些东西,她非要把自己搞成一个小丑。
“我来不了,我叫景州过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去饭店碰面,时间差不多。”
江言月失语,都不知道梁靖是不是成心把她推出去。
“你别多想,没别的意思,他顺路。”
挂了电话。
江言月想起来忘了问梁靖,纪景州同意吗?
算起来,他们几面之缘,不算有交集,开车过来接她!
会愿意?
陌生电话打过来,归属地东城。
江言月接通电话,没开口。
纪景州声音传过来:“你在车站里面?还是外面?”
江言月回:“里面,出口这里。”
“等我,我20分钟左右到。”
“嗯。”
…
纪景州语气里没有半分不耐烦,声音比他前几次见他还温柔,江言月有些不好意思。
上辈子因为误会还把他当变态,大吼大叫。
可她也为救他而死——
算是抵消了恩怨,只是代价太大。
20分钟以后。
江言月在车站里面,远远看到撑着黑色伞朝她走来的纪景州,有些出神。
他今天穿了一身西服,比以往穿休闲装看起来更沉稳矜贵。
五官优越,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大概是跟哪部豪门电视剧里,贵公子出场的场景重合了。
“东西都在这里了吗?”纪景州扫了一眼,她脚下的大包小包问。
江言月点头。
纪景州把伞递给他,江言月一愣没接,他伞已经塞她手里:“你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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