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什么时候知道的?”赵观南说着伸手去够楚耀回捏在指尖的信筒,她右手抵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够了几下发现是白努力后轻轻扯了扯小公主的袖子,“可以讲道理嘛?”
楚耀回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这会知道撒娇了?早干什么去了!他无情地从赵观南手里抽走自己的衣袖,语气淡漠:“不可以。”
男人嘴上说着不行,浑身的肌肉却诚实地因为赵观南的卖乖而放松了下来,于是赵观南轻轻一扑,两人就倒在了带有弹花软垫的靠背椅上。
在倒下去的瞬间,楚耀回怕人受伤,下意识地揽住了赵观南腰肢将人护在了怀里,他这一害怕就让赵观南找到了机会,她只是伸手,就轻而易举地拿到了信筒。
得了好处的赵观南顺势窝进楚耀回怀里,继续软着嗓子撒娇,“我也没有打算瞒你嘛,小桃不想讲道理,那听姐姐说说话好不好?”
令人心安的暖香萦绕在鼻尖,楚耀回很想说不,可箍在赵观南腰间的手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于是这个“不”字只能卡在他的喉口,随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一遍一遍凌虐着他的喉咙,最终坠到心里,沉得他发苦。
“上次的信确实是从北边来的,因为母后截获了安王和北狄的密信,他们得知了我的性别,打算昭告天下再废了我的太子之位,这封确是要寄回西金的,他们使花招,我当然不能站着挨打了。”
赵观南小心看着楚耀回的神色,因为骑坐的姿势赵观南明明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楚耀回,但她却主动软下腰肢贴在对方身上,用平日里缠绵间情话般的语气问道:“当然我也是要回去的,不过姐姐保证,我们只是暂时地分开好不好?”
男人拧着眉,几乎是赵观南话音刚落,他就沉着嗓子质问道:“暂时分开就不是分开吗?”
当然——是了,赵观南被问得哑了火,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什么,事情都堆到一起完全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赵观南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小桃的黏人程度?
甚至到今天,她都还没有缝好小公主心里那道伤疤,那道与爱人相隔千里,所以接到疑似她的死讯时无能无力,只能一遍遍攻击自我甚至打算殉情的伤疤。
打那之后小公主本来就比之前更加黏人、更加病态了,这个时候想好声好气地和楚耀回说通,她要回西金这件事明显是完全不可能的,就是向来算无遗漏、急智点满的赵观南也只能选择先瞒着不说。
可隐瞒本来就是把伤人不利己的双刃剑(注1),它一边割伤着她与小桃之间的信任,一边让赵观南不断地陷入欺骗爱人的自责之中,现在垂在头上的利剑终于掉落,她心虚的同时又松了口气,面对楚耀回地质问,赵观南只能垂头绞着男人身上的衣带。
“我最开始是想带着小桃一同回西金的,可是后来小桃梦见了前世,知道了季家的血海深仇,我就想,不然帮小桃报了仇再一起回去……”
赵观南的声音开始磕巴,其实她又怎会不知,所谓的暂时分开不过是一张画在地上的假饼,面前的人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公主了,她可以随意带走楚桃,却不能让楚耀回放弃一切和她离开。
她的小桃长大了,有了自己想要的奋斗的目标和需要担负的责任,撇开季家的灭门之仇不说,南楚皇室一共三位皇子,楚明盛心胸狭隘处事暴虐自然是难当大任,而楚明齐身子骨弱想接下皇帝的担子,怕也是力不从心。
唯有她的小桃,虽然生在阴谋之里,长在打压和欺骗中,可却依旧心怀天下、德才兼备,赵观南瞧着,南楚也就交给她家小桃才能扶大厦之将倾。
所以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带走南楚的新皇,如果让别人登上皇位政局或是残暴不堪或是动荡不安,那不是致楚国百姓于万劫不复之地吗?当然赵观南也有私心,她的小桃吃了这么多苦,老天给他什么补偿都不过分,那南楚的皇位,她家小公主坐坐怎么了?
赵观南觉得没问题,可现在的问题不是南楚皇位的归属,而是她曾答应过小桃,他们两人永远不会分开,这事总归是她出尔反尔了,赵殿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把头埋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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