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吭声,脑中无比混乱。

怎么会呢?他每碰碰她,她便生出厌恶的念头,她怎么会喜欢呢?

她故意说话戳他的心窝,“公子同我做这些,是忘了叶清漓了吗?”

那人听罢明显就愣住,可让她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动怒。

夜色中,他的轮廓若影若现,她听到他低声道:“你虽是比不得她,将你当作她也未尝不可?”

伸出去的一拳不轻不重地打在棉花上,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

他抚摸她的唇,柔声道:“叫我一声怀远公子。”

听罢这一句,她的眼角不知为何淌出了泪。

她抿紧嘴唇不愿叫出口,这世上已经没有了方怀远,他不是。

她不叫,他便又粗暴地折腾她,她死活不肯叫,那人便抽打她,后来甚至将她踹去了地上。

“不肯叫!那便在地上跪着吧!”

那时正值子夜过后,他穿上衣裳匆匆出去了。

正值初春,春寒料峭,夜晚还透着凉意,虽是没人看盯着,她果真赤身在床边跪倒了天明。

自从那一日之后,她便被要求干起厨娘的活,之前的绸缎衣裳脱下来,换上去的是老气的粗布衣裳。

汤药依旧是不曾断过的,不管是避子汤还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汤药,她来者不拒,她想她已经算死过数次了,顾玄风若真的想害她也逃不过。

戴着脚拷干活十分方便,脚链时刻提醒着她受的那些侮辱。

从那之后,顾玄风便没有来过。

有一日,陈兴和方岱给他递来了消息,说之前那瞿安已经被高沈欢年派人给暗杀了。

他的人还查处了一个秘密,那就是牧**竟是沈欢年多年前在外的私生子,那块玉珏并非高皇后直接给的牧**,而是高皇后早年给沈欢年发妻的,沈欢年转手再给了牧**的母亲。

一切慢慢明朗了起来。

还有这么长时间的观察,顾玄风又有点相信霜月和牧**在锦州相遇之前真的不认识。

那日慕容英杀的那人为何又一口咬定霜月是牧**安插在他身边的。

可那人已经**,无从问起,肯定是哪里不对,霜月就算有一丝嫌疑,顾玄风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人。

那一夜他过去时,无意中看她一人坐在床上,身影落寞,再一看竟是在流泪。

看到他来了,她马上偏过头抹去了眼泪。

他抬着她的下巴,月色打在她的脸上,透着柔和的光芒,她好看的眸中氤氲着一片水汽。

这些日子以来,她要做饭,还要收拾屋子打扫庭院,雀儿和鹫儿故意将自己的活都推给她,问起来,说是她们主子的意思。

她也想得明白,从那一日顾玄风之后就没过来山斋,他是故意惩罚她罢了,她不会屈服在这样的手段下,相比较身体上的劳累,她更渴望解脱脚腕上的束缚。

铁链白日里响动不说,夜里更是扰得人心烦意乱,她动一下,脚铐上的铁链便哗啦哗啦地响。

她两边的脚腕处早已经被磨出了血泡,长了破,破了又长,十分痛苦。

况且不解开铁链,她被缚住也逃不走!

她从窗户的缝隙中早见到他踏着月色往这边来了。

她故意让他见到自己的这般颓废模样。

那人神色不明,就这样定定看着她。

她一抽泣,眼泪又在一瞬间滚下来,她拉过他的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公子,我错了!”

顾玄风一顿,有些意外。

顾玄风的手轻轻一颤,感觉今日的她和平时判若两人。

他语气冷淡,“你又错在何处?”

“我不该忤逆公子,总惹公子生气!”

顾玄风心头微动,仔细辨别她话中真假。

面前的人已经靠上来,抱住了他。

他身体的血液好像都汇集一处,整个人都有几分恍惚。

怀中的人娇声娇气道:“公子,你帮我打开脚链吧!”

两人平时做那种事之前他都会帮她打开,现在,她这样开口,无疑于是一种邀请。

顾玄风喉头滚动,果然拿出锁钥摸索着给她打了开来。

“啪嗒”一声,脚腕处轻松多了,霜月低头揉了揉脚踝四周,面前的黑影立马覆了上来。

她喉间苦涩,本想拒绝,可是她深知惹怒他的下场,再回想一想这些日子以来,他哪次晚上过来没有没有同她做那件事,他心情似乎不错,想来是不会放了她。

那人那晚格外温柔,他捧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你说错了,那你该怎么做?”

“我叫公子怀远公子!”

那人不吭声,她便一声声地叫着。

“怀远公子!怀远公子!……”

她的声音早已经染上了情欲,让人闻之心跳加剧。

他是将她彻底当成了叶清漓!

她的脑海中也已经回忆起一年前木屋的一幕幕。

那人堵住了她的嘴,“还有其他的呢?”

她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公子说的是什么?”霜月问。

那人再也不愿意说,而后他做的事让霜月格外地脸红心跳。

更深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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