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也绑定了系统?也叫666?

时妙坐在桌前思考着刚刚时韵的那些话,她有种预感,时韵的系统和她的不是一个。

666突然消失,说不定就和现在的剧情被完全改写一样,666作为系统也被世界意志重新编写过代码程序。

时妙的眼角瞥到没合拢的抽屉里,有个黑色的信封。

是之前的身份卡。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时妙差点都忘了她的身份任务了。

既然她和时韵的身份已经完全互换,拿这张身份卡势必也变成了时韵抽到的那张,正好看看时韵之前抽到的是不是女巫卡。

时妙打开黑色信封,入眼的依旧是她之前抽到的狼人卡……

怎么回事,按道理狼人卡只有一张,她抽中了狼人卡,时韵绝不可能也抽中狼人卡。那只有易中可能……

那就是她和时韵的身份卡并没有互换。

这究竟是世界意志遗留下来的bug,还是刻意为之?

*

宋延川的伤口已经被时妙包扎完好,烧也退了,他的意识依旧有点模糊,鼻尖总是若有若无地闻到熟悉的味道,让他心安。

果然,他的爱人复活了。

和那道声音说的一样,只要他想起一切,他的爱人就会复活。

哪怕她变了模样,变了姓名,但她依旧是他的爱人。

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欣喜充盈着他的胸腔,这次他一定要好好守护着她。

*

他的意识像是被冰封在冰冷的海底,隔着沉重的海水,模糊不清。

记忆如同海水一半翻涌而上,那个时候他还叫埃德蒙,是只不通人情的吸血鬼。

埃德蒙每一次呼吸都扯得左胸口那个银色子弹的伤口生疼,他被粗壮的锁链像只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四肢,将他捆绑在十字架上,空气里弥漫着生锈的铁链味和干涸的血腥味。

是他的血。

埃德蒙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早已千疮百孔,除了被鞭子鞭打的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已经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快速愈合结痂,而后又在原伤口上被鞭打出条条可怖的伤痕,他的胳膊上还被数不清的针孔不知道扎了多少下,这让他本就惨白的气色,更加虚弱地像个死人。

埃德蒙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在海文伯爵的虐杀下。

一阵如同催命符咒的脚步声在埃德蒙的耳畔响起,由远及近,步调熟悉,左脚比右脚更重些。

海文伯爵熟悉的面庞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文质彬彬,自诩是这个世上最受尊重的研究者,却每天用鞭子鞭笞着他,发泄着他实验失败的不甘情绪,又拿起胳膊粗的针管吸他的血,拿去研究所谓的“永生”。

其他的伤口都会很快痊愈,唯独胸前被银色子弹穿击而过的伤口,每天还在流血。

海文伯爵假模假样地戴上面罩和手套,照例取出胳膊粗的针管,果断地扎进了他的胳膊里。埃德蒙早已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摆布。

海文伯爵看着满满一针管的血液,情绪愈发亢奋,“我感觉我愈发接近了……永生的秘密。”

说罢,他取出桌上的银刀,在埃德蒙的胸口比划着,“一定是你们的心脏和我们的有所不同,如果吃了你的心,我是不是就能永生了!”

埃德蒙带着近乎疯癫的情绪,将手中的银刀狠狠地扎进了埃德蒙的心脏,埃德蒙随之闷哼一声。

还没有扎到心脏。

正当海文准备继续用力扎得更深一点的时候,她的女儿提着裙摆匆匆忙忙跑过来叫住了他,“父亲,费德勒公爵在会客厅等您!”

费德勒公爵一直都是海文伯爵巴结的对象,他没有多想便扔下手中的刀赶去会客。

埃德蒙无力地掀起眼皮,模糊的灯火中看清对方白里透红的肌肤,看着很是美味香甜,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四处张望,守门的骑士早已被海文伯爵遣走,海文走的匆忙,忘记将困住他的牢笼落锁。

是海文的女儿,克莱尔。

克莱尔看着很紧张,她紧绷着身子,悄悄来到他身边,但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问她,究竟要做什么。

只见她眉头紧蹙,似乎被里面不好的味道逼得有点反胃,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她的脸色很不好,她上前拔走还插在埃德蒙胸前的银刀,撸起衣袖,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端详了很久,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博弈,最后一咬牙,狠狠地用手中的银刀割破了手腕,鲜血迅速流了下来。

克莱尔没有犹豫,迅速将手腕放在埃德蒙的唇边,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急促又颤抖着:“快点喝,听他们说只有喝了人类的血,你才能恢复力量。”

克莱尔没有骗他。

克莱尔的血液对他来说就是久旱逢甘霖,让他最后一丝理智断弦,靠着吸血鬼对于血液的渴求,不断地吞食着……他感觉胸口久久不能痊愈的伤口开始愈合,身体的力量开始复苏。

当力量逐渐恢复到全盛状态之后,埃德蒙开始思考,克莱尔是海文的女儿,她为什么要救他?会不会又是海文的另一个阴谋,想要故意放走他,好利用他抓到更多的吸血鬼?

埃德蒙想要让自己的理智更加清醒一点,不要再次落入海文的圈套,但是克莱尔的血液过于香甜可口,让他逐渐失去理智,甚至觉得,哪怕是圈套又有什么关系呢?

克莱尔的脸色逐渐惨白,失去了太多的血液让她有点难以支撑着自己身体,半靠在埃德蒙的身上给他喂血。

埃德蒙的四肢逐渐充满了力量,他开口:“让开。”

这是他被海文抓过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克莱尔听了他的提醒,离埃德蒙远远的。

埃德蒙用力挣脱开束缚他许久的锁链,实验室门口的守卫闻声而来,入眼之处皆是满地狼藉,吸血鬼早已不知去向,独留下角落里昏迷的克莱尔小姐。

埃德蒙很想将克莱尔带走,一方面想看看海文那个老家伙失去女儿的可怜样,另一方面他想知道克莱尔为什么要救他,但是他的身体在挣脱开锁链后,身体里的刚恢复的力量突然消失殆尽,只能保证让自己顺利逃离,如果强行戴上克莱尔,势必是个包袱。

没关系,来日方长,克莱尔小姐……

他临走前舔舐了克莱尔手腕上的伤口,刀伤立刻开始愈合,不能让海文那个老狐狸发现,是克莱尔救了他。

埃德蒙回到吸血鬼城堡疗养身体,等他痊愈后再出来时,听闻自那日放他离开后克莱尔便被海文禁足在房中,不许出门。

埃德蒙站在树下看着不远处,克莱尔托着下巴趴在窗户边,懒洋洋地吹着风,晒着太阳,仿佛过去一个月的禁足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埃德蒙很想将她抓过来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违背她父亲的命令,救他这个怪物!但是可恶的海文,在房子周围布满了吸血鬼厌恶的银色十字架!

埃德蒙每天都站在树下注视着克莱尔的房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中探寻出一丝蛛丝马迹,但她每天不是趴在窗边吹风,就是和身边的女仆说说玩笑话,她时常眯着眼,笑得永远不加掩饰。

那么耀眼。

清爽干脆的笑声总是会引得巡查的骑士脸红。

他真想把他们耳朵拧下来,或者把克莱尔关起来,让她只笑给他一个人听。

埃德蒙内心很烦躁,他每日每夜都蛰伏在森林中,从秋天到冬天再到春天,不论下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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