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看看吗?我的医术虽然没有很精通,解决一些小毛病还是可以的。”

细心的药研发现审神者脸色苍白,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担心的问着并往她的方向靠近,准备过来搭把手扶她。

如果不是有看见院子外抱着文件的一期一振正专注的看向这边,说不定李莲歌还会同意。

“不用了,你们短刀一靠近我后面就有目光死死盯着,被这样看着只会让我更想吐。”她皱了皱眉,没有接受药研的提议。

烦躁伴随着身体的不适开始滋生蔓延,最终让人控制不住情绪说了不该说的话。说完后李莲歌感到有点后悔,却终究没有再开口,径直走进天守阁回到了房间。

好在她对这种反胃感再熟悉不过,不需要额外的照顾也能自己解决。翻出常备的胃药就着热水喝完,总算缓解了不少。以花国的教育环境,大多数普通学生要想有一个好成绩,不可避免的要燃烧自己的身体健康,胃病只是再微小常见不过的代价。

李莲歌以前也只是个小有天赋的普通学生,学生时代的胃病伴随着她一直到现在,早已分不清是心理因素还是现实因素的影响导致久未痊愈,时不时的发作一下。

如果是别的刃或者换个别的时间,都不会是这样糟糕的场面。但偏偏是药研,偏偏是她还没有完全脱离昨晚梦中记忆影响,最意难平的时候。

即使清楚的知道此药研并非她的药研,即使一眼就能认出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可那片悲伤暗沉的紫色依旧让李莲歌立马清醒过来不敢再看下去。

所以那样的梦到底有什么用呢?除了让她情绪受到影响,也不能在梦里出口气啊。但凡换个刃她都可以当自己发出的是毫无意义的噪音,当场道完歉结束。

可惜没有如果,李莲歌决定先拖着,等心情收拾好了再找人道歉。

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不再思考有关本丸的任何事,她彻底放空大脑,就这样沉溺在孤独的大海中,安心的被包裹着慢慢放松下来。

狐之助终于交完一周工作总结了,不知道为何,它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所以干脆连万屋好不容易预定到的爆款油豆腐都没顺路去拿,扑腾四条小短腿紧赶慢赶着前往本部转换器的位置,坐上传送阵准备回本丸。

政府的文件上交流程总是那么繁琐又磨人,即使狐之助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等一切都对接好也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等到回本丸了,走在回天守阁找主人的路上,它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路上碰见的刀剑都明显神色不对劲,氛围比它第一次来通知有新审神者来实习的时候还要糟糕。

尤其是粟田口的刀,眼珠子都要沾它身上了,这么紧追不舍的视线落在身上搞得狐简直想炸毛。察觉到不对的它正想提速跑起来,赶快去主人身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却被药研拦住了。

“管狐先生,非常抱歉这么拦住你,但我们有些问题需要抓紧弄明白。早上我和一期哥的行为冒犯到了审神者大人,能麻烦你跟我说说关于她的事吗?一期哥已经去请罪了,我则是完全没有头绪该如何做才能被原谅啊。”

一向成熟稳重又行事利落的黑发短刀难得有些无奈,事关本丸的新主,他第一次试图搭话结果以失败告终,道歉的方式要是再出错问题就大了。

从药研这里知道它不在的这几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狐之助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哎,你,哎,我,哎,他……药研殿啊,一丝都期待未曾寄予的对象,是不会让主人情绪失控的,所以不用担心这个所谓的冒犯。如果是想靠近她的话,够直接就行了。”

狐之助毛茸茸的脸做出一副愁人的表情,简单披露了一点重要信息,然后让刃放它走,主人那边还等着呢。

终于到天守阁了,狐之助爬到二楼一眼就看见跪在客厅的一期一振,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路过回到三楼去找李莲歌。

三楼也十分安静,狐之助走进卧室发现李莲歌躺在床上,长发凌乱的披散着,脸上的气色全无,配着一点血色都没有的嘴唇,怎么看都情况不妙。

它跳上来正准备仔细观察她的状态,却被闭着眼的李莲歌一把抓住按在怀里。

“回来了?正好给我暖床一起睡个回笼觉,早上五点起来还是太为难我自己了。” 感受着怀里毛茸茸的温度,李莲歌像说梦话一样声音轻飘飘的。

狐之助见状便只好依着主人,大尾巴盖上捂着冰凉的手背,当起了陪睡玩偶。

这种时候只要默默传达出会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意思就好了,人类心理学里关于安全感的营造和提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它思索着,渐渐也被静谧的氛围影响,染上困意。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两个小时的深度睡眠效果明显,李莲歌只觉得浑身舒坦,就是大半天没吃饭饿的有点前胸贴后背,急需补充能量。

她先是吃了些囤的零食垫肚子,稍微缓解了一点饿意。然后准备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饭,没有的话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主人,一期殿在二楼客厅跪着说是要跟你请罪呢。”

狐之助看李莲歌要下楼了,这才提醒她楼下还有个刃等着。它还要处理早上没批完的文件,接下来不能一直陪着主人行动了。

“请什么罪?我怎么不知道他做了需要来请罪的事?”李莲歌听到这话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一期一振的动机。

不过当事刃就在二楼,下去一趟就知道了,她自己一个人在这琢磨也琢磨不出来。

到了二楼,一期一振依旧笔直的跪在地上,出阵服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也不知道究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跪了多久。

“万分抱歉,主人。我在过于紧张的情况下做出的一些行为如果让您感到冒犯的话,请您责罚。

我的本意并非不希望弟弟们接触您,只是担心他们贸然接近会不会给您添麻烦,害怕您会因此不喜。”

见李莲歌下来,一期一振郑重的表达了歉意,并俯首叩拜以示悔过和臣服。

“我没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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