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后院上了楼,老鸨让嵇临奚稍等片刻,推门不知道与那香凝姑娘说了什么,过了片刻,老鸨走去,端的是笑容满面说:“嵇大人,进去吧。”
一千两银票,被嵇临奚放在老鸨手中。
老鸨提醒他道:“说几句话的事,嵇大人可快些,若此事传到驰毅公子耳朵里,妾身可承受不住丞相之子的怒火。”
“我明白,你放心。”
推开门,屏风后面坐着一道人影,嵇临奚反手关上门绕过屏风,只见香凝这美貌的女子坐在床榻前,靠着系起来的床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嘱咐的香凝大抵知道他身份了,起身要行礼,嵇临奚抬手阻止住,以一个正人君子的姿态站离了一段距离,行了一个君子礼:“香凝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嵇临奚,乃本朝御史丞。”
于是香凝坐在床头,说了句:“妾身见过嵇大人。”
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若是寻常普通身份的女子,便是被阻止,也要把礼行上,如此才能心安,就如赵韵,
但也说不准香凝觉得自己有丞相之子作为倚靠,所以不把自己这一个五品官员放在眼里。
“不知嵇大人找妾身所为何事?”柔柔的语调。
被太子用温柔的语调对话时,嵇临奚的心是恨不得化成春水了,太子一对他温语,他就心神摇曳,想去摸太子的手,想去亲太子的发,更想去亲太子那说出温言的唇瓣。
但香凝这般美貌的女子对他温柔说话,他却心如止水。
嵇临奚啊嵇临奚,你果然是栽在太子身上。
心中对影自怜地感叹完,嵇临奚自己寻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来,是为了驰毅公子与香凝姑娘。”他说。
香凝先是一愣,而后蹙眉,“为了我,与驰毅公子?”
“嵇大人此话何意?”
嵇临奚说:“听说相爷要为驰毅公子寻一门亲事,看中了永安侯家的二女薛如意,只驰毅公子对香凝姑娘情根深种,言明要娶香凝姑娘拒了这门亲事,相爷和相爷夫人闻言勃然大陆,现在正将驰毅公子锁在院中,严禁消息外传。”
他将自己从随从那里听到的事对香凝道出,却不告知香凝自己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只说完后,扼腕叹息,“我与驰毅公子乃好友至交,又欣赏香凝姑娘舞姿人品,实在不愿你们这对有情人分散,特来告诉香凝姑娘,不知香凝姑娘作何打算?”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试探香凝的办法。
若香凝对相府真的别有用心,自己就帮她一把。
若没有嘛,若没有,他就不再插手此事,能封香凝的嘴更好,不能封,王相那里知道了,他也有借口,就说自己是为了劝香
凝离开王驰毅才来找香凝又跪地认错表忠心总之今日聊天之事只有他与香凝二人如何说不就是两片唇瓣一张一合的事?
便是受了些罚他也认了。
况且王相现在也不能轻易拿他如何自己身后可不止王相这段时间多去帮帮六皇子那个蠢货再为安妃献几条好计策皇上那里能多得一点好感就多得一点好感得不到也没什么大事。
一个香凝而已王相还能舍了他?
说完以后嵇临奚就不动声色窥伺香凝脸色香凝只是慌乱了片刻又镇定了下来问他:“当真?”
“嵇大人可不要骗妾身。”
“自然是当真的若不然我也不会来寻香凝姑娘。”
香凝咬着唇瓣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看向窗外说:“他是相府公子妾身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花魁纵是再有美貌才艺也比不上京中贵女。”
“他要成婚是应该的只是我没想到他竟当着他爹娘说要娶我。”
“我瞧驰毅公子对香凝姑娘是十分真心。”
当然是百分之十。
要说十分真心只有自己对太子才是十分真心。
香凝回他说:“妾身也是真心喜欢驰毅公子。”
“那他……最近都不能来见我吗?”她期期艾艾的问。
嵇临奚叹气:“怕是不能了。”
他已经看出香凝对相府别有所图自然愿意帮她一把“但驰毅公子不能见香凝姑娘香凝姑娘却可以见驰毅公子呀。”
香凝惊诧望他“我?我怎么见?”
“相府里负责采买的小厮每月月初都要去往一次飘香油坊看他的家人此人对家里人很好他妹妹今年年底要出嫁他在为他妹妹攒嫁妆钱。”
话就说到这里点到为止嵇临奚相信香凝也能领悟他的意思。就在香凝思忖的时候听到老鸨脚步声的他站了起来文质彬彬拱手道:“香凝姑娘我就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推开门与老鸨撞了面看他出来老鸨松了一口气“嵇大人可是聊好了?”
嵇临奚点了点头说聊好了道了声谢。出了花满楼他从怀中掏出折扇撑开在胸前摇了摇望着头顶明月。
也是真心喜欢?
没有爱意的眼睛算什么真心喜欢?
也是他自个儿有真心喜欢的人自然知道真心一个人提及对方是什么样的神情。
是他对太子那般呀。
是思念与温柔又满是求而不得。
……
喷嚏就要溢出喉咙。
正在卧室看折子的楚郁面不改色捏着鼻间调整呼吸将它没了回
去,松手时宽袖落下,掩盖住手,他垂眸,继续看着折子。
夜色已深,铺设好床被的陈德顺走到他身后,弯着腰说:“殿下,该歇息了。”
楚郁已经沐浴过了,他合上折子,走到床榻前,陈德顺为其脱掉外衣,在脱衣的时候,楚郁侧头看他,“陈公公。”
“奴才在,殿下。”
“你如今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吧?”
陈德顺愣了愣,连忙说是,脸上微笑着,“殿下记得老奴的岁数,是老奴的荣幸。”
说话间,外衣被他放在一旁,楚郁坐在床榻上,他跪下来,为楚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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