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熊掌整齐的码在盘子中,看得所有人都流口水。

“苏夫人,您先。”

樊妍很热情,夫君做的菜,自己作为大夫人定然要请客人先尝尝。

“好,谢谢大夫人。”

小姨不再客气,上一块鹿肉只吃了一小口,刚尝个盐味便被佐千千抢走,这次说什么也要完整的吃一块。

夹起一块肥嫩的熊掌,放在自己碗里。

这个季节的熊掌是最棒的,因为储存了足够冬眠需要的营养,绝对是珍品中的珍品。

小姨将熊掌夹到碗中并未立即吃,而是招呼着大家一起品尝,那股子端庄劲,恨得陈息牙根直痒痒。

你早这么通情达理,至于上次气的发病,浪费小爷的宝贵时间。

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收个老登当徒弟?

陈息想想这事就来气,给你治病?

治个屁!

陈息在心里暗戳戳的骂着,剩下的人可就不客气了。

每人夹起一块熊掌放在嘴里。

香甜软糯,醇香浑厚,这种顶级山珍入口即化,搭配上陈息特制的调料,绝了。

佐千千和小姑娘吃的嘴巴油汪汪的,恨不得将盘子都吃了。

张神医那块鹿肉最小,几口就吃完了,此刻夹起熊掌便吃。

嚼在嘴里,不住的点头。

师父将药材与食材搭配在一起,不光中和了药性,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美味。

他懂得些药性,几味常见的药材搭配在一起,竟被师父融合的恰到好处。

老头吃的很美,师父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达到了2米多高。

樊妍三女瞧众人吃的开心,心里的自豪感都要溢出来了,这一切都是夫君带给她们的。

樊妍从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寡妇,变成人人都羡慕的大夫人,只用了不足半月。

搁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秦瑶白蓉蓉更不用多说了,从犯妇到贵妇,其中的转变,只因为一个男人,那就是自己的夫君。

如果这个时代有阳光的话,那么夫君就是她们的太阳。

小姨将一块熊掌含在嘴里,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当初陈息为自己诊病而来,而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

一句客套话没有反而说人家是不三不四的男人。

人家不仅没怪罪自己失了礼数还帮自己缓解症状。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自己都是愧对人家的。

更让她羞愧的是自己是有求于人到人家做客人家还做了如此顶级的宴请与自己的冷漠做法形成强烈反差。

在心里暗骂一声自己读了那么多书当真是读到狗肚子里。

怎能是非不分做出如此失礼之事。

不行

还有一件事刚才的精盐她一定要搞明白做了这么多年盐引生意从其中敏锐的嗅到发财的机会。

如果这种精盐能量产后续的商业价值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她心里已经有了售卖计划但不能当着大家面说必须和陈神医私下沟通。

众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饭后陈息又带着二牛等人开始建房一下午的功夫便初具雏形比计划中快了很多。

太阳快要下山佐千千和小姨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张神医一老一小本就打算常住这里与师父学本事自然不会走。

陈息在院中摆上一张桌子点燃火炉放在身边炉上煮了一壶茶。

坐在自制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欣赏着落日余晖。

这是他近些日子最惬意的时刻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望着天边落日余晖。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想起自己今后的发展计划随后摇了摇头这种舒服日子不多了啊。

小姨和佐千千出门正巧听见陈息念的两句诗。

眼睛一亮她本就出身大家闺秀平日里忙完了生意很喜欢仿写一些诗词。

而且如此美的句子她并没有听过。

难道这是陈神医自创的?

“陈神医好雅兴敢问陈神医能否将全诗读出来妾身也好沾沾陈神医才气。”

她是没想到的一个医者猎户还能创出这种意境优美的诗句。

“嗯嗯——”

陈息见小姨和佐千千走来清了清嗓子。

他想卖弄卖弄文抄公的羞耻感对他城

墙厚的脸皮来说毫无压力。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抄呢?

“向晚意不适。”

刚念完第一句立即发觉不妙。

原诗下一句与此情此景不符但眼珠子一转这种问题怎么能难得住他呢?

大不了原创一句反正自己一个猎户没人笑话自己。

“向晚意不适。”

“驱车来到窝窝村。”

“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五言和七律的杂交一首《在窝窝村村长家看夕阳》横空出世!

佐千千和小姨都听傻了这这.

陈息站起身来一指两女表情十分欠揍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管他是五言还是七律都不重要。”

“诗词一道不必在意那些细节。”

突然背负双手仰面朝天口中轻叹一声:

“些许风霜罢了。”

那副装逼劲头放在后世足以判他20年不许减刑。

小姨再好的修养都要憋不住了若不是佐千千在场她肯定乐出声来。

好家伙

左千千上前拍了拍陈息肩膀嘴角向上一勾:

“好啦陈大哥知道你有才华别装啦我和小姨有事求您。”

陈息这才回过头来憋不住了吧早就知道你俩来干啥。

“是你有事求我还是”

佐千千知道陈大哥心里还有些气这也难怪他上次被小姨骂的那么凶。

小眼神瞟向小姨那意思太明显不过了赶紧上前道歉呀陈大哥或许会为你诊治。

小姨臊的脸蛋通红知道自己有错现在但.道歉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她本就性子清冷讨厌男子此时要向陈息道歉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

陈息见她这副为难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毕竟人家都求上门来了看在佐千千的面子上还是

伸出一只手手掌向上对着院门开口:

“夫人天色已晚不必久留请回吧。”

治你二大爷治给你点脸了骂完人都不会道歉的主自己才没有那么贱皮子。

小姨被陈息突如其来的送客举动,搞得不知所措。

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尴尬的脚指头在鞋里扣出个三室一厅。

樊妍一直留意着夫君,她就知道夫君不爱管苏夫人的事,看来只能自己出马了。

出了屋子来到陈息身边,拉过他的手晃了晃:

“夫君.

樊妍一开口,陈息哪里能拒绝,白了小姨一眼,没好气道:

“躺着。

小姨闻言一愣,躺着?躺哪里?

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个没有马的马车棚,就只剩眼前这张桌子能躺。

难不成.

“说话听不见是不是?

陈息向桌子上努努嘴,就让她躺那。

要不是娘子开口,自己才懒得管你那点破事,死不死与自己有啥关系。

厌男症,我看你厌不厌命就完了,惯你那臭毛病。

小姨这下可愁坏了,这院子里光秃秃的,让自己一个妇人躺在院中的桌子上,这也太难为情了。

陈息见她犹豫,继续伸出一只手,手掌向上,对着院门开口:

“夫人,天色

“我躺。

小姨见陈息还要赶自己走,哪里还敢废话,恨恨一咬牙,下定决心照他吩咐的去做。

看着那张还有些水渍的桌子,小姨委屈的都要哭了。

一跺脚,最终还是躺了上去,眼睛闭的死死的,脸红到脖颈子,浑身说不出的痒痒。

陈息一脸坏笑的点点头,今天不光要给你治病,还要治治你的臭毛病。

找出一大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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