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

“你说话啊!”

周奈奈镇定自如坐在床边,跷着娇嫩白皙的大长腿,裸色猫眼泛着珠光的美甲在给大长腿套上黑丝。

再俯身从袋子里拿出一双红底高跟鞋穿。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只有袋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沉默又暧昧的房间形成独角戏里,那几句话急促又低沉的男声,格外刺耳,令人抓狂。

床上的男人:“怎么不说话?”

周奈奈穿好高跟鞋后,依旧没有打算回应他,反而优哉游哉,从手提包里掏出口红,迈向酒店的落地全身镜前,优雅利落地涂上红唇。

镜子里,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微驼峰的鼻子,勾人魂魄的媚眼,似笑非笑地微笑唇。

精致的五官填满整张小脸蛋,让人垂涎欲滴。

这张脸即使没有化妆,只是涂了口红,与她雪白红润的肌肤,素颜的她,毫无违和感。

只是增加一份攻击力。

周奈奈微微提了提身上的黑色抹胸短裙。

在镜子前,凹出一个造型,垂坠A摆灵动摆动,完全展现她完美极致的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

清纯又.性.感。

男人无法忍受她的冷落,加大声音:“你说话啊!周奈奈!”

一霎,空气中暧昧凝固三秒钟,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表面的和谐。

周奈奈顿了顿,回头看他,男人一身腱子肉,却像小媳妇在床上委屈又倔强盯着她求名分。

抿唇笑了笑,缓慢走向他,一条腿跪搭在被子,逐渐靠近。

刚好,穿着黑丝纤细的膝盖触碰到他的青筋手背。

她俯身,细长洁白的手,裸色猫眼泛着珠光的美甲摸了摸男人的脸颊,低声细语:“怎么了?小可爱。”

可她的瞳眸很平静看他,语气带着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感。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何裴源无法接受她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

昨晚如胶似漆,现在风流云散。

满是抓痕的胸膛一起一伏,大口呼吸。

特别是他的锁骨与脖子,满是深浅不同红色的牙痕。

满脸的不服气与愤怒,可他的脸出卖了他,犹如磁铁紧.吸在她的掌心,不愿离开。

“你不知道吗?还问我。”

他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帅气,周奈奈玩味的眸光,眨了眨眼,语气缠缠绵绵轻柔地道:“我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啊?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面对她的反问,何裴源冷漠的眸子露出委屈:“昨晚……我们都这样,你应该给我一个答复。”

他光着膀子坐在酒店房间的床,健康肤色的皮囊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与牙痕。

房间里一共只有两个人,他和她。

这些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只能是她。

而且,这是何裴源第一次被如路边野草般对待。

房间还弥漫一股不知名又令人沉迷的香味。

“什么答复?”周奈奈耍起太极,“昨晚我们怎么了吗?”

何裴源:“…………”

她现在不承认。

吃完翻脸不认人。

她真是这世界上最无情的人。

周奈奈再次凑近,这次双手捧起他的脸蛋,指腹摸了摸,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问:“怎么了嘛?”

他的脸被暖暖的双手捧着,嘴巴却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还问他。

“昨晚我说了。”

周奈奈心中的恶趣味爆发,突然想捉弄他:“其实吧……你有点可惜。”

“什么?”他的嗓音沙哑沉闷说。

周奈奈眯起眼睛,垂眸看了看盖住他大腿的被子,“你是第一次?”

“……这有什么关系?”

“没事,理解,我能理解。”周奈奈松开他的脸庞,边走转身拿起手提包,边一步三回头看他道,“男人嘛,25岁,一过,理解。”

何裴源的脸瞬间变黑:“…………”

周奈奈说完再见,无情地扔下脸黑得像农村烧柴火的锅底一样黑顺毛的何裴源。

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门口。

刚把住门把手,折返回来。

扒拉墙探出头。

“你不会以为我真会与你结婚吧,你这样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而且经过昨晚,你在我这里是,不,及,格。”

她临走之前,还给何裴源抛了一个媚眼,才离开。

咔嚓一下。

门关上。

瞬息,周奈奈目光呆滞,像刚经历什么世界大战。

靠着门板,手脚无力。

滑落,坐在走廊地毯。

大口在喘气。

在里面她超级紧张。

太可怕了!

他,太帅了!太乖了!

差点就破功。

其实,她刚醒来时,何裴源还在睡梦中。

昨晚太变.态,无法直视他。

她急速思考后,两字:快跑!

为了不惊醒他,怕醒后,两人是尴尬的局面。

周奈奈琢磨偷偷摸摸地离开,也怕她一会儿,忍不住又上手去摸,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重点是他的睡颜太权威,太帅了。

周奈奈不可能不下手。

别人早上脸会水肿,他没有,与石头雕刻出来的雕像没有差别,深邃卓越的五官,脸上每一处肉紧绷紧致,令她移不开眼。

没有打呼噜的声音,跟睡美男似的。

实在太可怕了!

她生怕又扑上去,拿出十二万精神强作镇定,控制自己。

所以第一反应是:走。

立刻,马上,走!

她拖着已然酸痛劳累发软的双腿、双手和腰,乃至全身上下。

精疲力尽的她,跟暴走二十公里没有什么差别。

完全没有预料到,下一秒他醒了,周奈奈没有办法,只好强作镇定,选择洗了澡暂时逃避。

可是,逃避一时逃避不了一世。

她只能硬着皮头上。

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好意思当面要结果,她的强烈自尊心发作,坚持初心。

就有刚才那一段。

周奈奈休息片刻,想扒拉着门把手起来,害怕里面的何裴源听到,手转了个方向,选择扒拉墙壁起身。

再次强作镇定,高雅踩着红底高跟鞋离开。

但她脚踝处的黑丝有些微微勾丝,有什么东西在无人发觉的地方,开始裂开,自动开口。

…………

“奈奈,别睡了。”葛半凡推了推熟睡中她的肩膀。

她是周奈奈从小学开始到现在的好闺蜜。

“嗯~”周奈奈拉过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

葛半凡:“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别睡了,昨晚到底怎么样?起床!我都快要被急/死。”

“凡凡,我好困,晚点再聊。”周奈奈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周奈奈早上十点左右回来,一睡,连午饭没有吃,一直睡到现在。

葛半凡一把扯开她的被子,不停在推搡她的肩膀:“不能,你已经睡了大半天了,我等不了,你快起来跟我说!”

周奈奈双目紧闭,丝毫没有被她的推搡影响到,继续睡。

推了半天的葛半凡,她都有点累了,周奈奈稳如泰山地在睡觉。

她只好拿出她的必杀技,挪到床尾,掀开被子,抓住她的脚,嘴角勾起,露出邪魅一笑。

必杀技:挠脚底板。

葛半凡举起食指与中指,像宫斗剧里恶毒的嬷嬷,低头挠她的脚底板。

指尖刚碰到她的脚底板,周奈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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