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神谷千夏掂着一壶温热的清酒,漫步在月光下,直直地走向站在庭院假山下发呆的北沢时音,朝她递了递手里的酒,“今天的月色不错,要不要喝一杯。”

红发少女闻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的狡黠:“老板娘这是在引诱未成年人喝酒吗?”但手去非常诚实的伸过去。

手刚伸过去,就被神谷千夏轻打了一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得了吧,你骗骗那些小孩儿还行。”神谷千夏把酒搁到假山上,“我可是见过各色各样的人。”

北沢时音像只偷腥的小猫一样凑到酒壶边上,嘿滴滴的笑了两声。

“嘛~嘛~不要计较那么多嘛~”

“嗯~好酒啊!”她嗅了两下,陶醉般的拿起酒壶开始倒酒。

神谷千夏没阻止她,换了个姿势继续和她说话:“一把年纪了,还祸害小男生,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啊。”

“……我今年才21。”

真是的,她都不想说了。

搞得她跟老牛吃嫩草一样。

北沢时音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闷,脸上慢慢染上红晕,“再说了,要不是他突然把脸转过来,我也不会咬他嘴。”都是些无心之举罢了,人亲了,但也跑了,想来是不喜欢她的

“还有!”她抬高声量,看向神谷千夏,“你说我一把年纪,你自己不更是一把年纪!”

“是是是。”神谷千夏没兴趣和酒鬼打辩,只是一味的附和着。

看着喝了一杯酒,就醉的不能自己的小姑娘,她笑了笑,抬手抚上她的眉眼,慢慢的抚过,有些怀念的问道:“你长得可真像你的母亲啊。”这眉眼真是如出一辙啊。

此话一出,本来有些醉蔫蔫的小姑娘猛得支楞起来,白天还平淡无光的绿眸此时荡漾着迷人的光彩。

这还是头一次看见那般的光彩。

“嗯?!你见过我妈妈?”有些软糯的问话逗笑了神谷千夏。

她抬手抚上小姑娘的红发,慢慢的往下顺着:“是啊,我认识你母亲,这座旅馆就是你母亲设计的。”里里外外都是她的心血,当初说好了要经常来玩,却只在旅馆建成之时来过一次而已。

“可,可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诶。”北沢时音有些慢半拍的回应,整个人几乎趴到了神谷千夏的怀里,亲昵的蹭了两下。

神谷千夏停下摸小姑娘头发的动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今天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你的母亲,但是……好像年龄有些对不上啊。”话至此,她的动作一顿。

夏夏20年前14岁,20年后34岁。

最多不过35岁。

这小姑娘现在21岁……

合着13岁就生孩子了?!

不对——14岁那年见面的时候夏夏还没成为孩子她娘呢。

难道嫁的是个二婚男?

可这女孩又长得和夏夏那么相似……

到底是为什么呢?

当初也只听说夏夏有一个弟弟,没有什么妹妹啊。

神谷千夏有些尴尬的摸摸鼻梁。

是她先入为主以为夏夏是她母亲。

北沢时音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是一股脑的询问:“我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长得好看吗?她和我一般大的时候在干什么?”

一连三问把神谷千夏给问懵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窝躺在她怀里的小孩儿。

啊,这……该怎么说?实话实说吗?

刚才是她先入为主认错了,现在却要告诉她自己不认识她母亲吗?

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你母亲,你问我?”神谷千夏岔开话题,边喝边问,“怎么?自己亲妈自己都不知道?”语气带了点开玩笑的感觉,本意只是想逗弄一下将话题岔开,没想到——

窝在她怀里的小孩儿揪着自己一缕红发,安安静静的蜷在哪里,眼神有些暗淡。

柔和的月色泼洒而下,映在那张小脸上,莫名多了分委屈,连带着说出的话都带了些委屈的意味:“我……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是如何的人,姐姐她们平日里也是尽量避开这些话题,没有人和我谈过她。”嘴角往下一撇,一下将原本一分的委屈放大成了十分。

受到氛围感染的神谷千夏不由自主地开了口,将刚才地猜想坦白:“我认识的人并不是你的母亲,她如今也只有34岁,是断然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女儿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怀里小孩儿的眼神也是越发的暗淡,近乎泯灭。

神谷千夏自己也有儿子,难免生了恻隐之心。

可还没等她开口,怀里的小孩儿‘噔’的一下站起来,醉醺醺的往前走了两步。

“她可能活着,也可能死了。但,不管她是生是死,她既然不管我,那我也不要她了!”

“我有姐姐、姐夫还有外甥、妹妹们。”北沢时音断断续续的、像倒豆子一样往外倒,“嘿嘿,我有好多人,她只有一个人。”

“哦,多了,我还有多多!是一只大大的萨摩耶!站起来都快有我高了呢~”

“抱起来软fufu的~”

“这么一看,她好像有些惨呢……”

“算了算了,只要她哄哄我,哄——”

“哄十分钟,好像有点长了,那还是一分钟,不,一句好了。”

站在月光底下的北沢时音自言自语的说了好多,到最后甚至说道:“只要她来到我面前,我就原谅她。”

“好啦好啦,小醉鬼。”神谷千夏无奈的笑了笑,“你这不要钱的样子真是没眼看了。”

在庭院对饮的两人都没有发现躲在柱子后的人影。

而那道人影在听完一番自言自语后,转身就离开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呃……”

北沢时音双手支着沉重的脑袋坐在餐桌前,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里住进了一个正在敲鼓的小人。她眯着眼睛,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得她眼前一片模糊。

“真是的,爸爸也就算了,怎么连时音姐也这样。”毛利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湿毛巾,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又夹杂着关心。她将毛巾轻轻敷在北沢时音的额头上,凉意让时音舒服地叹了口气。

“小姨,醒酒汤。”江户川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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