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诉碎的鼻尖明显红了许多,手有些无处安放。
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三个人就那么愣着。
还是方澈迅速折返回商店,取出东西,把银两拍在案板上。最后将这个物件放在对方的掌心中,顿时喜笑颜开。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心性什么的都有些稚嫩,难免会有些不开心也正常。
诉碎这才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了,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头发,眼睛还有点下垂。
“诉碎,这是一份薄礼,请收下吧。”方澈笑起来那双眼睛就如同娇艳欲滴,样子看着还可以。
可就在他刚刚拆开细绳,却感觉变沉默了。
利佳遇望着诉碎,“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话音刚落,诉碎便显出原型来,恶狠狠的:“都怪你拦着我,否则早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
他们发现少年的身子在逐渐削薄,随即变成了刚入局中的样子,没猜错,应该就是那位酥儿的哥哥。
那事情就会变得严峻起来,要知道这位一直都是摆着张脸,还说话带着刺,还给人一种不好惹的错觉。
诉碎见二者识破了自己的计量,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打算一并套路,给攻陷。
很明显,他又回到以前。
“哥哥,快点来追我呀!这边好好玩的,有山有河流,还有许多小石子。”
酥儿她此刻正穿着实娘给做的花裙子,踩着草鞋,一手还扶着帽子,一手放空,微风正好,轻轻地吹起额前的碎发,所以显得好像哗哗的流水。
而少年诉碎却是寡言少语的,除了他妹妹,对其他事情都不太上心,因此几乎每次生计都会被他给搞砸。
家中的长辈也不会同意这样。
“慢点,别摔着了。一会又该哭花眼,变成惨淡咪了。”他们两个关系好,因此大多都是他带着酥儿出去玩,随后就到家。
酥儿听到哥哥的回应后更加兴奋,立刻改变主意,在那颗树上逗留。
由于天气原因,诉碎很快察觉到异样,面前的伪装被识破。
酥儿拉拢着脸,冲他做了个鬼脸。
“!”
诉碎懵了,迅速调整状态,嘴角上扬。
利佳遇:“凡宇,要小心点。”话并不代表什么,却使不上劲,对方的脸色苍白,还是如此缓和。
诉碎冷冷地开口:“别白费力气了,我自己的事会处理好的,不用你们插手。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这不是你们该得的地方。”
很直接,但是却没起太大作用。
方澈回过神,环视四周,把目光放长远一点,落在正前方第三个摊子前,看到了小心翼翼的酥儿。
脸抹上了药,好像刚受过伤。
再看看诉碎,趾高气昂的样子简直就是只空缺,后面好像有双隐形的翅膀,不停的时候在动。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念想,而已,并不能代表着什么。等固定的时刻便会展开自己。
能够知晓这一切的,现在恐怕也只有局外者。
方澈抬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故作镇定苦态:“唉,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不顾一切的寻找,而不是追究面前。”
“你!别怪我丑话说到明白。”诉碎立刻环着双臂,片头看向别处,身体有些不舒服。恐怕还是提到了自己的伤心处,“倘若真到那个时候,我手下可不会留情。”
方澈收回手,“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了。”语气逐渐变得温和,旁边的人明显咳了又咳,白皙的脸庞逐渐咳出了血丝。
“......”
利兄,我说话有这么夸张吗?
诉碎的耳朵还是比较尖的。旁人的声音与自己所思念的人还是能够分辨出来,尽管相隔甚远,只要能听见,或许于是乎就有一丝希望。而刚才似乎就冷不丁丁的听到了那熟悉的嗓音,而且由远及近。
“诉碎,那是不是酥儿啊!”方澈则是把目光继续投放在那个铺子,还是那样温和。
诉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决策。
于是诉碎走在前面,二者跟在后面。
浩浩荡荡的走到那间铺子面前,周围的人不住的观望,仿佛这边占了几个寻常的物种。
利佳遇还没能习惯被人注视。
方澈倒还好,误以为自己家师傅看见钟意女子移不开视线,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勾住对方的肩膀,差点没勾住,还是对方的身体先偏过来,才知道该怎么办。
“!”
这么主动的吗?
利佳遇想装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把目光落在底下的石子处。那边有群蚂蚁正在不停的行走,好像触角处晃了又晃。
也算是看见它们互相诉告。
“哎呀,客官,你想要点什么?进屋来,外边热。”其实外边冷的很,毕竟这里的气温变化末端很难揣测出真正的实况。年轻女子笑眯眯的迎合,略微捋了耳朵旁边的碎发。她穿着旗袍的样子也挺好看。
是青绿色的。
上面云着几片祥云,是金线所沟壑的。这是间铺子针线也很常见,玩偶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就在她背后,有个正摆弄手中的玩偶的小姑娘。
就那么呆呆的望着。
看到来着明显有些惊讶,娃娃也缓缓掉落在地上,好在这地板经常被打理,也没有弄脏多少。
“酥儿”
他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塑酥下意识的把玩偶拾了起来。先望向了年轻女子,企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不满,好像还是那样温柔,没有任何脾气。
这就感到很奇怪了,明明之前这个东西是那样渴望,但在家里面却总是遭受批评。
可面前这位养母似乎很好,很好。
“哥哥!”塑酥顾不上什么了,她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是自己不好埋怨哥哥,才会没有救出养母。
脑海之中瞬间回想起了种种碎片,有种喜悦,也有悲伤。或多或少也是一段回忆。
年轻女子拍掌:“原来你是我们家的酥儿的哥哥,那实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如同嚼蜡好奇,抬头望向对方,再在看向酥儿,不可置信的询问。
这年龄未免相差的太大了点。
足足得有十余岁。
诉碎自知理亏。
但事实摆在面前也无法逃避,只能珊珊地抬起手抓住自己的后颈处。
众人这才发现那个地方有一块被火烧过的痕迹,圆圆的,发青又发暗,他们起初没有发现,可能是因为被衣领遮住,这才遮蔽了外人的视线。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说多了。派人下去查,也不过是认识一下事情的真相。可如果事实摆在面前,那就不得不信。
“一个月前,我擅自爬墙出了后院。看到有位男子闯入了我们的家,他脸色消长,而且穿着夜行衣。在夜光的照应下,只能短暂的看出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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