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为何可以断言,如棠并非死于**?”

此时此刻,秋府的书房中,管家秋德运已唤了人来给乔染秋松绑,之后他就再次退出了屋子,只留下了乔染秋和秋致延二人,而当门扉彻底被关上后,秋致延紧皱双眉,向着下方站着的乔染秋开口问道。

“秋如棠确实是死于严重失血,且手腕上的伤痕就是致命伤。”乔染秋回答,“但她的伤口太干净了——寻常人若割腕**,往往会因为疼痛、恐惧和犹豫,不敢直接下狠手,而进行数次试探,如此,致命伤附近定会留下一些平行而较浅的伤痕,但秋如棠手腕上的伤,却是果断而干脆,看得出下手之人毫不拖泥带水,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可疑。此外……她的床铺也有些问题。”

“床铺……?”秋致延微微眯了眯眼睛,眉间刻痕又深了几分,神色凝重,似是在沉思,乔染秋本想回答,见他自己在思索,便没有立刻开口,而作为在朝为官多年、经验老到的礼部尚书,确实不可能完全想不到那端倪,片刻之后,秋致延抬眼,望着乔染秋,“你的意思是,血迹的位置不对……?”

乔染秋闻言,立刻点了点头:“是,我观察床榻附近的血渍,发现被血液侵染最严重的地方,是床榻边缘的木头,以及那边缘正下方的地面,可如果秋如棠当真是卧床割腕**,血迹再靠内一些,才会更加合理。如今的血渍,若是她自己造成的,她要么得努力够着身子和右手,在发力极不方便的情况下,远远地割破自己的手腕;要么就是在确定伤痕够深之后,为了不污染床榻,再将手臂伸出。但这两者……在我看来都毫无必要。”

“更有可能的……是有人把她的手拿到了床边,在那处割破了她的手腕……”秋致延接上了话,然而紧接着,他的语气却又变得满是不解,“可……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乔染秋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秋致延那么多疑,今日就连门窗上的绸布被戳出了一个小孔都能发现,为什么事到如今,竟还不相信秋如棠并非**?他是在掩藏什么,还是说……此事当真有什么其他乔染秋不知道的细节……?

而很快,秋致延便深吸了一口气,给了乔染秋答案——

“六日前的清晨,教养嬷嬷发现如棠久久未起、前往查看时,发现她的房门紧锁,且是从内插上的门栓,破门之后,我亲自检查过门窗,整间屋子,就是从内锁上的。那是一间密室。”

乔染秋闻言瞬间一惊。

她倒是完全未想到,那房间竟会是一间密室。

而若是如此……只看血迹,也可猜测秋如棠是因疼痛想要起身之流,导致了手腕挪位。

“可……”但皱着眉想了想后,乔染秋还是咬着牙开口,“我说过了,尸体,是不会骗人的。”

此话一出,整间书房都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秋致延终于抬眼看向了乔染秋:“若我开棺,让你细细查验,你可能查到什么线索?”

乔染秋等的就是这句话。

秋如棠死因蹊跷一事,若秋致延浑然不知,那这件事可就复杂了起来,秋致延不可能置之不理,而秋如棠死亡一事,他得完全瞒着,是以他还不能报官或者寻其他仵作来查验,那么最好的帮手……

就成了乔染秋。

而既然此事蹊跷,那乔染秋替秋致延查案,保不齐就能查出些别的线索来,总比困在那小院当中日日被逼着学规矩要强。

她甚至还有可能……能借此寻到出逃的机会。

且如果秋致延的目的,当真只是为了不抗旨的话……

思及此,乔染秋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如果我帮您查出事情真相,发现秋如棠是受人所害,此事便是无妄之灾,秋如棠不嫁……应当也就不算秋家抗旨了吧……?”

此话一出,秋致延顿了顿,他定定看着乔染秋,眸中又多了那种……欣慰与审视交织的复杂,而思索片刻之后,秋致延是点了点头:“不错,若是如此,此劫尽消,你便也不需替嫁了。”

“好。”乔染秋扬起头来,笃定地道,“我确定,细细验尸一定能比粗浅查看获得的线索多得多。在栎阳一案中,我可不止验了尸,调查、问询,我也都会,我保证,一定能助您查出这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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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秋府。

乔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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