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杰森想问，玩家总得有点优待福利吧
「哥谭市」，「猫头鹰法庭」的秘密基地一层区域，一间昏暗的房间。
「小丑侠」被杀后的五个小时内，基于某些原因，杰森亲手焚烧了「小丑侠」的尸体。
淬毒的武器与自身的体质buff相互抵抗使我在那之后直到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低烧不退的状态。
正如「小丑侠」所言，他死后，黑泥伴随黑洞消失在街道上，经过排查，「利爪」并未发现其他可疑物品与人员。
甚至于，「小丑侠」故意拿出哄骗我的遥控器，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幌子，目的大概是激我动手。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让我杀了他，对他有什么好处？
但是很显然，没人理解他一心求死的理由，他今晚有备而来，却似乎没有为自己留下一丝逃离包围的后路。
反而在确信自己必死后，更是露出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兴奋与释然。
目前，毒物的检测尚未出现结果，不过目测，与自我身体的感官看来，除了低烧，我暂时没有其他不适症状。
或许是因为体质buff的效果才令毒失了效，但现在似乎不重要了。
「理查德」的身体，我还没找到……
房间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我坐在角落里，脸上沾着未擦拭的血迹，眼神空洞。从杀死「小丑侠」到乘坐飞机回到「哥谭」，刚刚从检测仪器走出，我都没时间好好打理一下自己。
杰森被夜枭命令留在墨西哥的小镇处理后续事宜，以及着重排查「小丑侠」可能当做基地使用的地方，以求寻到「理查德」剩下的部分，以及「莱克斯·卢瑟」的踪迹。
我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充斥着不同的思维，似乎是曾经的坚持，作为德雷克副官虚设的人格，与如今这个什么都不是，且狼狈不堪的自己在相互伤害、言语折磨。
我完成了为「理查德」报仇的任务，但内心并没有因此得到平静。
回想起「小丑侠」倒下的那一瞬间，那扭曲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所作所为。这叫我不由得开始质疑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变得和那些曾经厌恶的罪犯一样？
“你做得很好，提姆。”「夜枭」的声音突然在房间中响起，他的身影在门口显得阴暗而高大。
就像是深渊的阴影，让我无法逃离的深渊。
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迷茫。“好？夜枭大人……我不确定、我...我感到...”
“感到什么？”男人走近，他蹲下身与我平视，形似猫头鹰的面具轮廓使我没办法看透这之下的眼神究竟是何种情绪，“感到罪恶？还是感到力量？”
只是我仍旧能感到他的惬意，他的恶意，他的开心、满足，就如在享受着什么一般的幸灾乐祸。
他对于我的所作所为感到前所未有的满意，这是我最听话的时刻，或者说，从我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直到如今，直到我杀了「小丑侠」，他才对我感到满意。
呵呵呵…哈哈哈，真的好笑…
他在看着我往下坠落，并因此而喜悦…
内心剧烈的动荡使我嘴唇颤抖，“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觉得我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
重要的一部分，底线。
不仅仅是给「理查德」报仇，这也是谋杀自我。
「夜枭」背对着我，他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在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罪恶或正义，只有生存。你今天所做的，是为了更大的目标，是为了我们的力量和地位。”
我所看到的，所谓的恶与善，都是以我个人主观意识及三观判断的。
这样的认知叫我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我不想认同，不想真的成为他们的一员。
“但是...但是这真的对吗？这怎么可能对呢？”
小声的喃喃被轻易捕捉，才起身打算离开的「夜枭」转过身，似乎一如既往的坚定，颇为深沉的答复了我的呢喃：“对或错是由强者定义的。在这里，你和我，我们是强者。我们有责任去塑造这个世界，去定义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沉默了，「夜枭」的话在心中回响。
不承认，却又无法反驳，我很清楚「夜枭」在这个世界是对的，但内心深处，仍然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
「夜枭」继续说道：“提姆，你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你手上的血，你心中的痛苦，都是你成长的一部分。接受它，让它成为你的力量。”
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夜枭」的发言中蕴含某种真理。
似乎不能再回头，我必须接受这个新的自己，这个在黑暗中成长，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自己。
哪怕不能让人接受……
可…不要……
谁能拉我一把？
“我会的，夜枭先生。”脑海中各种声音炸开了锅，但我说话的声色似乎足够坚定，“我会变得更强大，为了我们的目标，为了...为了我自己。”
接受这样不堪的自己……
救救我……
「夜枭」点了点头，他确信面前的孩子已经开始了转变，从一个迷茫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犯罪辛迪加」成员。
“或许你该获得一个新身份，提姆？这是上次的奖赏连同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强行忍住自己拍拍脑袋清空噪音的欲望，我望着他等「夜枭」继续说明。
“从现在开始，你姓韦恩。”
明亮的实验室内，「夜枭」姗姗来迟，坐在这里百无聊赖的杰森看到对方的到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一改一分钟前无聊到可以打瞌睡的状态。
事实上不仅是无聊的原因，他打瞌睡的理由是【疲劳值】过低，杰森没有太多熬夜的习惯，作为罗宾一年不到的新人，刚刚适应夜巡的节奏没多久就进了副本，所以这点与提姆不同，杰森不怎么习惯熬着【疲劳值】做事。
况且，杰森没有什么刷成就的想法，玩游戏是为了应付老妈，当然能在游戏里交到朋友他也挺开心的。
不过成就什么的就随缘吧，这个不强求。
若非有正经事，他根本不会熬着不去睡觉。
强撑着喝了又一口咖啡，杰森快步走到「夜枭」身边，恰时，扶去肩上露水的「夜枭」也开口问到：“结果如何？”
他询问的结果，是对于提姆单独保密的。
实验室里分析的是「小丑侠」武器上的毒物，提姆在杀死「小丑侠」后整个人的状态就不对劲了。
具体表现在自言自语上，就像是疯了一样。
但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因此意识到问题的「夜枭」立即下令带走「小丑侠」的尸体及武器。
没错，他们告诉提姆已经把「小丑侠」的尸体焚烧了，实际的情况是这些东西连同「利爪」寻找到的「哈莉猴」的尸体，都一并送到了实验室。
一切正如「夜枭」的直觉与杰森的反感一样，「小丑侠」的武器中携带的毒物具有强烈的致幻成分，且具有一定程度破坏人体神经元素的效果。
这种东西的威能甚至叫一开始毫无防备的数名研究员直接遭了殃。
鉴于起初他们并没有防护心理，也不知道这东西具备的危险性，没有全副武装直接解刨了「小丑侠」的尸体，致使藏在其中，与武器上携带毒物一致的化学物质接触空气直接扩散，使其感染。
他们没有提姆那么幸运，轻则陷入疯狂，最后自我了断。
严重的，则是具备强烈的攻击欲望，并且在身体方面也随时间产生了肉眼可见极大的变化。
那副宛如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叫杰森不由得忆起「小丑侠」死前的发言。
‘我可是不死的小丑侠。’
这或许就是现在的结果，就是这句话的含义。
「小丑侠」不会死，指的就是字面意思，因为他亲眼所见，感染那种物质的家伙，变成了新的「小丑」。
前一秒分明是普通肤色，甚至有的人肤色呈现深棕，然而那种东西在由内而外的侵入，到了最后会变成一种，惨败到仿若涂上了白色油漆一般的假白脸色。
以前杰森不确定「小丑侠」脸上的改造究竟是不是借由化妆品构成的效果，只是现在看来，面前关押在囚室中发疯的十几名「小丑」，可不是接触了化妆品才变成这幅模样的。
并没有完全按照嘴型勾画，可以将嘴唇涂厚，以此凸显舞台效果的红唇就像吃了小孩一样，鲜艳夺目。
似乎是一种全新的，此前无人发现的物质，鉴于大部分研究员陷入疯狂，【SAN值】清空，杰森不得不命令「基础利爪士兵」将这些人全部关押起来，等待「夜枭」的到来。
但，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并非一无所获，在「夜枭」去见提姆，协助检测身体体征与毒物的影响期间，杰森发现了一个规律。
面对没有理智可言，仅凭命令行事的「基础利爪士兵」，那种东西完全没有效果。
这之后他又经过几轮实验，逐步发现，这东西是对于单纯无生命体征的存在，没有效果。
若是接触者具备生命体征，且具有思维能力，两个条件作为前提条件被满足，便会被感染。
这其中不乏包括思维能力较差的动物，由此就更不用说具有灵敏思维能力，接近人类的生物了。
除此之外，植物，已经在身体方面呈现死亡状态的「利爪」，无论等级，都不会被感染。
也因此，实验得以继续，由杰森或者剩余活着的研究员在无菌室外借助「利爪」身上携带的可视设备远程指挥「利爪」进行实验活动。
“提姆是目前遭受感染但唯一没有在体态方面出现明显特征的人。”并且在那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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