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一整个下午都在季巡的“你是不是傻”的嘲笑中度过。

她气的想挠墙,“你再说,再说我就去生吃大蒜。”

季巡对她拿这个威胁自己十分无语,“一会儿你同学都要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张嘴。”

沈昭宁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愤愤哼了一声,暂时放弃这个计划。

张媛的伴娘有四个,她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伴娘服,藕色缎面材质,同色不同款,都很漂亮。

沈昭宁让别人先挑,她穿什么无所谓,张媛知道她的性子,提前从中拿出一件一字肩款,递到她手上,“你肩颈线好看,适合这个。”

沈昭宁正准备找地方换,发现另外几个女生已经关上门开始脱衣服了,屋里没有外人,她们懒得找地方,索性原地换了。

沈昭宁一整个裂开,吓得立刻原地转身,一动不敢动。

季巡无语,“让我看我都不看。”

沈昭宁哼了一声,“你想得美。”

直到众人换好出门,沈昭宁才重新将门锁好,开始换衣服,她命令季巡,“闭眼。”

季巡:“就没睁开好吗。”

沈昭宁不跟他浪费时间,飞快换上裙子,然后就犯难了。

这种裙子露肩膀,她的内衣带子岂不是要露出来了?

张媛在门外敲门,沈昭宁开门探出一个头,张媛递上东西,“我是不是很周到,是不是你的贴心好闺蜜?”

她给沈昭宁送的正是透明肩带。

沈昭宁匆匆跟她隔空“mua”了一个,重新关上门,开始装肩带。

她不得不再次提醒季巡,“闭眼,封闭五感。”

好不容易装上肩带,穿好内衣,穿上裙子,她终于长出一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张媛看到她就尖叫起来,“哇,太美了吧宁宁,简直女神下凡。”

“哪有,当然是新娘子最美。”

女生们就喜欢乐此不疲互相夸美,等到寝室小姐妹们到齐,大家更是拍照不停,叽叽喳喳忆起了学生岁月。

婚礼地正午十二点举行,沈昭宁没什么事,跟人聊天拍照一会儿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裙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尺寸有点大了,有隐隐下坠的趋势。

她不得不隔三差五往上提一提。

“宁宁!”有假小子模样的同学跑过来,一把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怎么这么美,是不是要抢新娘的风头?”

沈昭宁一手提着裙子,一手去打她,“胡说什么,倒是你,快放我下来。”

对方听话将沈昭宁放了下来,目光在她的脸蛋和肩膀上流连了一瞬,笑嘻嘻道,“你这衣服是不是大了?”

沈昭宁有苦说不出,一边往上提一边道,“后悔了,不该穿这件。”

“归根到底是你太小,”另外一个小姐妹走过来,大胆在沈昭宁的胸口捏了一把,“是不是没好好喝牛奶啊,一点没长大。”

沈昭宁惊讶捂胸,耳根瞬间红透,“你干什么?”

小姐妹性格泼辣,笑嘻嘻道,“害什么羞,我又不是没捏过,都是老熟人了。”

要死了要死了,沈昭宁羞愤欲死去捂她的嘴,这种时候,你说这些干什么!

小姐妹被她害羞的样子逗笑了,豪爽道,“好了好了,让你捏回来好了,咱俩扯平,”说完,就把沈昭宁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沈昭宁疯狂甩开,“啊啊啊”原地尖叫。

两人离开,沈昭宁尴尬的头皮发麻,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季巡轻笑一声,拖长声调道,“我必须得承认,这次我没来得及。”

封闭五感。

沈昭宁“啊啊啊”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季巡:“要掉了。”

沈昭宁条件反射,立刻捂胸,反应过来,才发现对方是在骗自己。

“季巡!”

婚礼终于开始,来宾都围在观礼台两边,沈昭宁见证了好姐妹的幸福,内心也充满了感动,扔花的环节几个男生在争抢,她安安静静站在后面,跟着一起鼓掌。

孰料,抢到捧花的男生手腕一转,将花递到了沈昭宁手上。

沈昭宁:“哈?”

台下众人立刻起哄起来,男生有点羞涩,看了她一眼,快步下台了。

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了什么表白场面,来吧,我们收到捧花的美丽伴娘,上台给大家讲两句。”

沈昭宁上学时就很怵当众发言,工作时好了一点,但也就一点点,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争不抢站在后面,还能被当众cut到,尤其是手里这个烫手山芋,到时候难免要被调侃几句,她该怎么说?

身边的小姐妹很兴奋,纷纷簇拥着让她上台,男生们更是吹起了口哨。

沈昭宁喉咙发紧,脚步像灌铅一样沉重。

“你不会......”,季巡慢腾腾的开口,“裙子当场掉下来吧。”

沈昭宁闻言立刻抓紧了裙子,她没心思再跟季巡斗嘴,硬着头皮走上台。

“那可不行,”季巡拖长声音,“你专心拉着裙子,发言我来。”

沈昭宁一愣,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好。”

不管季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这句话对自己不啻于救命稻草。

站到台上,季巡抬手敲了敲话筒,扬眼看向台下的人群,送花的男生个子很高,站在人群中正看着“她”,脸颊的红意还没有褪去。

“我说怎么会递到我手上,”他慢条斯理的拎起手里的花,只用两根手指夹着,嘴角轻轻翘起,“原来是扎手啊。”

粉红色的玫瑰手捧花,被他嫌弃的捏着,好像上面真的有刺扎人一般。

人群中爆发出笑声,被“她”机智的解读逗笑,也被“她”的幽默感染。

正对着的男生一愣,随即低下了头,话语有时候就是很神奇,有的人解释一大篇都词不达意,有人漫不经心一句话,就劝退一颗躁动的心。

主持人正想说几句调侃一下她,听到此言也卡了壳,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季巡等声音淡下去,扫了一眼装潢喜庆的礼堂,淡淡开口,“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么......”

他在“狭窄”和“土气”之间犹豫了一瞬,脑中传来了沈昭宁的声音,“季巡,我拜托你,这是我很好的朋友,我想好好祝福她。”

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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