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徐见微和莫小婉在咬耳朵,宋景元和李挽月的对话也差不多了。
宋景元正好不想再面对徐见雪这个未婚妻,听到她吵着要回家内心窃喜,嘴上还在保证:“此次事件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把前因后果全部调查清楚,绝不让雪儿受半点委屈。”
徐见微啧啧:“委屈都受完了,说得倒是道貌岸然。”
徐见雪躲在李挽月怀里,完全没有了往日对宋景元一往情深含情脉脉的模样,连看宋景元一眼都不肯,甚至听到他的声音就瑟瑟发抖。
见徐见雪这幅模样,李挽月恨不得连夜赶回徐家,她对宋景元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景元。”
宋景元一拱手:“您放心。”
次日。
徐见雪穿着一身雪衣,配上瘦了不少的尖细下巴,十分有清丽出尘的病美人模样,可惜宋景元连看都懒得看,将人随意安抚两句就迫不及待地送上马车。
“下次我去扶风城看你。”
往日徐见雪听见宋景元这么说一定高兴到找不着北,但现在她一言不发,沉默地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坐在位置上,车帘放下之前,徐见雪朝宋景元投来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眼下徐家和宋家还有许多利益捆绑,见女儿这个样子,李挽月出来打圆场:“雪儿受惊过度,如今见谁都这副恹恹的模样,景元你莫见怪。”
其实宋景元根本不在乎徐见雪对他的冷淡,他巴不得能取消和徐见雪的婚约撇清关系:“伯母哪里话,我怎么会怪雪儿?我心疼她还来不及。”
李挽月呵呵一笑,又和秦梦如好一番亲热告别这才驾离云雾客栈,朝着西城门进发。
徐见雪来的时候就声势浩大,带了六驾马车的护卫和侍女,还有装着各种衣服首饰的马车,加上后来李挽月带来的,所以徐家人撤离时也是浩浩荡荡,一路蜿蜒。
眼看着徐家人走了,黄伯远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这次事件由宋景元一时任性引发,最终却让他操碎了心,不管回去要受到怎样的责罚,但至少眼下这些事情解决了。
至于宋景元答应李挽月的交代?
如今连家大部分的望哨和护卫都被杀了,剩下小部分人被关在府衙听候发落,只要人还在宋家的地盘一天,那还不是宋景元想让人怎样交代就让人怎样交代吗?
放松下来以后,宋景元看着秦梦如恍惚的神情,关切地问:“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日见了血光受惊了?”
宋景元知道他母亲只是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很容易被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吓到。
说起来,宋景元今天也有一上午都没见到徐见微了,是不是被吓到干脆卧床不起了?
秦梦如看了看宋景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紧接着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这可吓坏了宋景元,他连忙传唤自己随身的府医来给秦梦如看病,然而府医看过以后,却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夫人这不像被吓着了,倒像是中毒。”
黄伯远大惊:“中毒?怎么可能,这客栈上下里外都被我们的护卫包围着,吃食皆有专人查看,夫人怎么会中毒?”
“是啊,谁能有机会给我母亲下毒?”宋景元也道,但华却疾是宋家为了宋景元三顾茅庐请来的神医,医术高明,堪称当世灵气大陆第一,诊断绝不会有误。
华却疾道:“少主莫急,夫人中毒很浅,只有头晕之症,对身体并无大碍。”
听到这话,宋景元放心了,安心等待秦梦如醒来。
犹豫一会儿,宋景元还是对华却疾道:“去看看我母亲身边的一个侍女,她就住在隔壁,应该是被吓着了,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她。”
宋景元理所应当地想,往常徐见微都不会离开秦梦如超过一个时辰,今日这么久不见一定是吓得卧病在床了。
就在这时,秦梦如幽幽转醒,她问:“什么侍女?”
“母亲,你才好,我知道你习惯了无名照顾,但她也病了就让她休息一下吧。”
“谁是无名?”
宋景元心生疑窦,秦梦如不可能连陪伴自己这么久的侍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就是你从刘下仁那里接管过来的女子,戴着面具那个。”
宋景元原以为自己说的这么清楚母亲一定能反应过来了,但秦梦如还是一脸困惑的表情:“什么?我不记得身边有一个戴面具的人啊……元元,母亲的头好疼。”
黄伯远:“夫人这是不是中毒留下的病症?快请华大夫来看看。”
华却疾正巧从隔壁回来,扣了扣门进来,语气里充满疑惑:“少主,隔壁没有人啊?”
宋景元腾一下站起来,留下一句:“华大夫你帮我母亲看看。”随后就大步迈向徐见微原来的房间。
房间里十分干净,一个人影也没有。
徐家的人走了,城却还封着不许人进出,只有宋家的护卫会时不时在城中搜寻,以防出现连家或其他世家的余孽,负责搜查任务的袁烬来报:“少主,在城郊的一处密林里找到了一具尸体,好像是刘下仁的。”
“什么?你确定是刘下仁?母亲不是说刘下仁将无名交给她以后就返回宋府见父亲去了吗?”宋景元看见床边有一个东西十分突兀,捡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徐见微的面具。
徐见微作为秦梦如的侍女,就住在她的隔壁,所以宋景元很轻松就听见了华却疾对秦梦如说的话:“夫人这是中了一种名为“毒蝇鹅膏菌”的毒,这种毒有一定的制幻作用。”
风吹过,压在面具下的纸条被掀开,里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手下败将。
事到如今,宋景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居然被一个灵力比自己低微的女人耍得团团转,这一天,远在城郊的云城百姓都听见了自家少主的怒吼:“无!名!”
彼时的徐见微正乘着马车,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喃喃道:“云城的气候是凉爽,那也不至于让我得风寒啊。”
无妨:“别是宋家那小子在骂你。”
“有道理。”徐见微摸了摸鼻子,贼笑,“也不知道他看见我留下的纸条没有,有没有被气得吐血。”
无妨:“……你可真够损的。”
徐见微坏的很理直气壮:“那怎么了?他关我这么久,还时不时让护卫用武力威胁我,现在我虽奈何不了他,能气一气他也算报仇了。”
昨日,徐见微让莫小婉向李挽月提了个要求,那就是允许她们的马车跟在徐家人身后出城门,见莫小婉没有挟恩图报,而是提了一个这么简单的要求,李挽月很容易就答应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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