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芷虽然诧异今天的场面怎么闹成这样。
但对于除夕夜害陆乔一事,她是安排得妥妥当当,无论如何都查不到她的头上来。
那玉佩,便是沈清芷第二次见到昭阳郡主时。
故意让丫鬟将水不小心洒在她的身上。
借着昭阳郡主换衣服的机会,把玉佩偷了出来。
花重金找那两个歹人时,她也是安排丫头,把脸藏得紧紧实实。
这件事,从头到尾。
都没有她的痕迹。
所以,她根本不怕事情败露。
沈清芷故作茫然道:
“昭阳郡主,您在说什么?”
“她是我的亲姐姐呀,我怎么可能害她?”
“无论是在皇宫设计侮辱我姐姐,还是除夕夜欲图谋害。前者有淑贵妃娘娘做见证,后者亦有我姐姐找到的玉佩做凭证。”
沈清芷委屈不已,眼泪摇摇欲坠。
“不知昭阳郡主哪里来的证据,说是我做的?”
一语毕,昭阳郡主愣在原地。
她张了张嘴,无从辩驳。
她没有证据。
但陆乔却有她的贴身玉佩。
那玉佩,她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丢的。
直到这时,昭阳的郡主的心跌入谷底。
她明白了。
过去她一直以为是她在利用沈清芷,可不曾想,沈清芷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把她套了进去。
而沈清芷自己的手,却是干干净净。
她面如死灰。
长公主冷笑一声,“昭阳,你亲哥哥在妓院**,如今关在刑部大牢。你!居然也如此歹毒心肠,处处陷害沈家二姑娘!”
“你们的父亲,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吗?”
最后一句已是厉喝。
昭阳郡主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长公主转向皇后,躬身一礼。
“皇后娘娘,昭阳因身为你的娘家侄女,而后特意受封昭阳郡主。”
“可她却不思修身立德,反而屡次构陷朝臣之女,甚至涉嫌买凶**。此等行径,骇人听闻,若不加严惩,只怕天家颜面。”
皇后闭了闭眼。
长公主发话,证据确凿,她别无他法。
再睁开时,皇后眸中已是一片冷厉的清明:“传本宫旨意,昭阳郡主德行有亏,屡生事端,即日起革去郡主封号,贬杖责五十,在家中禁足思过,无诏不得出。”
“姑母!姑母”昭阳郡主凄厉哭喊,“侄女知错了!饶了侄女这一回吧!”
无人理会。
两名身材健硕的嬷嬷上前,将她从地上拖起,径直往外拖去。
哭喊声渐行渐远。
长公主的目光转向王氏。
王氏早已瘫软在地,冷汗浸透了衣服。
“沈夫人,”长公主声音平静,却比皇后的厉喝更令人胆寒。
“你身为主母,治家不严,纵仆欺主,苛待女儿,致令后院失序、家风败坏。更险些酿成大祸,损及皇后娘娘千秋圣宴。你,可知罪?”
王氏浑身抖如筛糠,纵有一肚子的委屈。
却只能不住叩首。
“臣妇知罪……臣妇知罪……”
长公主淡淡道,“同样杖责五十,至于沈相府后宅——本宫会遣两位宫里出去的嬷嬷,替你好好整顿整顿家风。”
王氏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五十杖,足以要了她半条命。
从今往后,莫说在贵妇圈中抬不起头,她怕是回府之后,不知沈自山会怎么对她。
她的丈夫,她最清楚为人。
好在,今日所有的事,没有波及到她的芷儿。
这是她唯一的安慰。
两名嬷嬷上前,将烂泥般的王氏架了出去。
殿内重新陷入死寂。
长公主这才转向仍跪在地上的三姐妹。
她的目光在沈清芷惨白的脸上停留一瞬,最终落在陆乔身上。
陆乔依旧伏着,十分可怜。
“起来吧。”长公主的声音缓和下来,“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陆乔缓缓抬起头。
脸上泪痕未干,眼眶通红。
她深深叩首,额头触地。
“臣女……谢皇后娘娘、谢长公主明察。”
这个下,她磕得很重。
长公主本来确实在陆乔的计划里,可她完全没有想到长公主今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陆乔没有做过母亲。
她完全不知道,一个母亲有多爱自己的孩子。
长公主的女儿去世后的每一日每一夜,她都过得无比煎熬。
那日陆乔在寺中哭诉思念母亲的话。
是真的哭进了长公主的心里。
千秋宴很快就结束了。
各府贵眷出来时,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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