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黏黏糊糊

拂衣依旧对外称病得起不来,没见侯府的人。

侯府的人刚走,知意三人也回了府。

“那侄子**,老头在崔家门外哭嚎了许久,崔家的颜面是彻底没了。”

知意同拂衣汇报外头的情况。

夜间,拂衣又将这些事同谢绥说了,“崔家被困,崔家门生却忍着没给他们求情,应是看出陛下有意困着崔家。

而崔家也不损失什么,只要熬过这次便能名正言顺留在京城,但出了今日的事,崔柏兴定会有所动作。”

崔家无大官职,只靠名声立足的世家,没了名声就是没了立世之本。

崔柏兴决不甘心就此败落的。

谢绥颔首,“明日会参崔家。”

这样的败类,竟还妄想插手朝堂,真叫他们得手,这天下还不知成什么样子。

见他有成算,拂衣不再说什么。

事情要一件件做,人要一个个杀,他们铺垫的已经够多了,时间到了便是收网的时候。

两人又说了会话,谢绥该离开了。

他坚持让拂衣住他的院子,他自己则宿在了书房。

拂衣有些愧疚,起身拽住他衣袖,“我送你。”

谢绥顺势握着她的手,“好。”

但出了屋,他又后悔了,冬季的夜里冷的厉害,拂衣刚出屋就被冻得打了个寒战,谢绥忙将人拢在怀里。

“好了,就送到门口吧。”

拂衣扭过身自他怀里抬起头,低语,“可我想与你多呆会儿。”

他实在有太多要忙的事,夜里才得空回来见她。

谢绥心下一软,他何尝不想,但他舍不得她冷着。

拂衣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袖中,笑道,“这样就不冷了,走吧。”

这样还是冷的。

“永安。”

谢绥喊了声,示意他去拿大氅过来,他则带着拂衣退回房间。

永安听话去了,但很是不理解,主子舍不得夫人冷着,那夫人就不用送啊。

还让他专门取大氅来,主子穿上,再将夫人拢在怀里,两人似蜗牛般地往书房走。

他同长生嘀咕,“既然冷,为什么不走快点啊。”

长生白他一眼,“不是你操的心,别瞎管,有空好好看着那些药田,莫要出了差池。”

谢绥和拂衣合作的种药材,拂衣手底下人手不够,这件事被谢绥派给了同样懂医术的永安。

长生知道永安还没开窍,怕他胡言,就随意给他岔了话题。

谁想永安却看稀奇上了瘾,捅了捅长生的胳膊。

“快看,主子又要送夫人回去了,那等下夫人是不是还得送主子回来啊,这样岂不是得送到天亮?”

长生,“……”

这个他也不知道。

隔壁院子,老太太也在和老爷子嘀咕,“两傻狍子,这大冷天的送来送去不冷啊。”

老爷子将装了炭火的暖手炉塞给老太太,“谁年轻没个犯傻的时候,别管了,早些睡吧。”

孩子感情好,他们做长辈的看着高兴,都是年轻身体,哪里冻得着。

叶拂衣不知道自己被两伙人蛐蛐了,她又被谢绥送回来了。

被塞在大氅里走了两趟,身上非但不冷,还暖烘烘的,倒是谢绥的耳朵冻得有些红。

他虽被解了幽冥,依旧是一副冷白皮,一点红就特别明显。。

拂衣踮起脚,将自己暖暖的手捂在他耳朵上,“回去把兜帽带上,我就不再送你了。”

谢绥垂头在她额头亲了亲,两人卿卿我我好一会儿,谢绥才离开。

翌日,一大早便起床上早朝。

如拂衣所料,有人为崔家求情。

说崔家被困这些时日,府中平安,并无感染瘟疫之人,请皇帝解禁崔家。

又说崔老大失踪多日,是有人故意谋害,而恰好皇帝围困崔家,难免叫不知情人以为是皇帝容不下崔家。

以此挑起皇家和世家的矛盾,居心叵测。

话里话外,是求情,也是威胁,皇帝若不解禁崔家,其余世家便会团结对抗皇权。

谢绥淡淡看向说话的人,“崔柏兴父子亲口承认请吾妻过去是替崔老大看诊。

崔家这些时日都闭府,你又是如何得知崔老大是被谋害的?

还是说,崔家闭府这些时日,你背着禁军偷偷去了崔家?”

崔家外头虽有禁军,但并不多,身手好的想偷偷入内不是不可能。

为崔家说话的官员的确是与崔家联络了,但他自不能承认。

“崔家曾报官寻人。”

他一副为皇帝考虑的样子,“昨日有人去崔家门前**,言语实在污耳。

崔氏入了奉思庵,奉思庵乃陛下发落罪人之圣地,亲命管辖。

说崔氏在陛下管辖之处为暗娼,此等藏污纳垢之事,岂不是质疑陛下仁德教化之能。

臣担心是有人故意引诱,威逼,而后张扬,其目的非为毁崔家,而是间接污损陛下清名……”

“放肆!”

谢绥厉声打断他,“陛下是君王,执掌天下,岂能事事亲为,纵然奉思庵有污,那也是相关官吏渎职。”

官员忙跪下,“陛下,永昌侯为颜面不会多言,那皇家叔侄亦没多言,此事却快速在京城传开,实在蹊跷。

崔家这些年教出不少学生入了朝堂,奸佞玷污崔家百年清誉,又何尝不是羞辱崔家出来的学生。

臣只怕陛下继续禁足崔家,任由崔家被构陷,正中奸佞下怀,会让陛下仁德蒙尘,让忠贞世家寒心,朝堂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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