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在周六时,应约司轻雨,赶往城郊。

到达地点,是一处孤儿院,巨大生锈的铁门,茂盛的不知名植物快要超过墙头,空气中隐隐有泥土和青草的混合味,铁门内有几个小孩,穿着干净朴素,大大的眼睛澄澈明亮,眼巴巴地看着铁门外的风景。

司墨跟小孩对视一眼,别开视线。

如果时空交错,他愿意在这里和黎知遇见,把她带走。

“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原来的家。”司轻雨与他并肩站在一起,身穿白裙,婉约美好。

她一脸追忆美好的模样,然而身旁的人,竟然没有半分波动,眉头轻蹙,还有那么一丝的不耐烦?

不耐烦……

“如果你只是叫我来这里追忆往昔的话,我想你找错人了。”追忆和他不想关的事情,实在是浪费时间。

司墨已经确定,她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找他。

清晨的风吹干了司轻雨脸上的泪水,她任由泪落,心脏抽痛地看向身边最熟悉的人。

但这么狠心的人,真的是和她相依为命的弟弟吗?他有多久没叫过她姐姐了?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是什么吗?”她轻声问。

司墨闻言皱皱眉,露出不能理解的表情。而后转身离去。

这不是他的义务,如果不是这人苦苦哀求,他根本不会来到这个地方。

他的背影决绝冷漠,司轻雨捂住自己的胸口,几乎是一刹那,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自己的心房里流出。

“你不是司墨!”

决绝的背景顿住,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风停了。

司轻雨苦涩笑出声:“你不是司墨,他不会对我那么冷漠,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

就算是她哭得肝肠寸断,她的“弟弟”始终没有回过头。

-

黎知接到蓝竞的电话后,怔然片刻,忽然觉得一下子都说通了。

她重新拿起手机,听筒里是熟悉的声音。

“司墨,你过来一下,就在黎家。”

“黎家?”

“对,我爸妈今晚都不在家。”

……

“刺激吗?”黎知揪住司墨脖子上的皮带,居高临下地发问。

她力气不小,司墨闷哼一声,脸上爬上因为窒息感引起的潮、红,整个世界都是狂乱的,只有她是真实的。

怎么能不刺激呢?

在她的房间,比在他的地盘更刺激。

于是他缓缓抬起有些发抖的手臂,攥住她那根牵引线,黎知有些心惊,几乎要撒手,但是他:“再重点。”

黎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冲他笑了下,花枝乱颤的,震得细细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

她趴在他的胸口笑,简直要人的命。

“司墨,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呢?”

但是黎知没把人给玩坏,倒是累坏了她。

她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司墨像是个怪物,永远都不会累。

少年清瘦的博子上有着可疑的红痕,但脸上看不出屈辱和痛苦,他双膝跪地,眼神近乎狂热,捧着女孩的手细细地吻。

“知知……知知……”

黎知被叫得有些烦了,翻了个身,指尖擦过他的脸颊:“你不是觉得我不配吗?”

跪在地上的人的眼神光线熄灭几秒,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把脸颊重新放在她的手心,黏糊糊地叫:“知知,知知……”

-

黎知第一次见到司墨,是十五岁的夏天。

那时候,她已经被黎珂从孤儿院里接回来两年了,和黎珂生活在一起,不愁吃穿,黎知以为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生活了,但踏进司家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还有人天生就住在城堡里。

妈妈在和优雅的女主人交谈,黎知在忐忑中小心翼翼地不敢乱看,突然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碎裂在她脚旁边,黎知敦实不敢乱动,僵直身体,条件反射去看二楼。

“司墨!!”优雅的女主人还在努力维持体面,对新来的保姆母女保持微笑,“那是我儿子,这几年正值叛逆期。”

黎珂当然不会怪罪。

黎知却没再听她们的谈话,无知无觉地抬头看。一少年手搭在二楼栏杆,漆黑冷淡的瞳孔睥睨着她们。黎知对司墨的第一印象,是漂亮,精致的像个橱柜里的瓷娃娃,第二印象,是恶劣冷漠,那种来自冷血食肉动物的特质,竟然能在一个少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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