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马车中逃出,众黑影人全力相拼,沈斐等人与其不相上下。
“太子要活捉,不可落入反贼沈斐手中!”司景眼见太子一行人不敌沈斐,立刻派人上前抢太子,王军听令见异己便杀。
“沈斐收手!”贾辰彦处理完被包围住的黑影一剑杀到沈斐面前替他挡住闪出的黑影。
“此时收手,一切好说!”贾辰彦在他耳边吼到。
此时沈斐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如一头饿狼一般,拼力向太子扑去,一剑直抵其咽喉。
一剑从他腰中穿过。
“保护太子,缉拿反贼!”
司景将剑从腰中抽出,前方的人喷出一口血沫缓缓跪下。
差一点,他就能为褚氏全族报仇了。
号角声响,突然万籁俱静,黑影悉数除去,苏衡与贾辰彦的两柄剑已经抵在太子左右颈间。
“别杀他!”场面已被王军控制,苏蕊卿突然掀开人群大喊着冲了出去。
太子忽然仰天大笑,“诸位就算把刀架在了本宫的脖子上,又能耐何啊!”
抬手之间,沈斐一怔,随后向前倒去。
“不要!”苏蕊卿冲出去接住倒地的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太子将身上的暗器甩中了沈斐的心脏处。
贾辰彦立刻将太子双手亦钳制住,不再给他可乘之机。
“沈…沈斐,”她哭得含糊不清,将人扶起环在自己怀中,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他的鼻梁上。
他五官生得俊俏,只是现在沾上了泥与血迹。
“蕊卿,别…别哭,”身体如四分五裂一般疼痛,他眼前越来越模糊,但还是想伸手够住眼前的人。
“别哭,其实我一直都在,利用你。”苏蕊卿突觉腹部一阵绞痛,低头,一柄匕首刺在左腹之上。
“苏蕊卿!”
“夫人!”
再次睁眼时,苏蕊卿已经躺在了军中的营帐内。
“小…”使不上劲,腹部拉扯着有些生疼。
那只能等小翠他们什么时候进来再说。
她望着床帘,泪止不住了流了出来。
眼睛也有些疼,应该是哭肿了。
“蕊卿,”
一声熟悉温柔的声音传进了耳蜗中。
苏蕊卿偏过头,看见轻步走过来的贾辰彦。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应了一声‘嗯’。
“伤口不深,但是会有些疼修养些时日就能好了。”贾辰彦走到她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说到。
“嗯。”
“你要坐起来吗?”
苏蕊卿点了点头。
贾辰彦将她抱起,再缓缓挪动将她放在床头旁。
“我睡了多久?”
“两天。”
“他,沈斐呢?”
“保下了全尸葬在后山,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去看他。”
苏蕊卿偏过头,泪水缓缓流了下来,轻声应了声。
“匕首斜插入你的左腹,停在肉皮之处未伤及内脏,他,其实没想要你的命。”贾辰彦为她捻了捻被角。
“我知道,”苏蕊卿声音混着哭腔,“当时黑影朝我扑过来时,他帮我挡下一剑后赤手与黑影打,我知道他在保护我;被关在章城之时,他让我同他一齐走我不愿意,他并没有强行带我走;他与我一同出行,实则是帮睿王办事掩人耳目,可是未曾伤害于我;在王都,他帮蕊宝楼,给我安神熏香,唱曲给我听,他…他”苏蕊卿有些说不下去,哭声渐渐盖住话语,
“可是他死了。”苏蕊卿号啕大哭起来。
“咱不说了,不说了。”贾辰彦将她抱进怀中轻轻拍打着后背。
太过伤心之时,会忘记身体的痛。
“他刺我这一刀,是让旁人看清楚我与他之间是恨,而无其他瓜葛,他还说他利用我,明明还在护我,他明明…明明…”苏蕊卿哽咽着,此时胸口比伤口更疼。
“没事的,蕊卿,没事的,你明白他心意他无憾了。”
明月高悬,雪地的积雪正在缓缓褪去。
苏蕊卿在营帐中躺了六七日,便可以扶着人下地走走活动活动了。
“恢复挺快,赶上我们这些上战场的了。”贾辰彦让她挽着,带着她去后山。
“他是叛军,能保住全尸已属不易,茯苓与叶芷汀料理的他的事,虽不能让他回廊城,但一切按照廊城习俗来。我派宏收找了块安静地方让他下葬,此处靠近下方城镇,位置不算偏僻,鲜有野兽之类出没,你且放心。”
苏蕊卿点了点头,“有劳了。”
近日天气回暖,路上竟然依稀可见嫩绿的小草冒出头来。
贾辰彦领着苏蕊卿到了坟堆,堆土前有一块木牌,只是牌上没有刻字。
苏蕊卿轻轻将木牌上的积雪拭去,看着有些出神。
“他原名不叫沈斐,姓褚,真名没有查到,是褚氏族长的第三个孩子。褚氏族生长于西境,其中出了好几名大将镇守西境边关。只是王绍十六年那边闹了场瘟疫,当年死伤无数,不日又传褚氏有通敌之嫌,瘟疫起源便是他们,因此褚氏就此落寞。
沈斐是从乱坟堆中爬出来的,待到睿王掌握西境建立莲门时,他便开始为其效力。而后,不知是何时搭上了太子,为两边效力,所以手中也攥有太子通敌的物证。他与我交换物证的要求,便是保住他剩余褚氏族人。
褚氏全族当年销声匿迹,实则被囚禁于廊城一村庄之中,待到睿王控制之时,让他们悉数入了莲门,或成了死士,或成了炼制奇药的试验品。沈斐叛逃后才将他们救了出来,如今应该都在时乌郡。
那日挑衅,缠斗之时他将东西藏匿地点悉数告知了我,我已经派人去取后送往王都。
当年那场瘟疫疑点颇多,沈斐又对太子恨之入骨,我猜想可能与太子有关。只是此事年份久远,不知道还能不能查到当年发生之事。如今褚氏族人所剩不多,应该都在时乌郡内,我已经派了亲信同叶芷汀他们一齐去查了,但此事不可声张,以防暴露剩余族人。我会尽力上奏,争取为褚氏洗脱冤屈,还原真相。若是不能,便让褚氏族就呆在时乌郡吧,那里如今也算安全。”
贾辰彦接着到,“你我成亲之时,他便将锦囊交与了你,想必也是藏匿周旋于太子身边了许久。师父被陷害之时巧淡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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