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着桌子上的小玩偶,坐在宿舍里的迟年一个人伸手触触又摸摸,宿友都在埋头学习,翻书声写字声回绕在耳畔,而且还有一大堆的作业等着她。

但现在,她静不下来,脑子里关于江逾白的思绪很乱。

从校外回来的途中,天色依旧很暗,路上像他们一样成双成对走在路上的人不少,但大部分都是手牵手,拉拉扯扯的暧昧感惊得迟年闪过眼,低下头来。

可一低头,却见,江逾白的手伸了过来,明显的想要牵住她,那一瞬间,在冰凉的指甲刚触碰到迟年的手背时,迟年直接条件反射般躲开了。

下意识的,她悄咪咪瞧了一眼江逾白,明明暗暗中,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任何变化。

迟年一直怦怦跳的心缓了下来。

没有变化就是最好的变化,她想。

现在她已经收到母亲大人发来的生活费了,而且,这几天的饮食支出大幅减少,身上的钱足够她购买小乖家即将新出的裙子。

至于江逾白......

她很感谢他请她吃的第一顿饭,和后面的无数顿,以及送给她的饰品等等......

他人很好也不缺钱,保持现在的关系就行了......

——

东大的体育课是任意自由选择的、只要有选,学分修满就可以。

迟年和另外几个宿友选的不相同,起因是选课的时候,迟年被高一级的师兄拉着表白,等一大串表白语说完后,选课时间点已经过去了。

等她再进官网选课后,都是一些看着就辛苦的球类课程。

她只能胡乱选了一个网球。

今天,她们的网球老师请假了,是另一个网球班老师来给他们上课,两个班和在一起上课。

上了大学曾经历过一次难忘的迟到后,迟年现在每逢上课都老老实实地早早到位。

网球场陆陆续续进来了人。

但先让她眼前一惊的,却是江逾白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装,身高腿长的优势一下子体现出来,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气。

才想定主意不再和江逾白有过多往来的她连忙低下头去,挪步到人群中。

宛如鸵鸟的姿态,只能欺骗自己,欺骗不了他人。

江逾白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可能逼得太紧了,要适当放松一点,江逾白反思。

体育老师看队伍整齐,也不点名,直接下指令,

“好了,现在自由散开,两两进行练习!”

队伍稀稀疏疏散开找到对应的位置,迟年紧跟步伐去拿网球拍,即使她不打也会拿在手上,等老师来了她再慢吞吞地晃荡几下,在这种问题上她从不掉队。

但这一次,迟年拿到网球拍后还没找到偷懒的位置,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迟年,和我一起打吗?”

对此时的迟年来讲,虽是礼貌提问,但还是,宛如恶魔般地声音。

而且,这个声音她不会忘记,是江逾白......

迟年微抬头,江逾白只是比她高了一个头,两人的气场却千差万别,鼓了半天勇气的迟年,看向他,嘴形微微做出一个“不”字,很敏感地感受到少年眼神的变化,硬生生地收回来。

“嗯。”

接着迟年就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两两搭档,意味着对方认真,你一点摸鱼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球、两个球,无数次球从迟年旁边闪过,速度极快、又圆又硬的网球带着极高的杀伤力,同样是迟年害怕的球类。

她拿着球拍挥舞着,江逾白抛过来的球又一次与她擦肩而过。

她很累,即使接不到球,挥拍接球的动作依旧费力,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润光泽,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下滑,聚在下巴处,滴落在地上,无声,但迟年心中仿佛尝到那股酸。

这是她上过最痛苦的一节体育课了......

往常和搭档打球,她们还会适当摸鱼,根本不会像今天,江逾白一个球接一个球地向她抛来,让她毫无休息时间。

越想越来气,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嘴唇不自觉嘟囔起来。

然后听见江逾白说:“你在走神。”

心里的防线决堤,迟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

迟年高中时候选的是文科,报考东大时,理所应当地选择了英语专业。

刚上大学,作为新生的她们,课程不算多,而且几乎没有安排早八课程。

但早上又是一个很能锻炼口语的机会,俗称“开嗓”,是专业老师耳提面命要进行的常规化训练,如迟年宿舍的蓝诗涵同学,非周末日每天都早早起床锻炼自己的听力口语,就连林凌这种爱玩的也不会睡得这么晚。

除了迟年,几乎是每天最晚起床的人,一副不紧不慢的感觉,在这所高校的学业压力下格格不入,还被宿友怀疑过她是否在床上偷偷学习。

而迟年听了或许会流泪,高中每天早早被迟母叫起床的噩梦,上了大学好不容易没有人管了,她松懈下来还不可以吗。

这天,迟年赖在床上,翻翻转转在床上呆不下去。

“年年,今天不用去上课啊,这么早起。”在阳台上刷牙的林凌看到她很惊奇。

“嗯...睡不着了。”

迟年的声音带着睡意的微哑。

昨天晚上江逾白发消息过来约她出去,隔着屏幕,看不到他的脸,迟年心里对他的怯意少了很多。

灯光照耀下,她慢慢打字:“对不起呀,我今天感冒了,不方便出去。”

发完后,她抚着锁骨舒气,触到了项链的凉意,那是‘小巴黎’的项链,从江逾白送给她后,她便天天带着。

思索几秒,迟年又在这条消息的后面,再发送一个猫咪探头的可爱表情。

——

“哇,叫我出来你就闷着头吃着饭,”坐在窗边的林义安看着闷声吃饭的江逾白:“怎么,哪一个神人能拿下你,还让你道心破碎了,啧啧啧,真是难得。”

林义安是江逾白从小到大的兄弟,两人在同一片地区长大,从小到大都上的同一所学校,一来二往的,相识很容易。

相熟这件事,却是林义安从小便看不惯江逾白,看不惯他明明聪明自傲,却还要装作一副谦虚忍让的样子,只想打着劲头将他狠狠比下去,结果是,打一顿就老实了。

江逾白知道他在调侃,没搭腔,只道:“请你吃饭还不乐意了?”

“乐意啊,江大少爷请我谁能不敢来。”

说着他正色起来:“你不会叫我出来,真的只是顾着你吃吧?”

“当然不是。”江逾白饱食后,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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