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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也并非意味只能用拳头解决问题,而是得靠脑子和人脉。”
“至于唐老板雇佣你的事,你陈叔那就算在店里维护了你,也不过是碍于我的面子,后续调查只要情况属实,该罚的罚款一分都不会少。”
宿谦听到这,心无比纠结。
“那咋办?那么多钱唐老板交了话,老板娘肯定会很生气的。而且说到底这件事都是因为我引起的,我不应该让老板承担。”
虽然他不知道唐老板是用的什么办法,让老板娘给了他转了那么多钱,但依照他对老板娘的了解,他们夫妻俩肯定会大吵一架。
他还以为有小姑在,那罚款什么的肯定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是得罚啊...
宿谦的脸难受地皱成了一团。
江亦白目光朝前,只留下了一句:“这是你要考虑的事。”
说完,绿灯亮起,汽车继续前行。
宿谦脑海不断思索,终于想到一个自认为的绝妙主意。
“小姑,要是我跟我妈借这笔钱,等我高考完就去打工还她,你说她会答应吗?”
“你认为呢?”
“我...我怕她生气。”
“你为什么认为她会生气?”
“我...在家里她总是说钱不够用,要省着点花,就连平时去超市我想要什么零食,她都从来不会给我买。我这次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她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说不定根本不会答应借我钱这种事,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小屁孩,说的话肯定也算不了数。”
也许是江亦白的目光和语气过于平和,宿谦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很多。
“而且我记得去年有次我想要一双耐克的球鞋,她都不舍得给我买,这次...可是整整一万五,她才不会借给我呢!”
想到这,宿谦松懈下身子,整个人垂头丧气的。
前方的车辆刚好在拥堵中,江亦白停下车,侧过脸注视着正难过的宿谦。
“你应该试着相信你的妈妈。”
宿安民全家目前是在一个普通小区里租的两室一厅。
佳苑小区,西单元A401。
在路边停好车后,宿谦带着江亦白上了楼。
小区没有电梯,最高只有六层。
送宿谦回去后,原本打算回酒店的江亦白硬是被丁若彤给留下吃了顿饭。
下午,宿安民也下班回到了家,看到表妹来家里,他也高兴的很。
饭桌上还拿出珍藏的白酒想要分享,江亦白却以开车为由拒绝了。
饭桌上,除了三个人侃侃而谈外,宿谦全程都很沉默。
吃完饭,江亦白又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等到她走后没多久,丁若彤也忙完了家务,宿谦见妈妈忙完回到沙发上坐着,他扭扭捏捏地移着屁股,半天才坐到对方身旁。
从回去到现在,他妈居然连一句都没问。
没问他怎么没上学,也没问为什么和小姑一起回来。
反倒让他心惊胆战。
就像暴风雨的前夕通常都是宁静的。
丁若彤自顾自看着电视,像是没看见自家儿子似得。
半天后,宿谦终于憋不住,闭上眼一口气把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声音分外洪亮。
“妈,您您能借我一万五吗?等我高中毕业我就去打工挣钱还您!”
几秒后。
他像是幻听了般,好像听见他妈说了一声“嗯。”
等睁开眼,就见到丁若彤面色平静地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
“这是以前给你办的银行卡,你从小到大的压岁钱一共八千块都在里面,另外你爸刚才往里转了七千,密码贴在卡片上的,你拿走吧。”
等说完这一长串的话,丁若彤见儿子愣了半天都没动,催促道:“磨蹭什么呢,还不拿?”
宿谦猛地回过神,他结结巴巴道:“妈,你你都不问我原因吗?”
“问了你就会说?”
宿谦犹豫了一下,接着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说完后,丁若彤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儿。
“妈,你不生气吗?”宿谦小心翼翼地望着她。
丁若彤的目光从视线转到宿谦的脸上。
良久后,胸腔舒缓了口气。
“生气,但也很高兴,那些事你小姑都已经告诉我了。”
丁若彤摸摸宿谦的头发,红了眼眶。
“是妈妈不好,妈妈向你道歉,我从来没想过那些话对你的影响会那么大,另外妈妈也很高兴,高兴你成长了。”
“犯错不可怕,人要有用于承担错误的勇气和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随着时间流逝,母子俩仍然在客厅里促膝谈心。
*
江亦白离开大表哥家后开车回到了唐顿。
此时已经快晚上八点。
到达酒店后,她乘坐电梯上了楼。
敲门进屋时,见重砚正抱着手机打游戏,江亦白放下手包进了浴室洗漱。
洗到一半时,镜子里多了个人。
原本宽敞的浴室从重砚出现后,就变得拥挤起来。
高大带有热温的身躯覆在江亦白的后背,从后向前拥抱着。
刚洗漱完的江亦白,脸颊上还挂着水珠。
她一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重砚的那张俊脸正懒懒散散地搭在自己肩头。
随手抽出旁边洗脸巾,边擦着脸边问:“怎么了?”
重砚的双臂又加了几分力气,两人贴的紧紧的。
呼出的热气也不断磨着江亦白的耳廓。
“想你了。”
闻声江亦白侧过脸,两人对视。
“想我?”
重砚鼻尖轻“嗯”一声儿。
“你算算,自从你回老家后咱们多久没单独相处过了?”
看着镜子里那张哀怨的表情,江亦白笑了下,眯着眼眸瞥向他。
“所以...你不开心了?”
重砚的大掌捏着江亦白纤细的腰肢将人旋转,抱着放在旁边干净的洗漱台面上。
浴室的台面有些高,江亦白的双手得撑在两侧。
为防止对方摔倒,重砚谨慎地扶着江亦白的腰间,微微抬头仰视着她。
“不开心倒谈不上,就是你这几天都待在云台寺,丢下我一个人...”
想到这几日他都借住在宿家。
虽说是江亦白的外公外婆,但总归还是奇怪的很。
说到最后,还下意识别过头,视线转向别处。
瞧着重砚委屈巴巴的模样,江亦白松开支撑的右手,抚上对方削瘦的侧脸,眼底带着温润。
“看来这几日委屈我们重小少爷了。”
说完。
江亦白忽然感到身子一动,眨眼间就被重砚一把抱住,往客厅走去。
随着步伐,身子一下一上。
客厅的四周都亮着昏暗的氛围壁灯,仿佛无形在空气中添加了拨动人心的荷尔蒙气息。
屋子里开着暖气,江亦白回来后就把外套脱了下来,这会身上只留下一件贴身的打底衫,显露出姣好的身形。
重砚深邃的双眸注视着江亦白的眼,声音低哑。
“所以,姐姐今晚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薄唇倾覆而上,盖住那发凉的唇瓣。
轻吻过后,后撤的重砚眼里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欲色。
这个吻不似往常那般热烈奔放。
薄唇的主人像是带着几分理智克制,如蜻蜓点水般划过。
但就是这般不经意的接触几乎点燃了全身的燥热。
“阿砚...”江亦白小声呢喃着。
就在重砚小心将人放在沙发上,正要俯身亲吻时,被一阵无情的来电铃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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