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冬温暖的日光透过雕花小窗照在塌上女子的身上。
“公主公主,别睡了!”春桃将洗脸盆放在一边,“公主你还记得今日你有事情要做,再睡就来不及了!”
“再睡一会。”秦渝清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无视了春桃的话。
“公主!”春桃没办法,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只好生拉硬拽将秦渝清从床上拽了起来。
“公主,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春桃语气中满是无奈,无视了秦渝清幽怨的小眼神。
“马车都备好了?”秦渝清叹气,还不是因为某人,本来事情暂告一段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承想啊。
半夜,秦渝清将手中的书放下,这个朝代就连科举的时间都与众不同,是每年的初春进行,意味着春的希望。
而书的旁边放着一封精致的信笺,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邀请函。”秦渝清喃喃自语,她无意识敲击着信笺,“这秦悠然明日到底想做什么,这么想来文山赏花宴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秦悠然的踪迹。”
正思索着,谁知猛地一抬头又看到某位俊俏的小武将倒挂在房梁之上。
“大半夜私闯闺房不好吧?”秦渝清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怎么说我也是公主,小陆将军这么做就不怕我状告父皇吗?”
陆景川摇头,从房梁上翻身下来,理不直但气非常壮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末了,许是想到行为有所欠缺,陆景川难得解释道:“合作,要秘密进行,不能惊动其他人。”
秦渝清有些无语,她仔细辨认陆景川的神色,见对方的话并没有其他意思,是真的想要秘密行动,沉默了半晌,秦渝清说道。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闯我闺房的理由,更何况我还是一朝公主。”
“嗯。”陆景川乖巧点头,“下次不会了。”
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秦渝清看着陆景川毫无表情的脸,虽然知道他一贯便是如此,可还是狐疑地看着他。
“说吧。”秦渝清将桌上的一摞书抱起来,转身走到一旁简易的书架前,“半夜找我所谓何事?”
“想你了。”放书的声音正好挡住陆景川的声音,所以秦渝清并未听清。
“你说什么?”秦渝清将书放好,坐在桌子上给她和陆景川都到了一杯茶水道,“坐着说。”
“不必。”不知为何,秦渝清总觉得,陆景川情绪突然就低落了。
不过她并不关心为什么,反正只要不影响合作就行。
“这是鲁城老中医开的方子。”陆景川将一张方子放在桌面上,“钱不够和我说。”说完陆景川就要翻窗出去。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给我?”秦渝清用手点了点桌子上的方子,“为何?”
陆景川抿唇,他似乎思考该如何回答,似乎过了很久,秦渝清都开始打瞌睡的时候,陆景川惜字如金讲出三个字。
“不知道。”
“?”秦渝清该生气还是该笑了,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叹了一口气道,“钱我会还你的。”
“不......”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钱。”
“......”
“好,记得喝药。”
秦渝清看着陆景川离开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有些落寞。
二十多岁也不是小男生了,怎么情绪还奇奇怪怪的。
秦渝清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先好好休息吧,明日还有一场不知是鸿门宴的宴会。
等秦渝清彻底醒神,已经到了出宫的马车面前,她不太喜欢招摇,便让春桃找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公主,这马车有什么好的,破破烂烂的。”春桃掏出软垫,铺在椅子上,抱怨地说道。
秦渝清在春桃的搀扶下坐了上去,示意春桃也坐上来跟着自己,等待两人都落座了秦渝清才说道。
“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辆马车的租金已经算贵了。”
“您可是公主,又怎么能与普通人相比?”春桃不理解,在她的观念里面,皇家血脉自然是比百姓要高贵的。
秦渝清摇头,她明白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并不能立马改变,就像是女子不得参与科举,只能相夫教子的思想。
她敢肯定,就算她赢了郭林,女子赢了男子,任然会有人说,这不过是侥幸而已,且会拿第一轮武将比文官多一人说事。
大概会说,这群粗鄙的武夫之辈,又怎么懂文学,之类的话吧。
“春桃,我且问你,百姓与我有何不同?”秦渝清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不必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先想想,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春桃似乎没想到秦渝清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下意识她想说:“因为您是公主,公主生来就是与百姓不同的。”可听着秦渝清的话,她第一次去思考,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秦渝清满意地点头,春桃虽然性子是毛躁一些,但胜在聪慧、会主动思考,是一个可用之人。
马车外的街道人声鼎沸,不少和现代一般的摊贩在不断地吆喝着,但大多数皆为男子。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了女孩哭泣的声音。
“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你是谁!你有看到我娘亲吗?”
小孩的哭声让秦渝清的心头莫名一颤,她对春桃吩咐道。
“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着,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刚准备和春桃一起出去,便听到街边传来混乱的声音。
“这孩子是谁家的,糟了糟了。”
“怎么不看好孩子啊,倒霉的遇上了宋家少爷。”
“好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么,造孽啊。”
听着百姓的话,秦渝清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耳边孩子哭声愈加尖锐。
“我要娘亲!放开我!我要娘亲!”
“小妹妹,你娘亲在我府上,跟着哥哥我回家,哥哥带你找娘亲。”一个听起来十分油腻的声音在马车前响起,下一刻声音突然暴躁地说道。
“前面的马车是不是想死,连本少爷的马车也敢拦。”
“放肆,宋家少爷好大的胆子,就连公主的车驾也可以不放在眼里吗!”春桃一贯听不得别人诋毁她家公主,此刻直接掀开车帘走出来,叉着腰朝着宋家少爷开骂。
宋家少爷?秦渝清思索了半天,才在原书中的犄角旮旯里面找到相关的人物介绍。
宋耀祖,是丞相府宋家唯一的男丁,从小被家里人溺爱的长大,在原书中是一位毫无三观道德的人。
“公主?谁家公主坐这寒酸的破马车,不妨让小爷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的公主啊。”
秦渝清难得遇到一位人物描述与原书中分毫不差的人,她掀开帘子看向宋耀祖说道:“宋家少爷好大的威风。”
“是你!”宋耀祖看到秦渝清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他猛地将小孩子推到在地,朝着秦渝清走来。
“春桃,把孩子抱给那位母亲。”秦渝清看到街边有位妇女焦急又愤怒,几次冲上前都被人拦住,脸上挂满了绝望的泪水。
妇人听到秦渝清的话,连忙抱住孩子,眼看就要跪下来磕头,被春桃拦住道。
“公主说了,不必下跪,下次好好带着孩子就行,小心点。”
妇人连连道谢,递给春桃一包东西后便转身离开。
秦渝清有些欣慰地看向春桃,这孩子还真的聪慧,要不然想个办法从陆景川手中抢过来?
她突然有点不舍得杀了春桃了,这么好的人才不能浪费了。
“六公主,少爷我是丞相府宋家少爷。”宋耀祖搓着手走到秦渝清面前,“之前在文山我就感觉六公主气质不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秦渝清看着宋耀祖的模样,脑袋中想起一个词,苍蝇搓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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