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账内,中间摆放着汜岭古战场的沙盘,沙盘按比例制作并标出了古战场中的地形地貌,并用不同颜色的小旗标出了危险级别不同的地方。

沙盘上面飘浮着一个巨大的水镜,水镜中同时映照着若干个不同的画面,对应着古战场里的不同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危险级别高的地方。

镇武司祭酒谢诚和左右两位司业最后一次确认了古战场里的情况,他们已经在这里熬了好几天了,脸上尽是疲色。

谢诚捏了捏眉心,担忧道:“虽然核对结果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有些不安的感觉。古战场封印多年,里面的杀伐之气虽然已消弭了九成,但是对于实战经验薄弱的年轻武修来说。还是太过凶险。”

他看向左司业秦宗复:“我还是觉得应该封印最危险的那两个区域。”

“大祭酒久居巫州,对京中诸事过于谨慎,属下也能理解。”镇武司左司业秦宗复嘴上说着“属下”,却是扬着下巴,耷拉着眼皮瞥了一眼谢诚,“古战场封印已久,只是空有虚名而已,所谓的‘生死自负’也不过是吓吓那些年轻人,也能借机筛掉一批胆小着,毕竟我们镇武司要培养的是将才,若是当真失手死在古战场里,也只能算他自视不清,实力不济了。”

秦宗复就是秦绯月的父亲,也是唐鸢的夫君,唐鸢与程蓉关系不错,秦宗复看上去却对谢诚这位顶头上司不甚在意。

“怎么能这么说呢?”谢诚皱起眉头,“虽然报名时已说明生死自负,但是来参加大考的都是我们大虞最好的武修苗子,牺牲任何一个都是大虞的损失!”

账外,萧煜驰停住脚步,抬手挡了挡与他同来的传令宦官。

那中年宦官会意,与他一同站在账外,甚至放轻了呼吸。

账内传来秦宗复的冷笑:“我说错了吗?没人逼着他们报考吧?古战场的危险他们应该心里有数吧?既然敢来,死在里面只能说是自己搞不清楚状况,这样的人以后能成什么大事?死了又有什么可惜?!”

“够了!”谢诚忍不住低喝,“秦司业,您也是随军打过仗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直没说话的右司业梁勋终于凉凉开口:“随军与打仗,那是两回事。”

“你们!”秦宗复拔高了音调,“好啊,你们仗着曾经同在镇北军的情谊,联合起来排挤我是吧?既然如此,我这个左司业不干也罢!反正镇武司现在大祭酒是你谢诚,右司业是你梁勋,你们都是贺青桓的手下,同袍之谊嘛,呵呵,我懂,我懂!!”

“陛下宽仁,没让叛乱魔头贺青桓的罪名牵连你们,现在更是让你们回来主持镇武司。怎么?一回来就要把镇武司当成你们的镇北军了?连我堂堂雍北侯都容不下了是吗?!”

秦宗复越说越气:“不愧是贺青桓那个魔头带出来的人!一个个都沾染了她身上的魔气!!我明日便要禀明圣上,不能容忍你们这样的余孽在京中作威作福!!”

“住口!”梁勋已经气急,“你怎么说我都行,但是不允许你污蔑我们大将军!”

秦宗复却看着他冷笑:“怎么?我说他是魔头,你不开心了?梁勋,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指挥手下放了数百支真火箭把贺青桓射成了刺猬?!是你梁勋!现在在这里演什么主仆情深?!装给谁看啊?!”

梁勋气得胸口起伏,当年的记忆翻滚在脑海中,又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憋得眼圈通红。

谢诚将梁勋拉到身后,沉声警告道:“秦司业,我们今日在探讨的是古战场的安全问题,莫要扯远了!”

“我扯远了吗?”秦宗复嗤笑一声,“安全问题不过是个由头,我看你们就是借题发挥,把镇武司搞成你们的天下!然后你们想干什么?是想给贺青桓翻案吗?!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十年前便给贺青桓定了罪,她就是是屠杀北境将士的叛贼魔头!这个罪名谁也洗不掉!”

“嘭!”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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