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的超市,李芯棠对选礼物没什么不在行,反倒是徐临远一脸认真挑选礼物的模样。看着购物车里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应该是谈过恋爱。

他们结婚时,没有问过对方恋爱史,也没时间去问。

李芯棠见他还要拿,出声止住的同时无意识伸手拉住他的手腕,“领导,够了,小姑一个人住。”

徐临远低头看去,白皙的手落在他的手腕上,李芯棠注意到他的目光脸一红,心跳加速,赶紧收回手。

看着害羞的姑娘,徐临远主动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好,走吧!”

李芯棠浑身一僵。

李芯棠到李为书住的地方屈指可数,毕业后回江明市工作后,这是第二次来。

李为书看到两人表面热情地迎接,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男人,眉眼之间仿佛似曾相识。

徐临远跟着李芯棠喊小姑。

“里面坐。”

声音冷淡、态度一般。

两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李为书坐在一侧,开始像调查户口一样的询问徐临远的情况,直到谈及办婚礼和双方家长见面的事情。

李芯棠眉头紧缩,趁着时机开口,“小姑,我和徐临远没打算办婚礼,还有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见家长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徐临远深眸看向旁边的人,并没有生气,握住李芯棠的手,附和说:“我尊重芯棠的安排。”

手被他握在掌中,下意识想抽回,但看到李为书的眼神又克制住。

“小徐,你父母做什么的。”

徐临远目光落在与李芯棠十分相似的脸上,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极好,丝毫看不出年龄,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酒窝,不同的是芯棠只有一个。

李芯棠遗传她的酒窝,所以他才会一眼认出。

“和小姑您一样都是体制内,家父徐文政现在在省政府,家母安琼华在一家央企。”

徐临远大可不必提及父母的名字,却偏偏在提及时加重了音调。

李为书刚端起茶杯的手抖了抖,茶水险些洒出来,平日里入口的茶甘甜,今日入口的茶水又苦又涩。

李芯棠震惊的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真是徐书记的儿子。

李为书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挤出一抹苦笑,“原来是徐书记家的公子,我们芯棠高攀了。”

“没有,我还怕芯棠嫌弃我比他大。”

两人四目对望,徐临远一双黑眸里堆满笑意。

李为书脸色彻底冷下来。

初次见面还算顺利,但李芯棠表情缺缺,进入电梯用力挣脱掉徐临远的手,徐临远低头看她,李芯棠恰好抬头。

她解释一句,“没人在。”

徐临远笑了笑,心头却十分不快李芯棠的反应,沉冷着声音,“你认为我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她可不信才接触几天的人能谈上爱字。

“芯棠,谁都有过去,现在我们是夫妻,我们的心中就该有对方。”

霸道、强势的口气回荡在她耳边。

李芯棠愣住,看到电梯壁上映出的影子,徐临远也透过壁上的影子望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看不透他。

李芯棠白皙的手慢慢曲起却无法回答上他的话,她不可能忘记叶琮誉,叶琮誉是她年少时光的救赎,是她唯一的一抹亮光。

“我给你时间,半年够不够。”

电梯里除了跳跃的红色数字,钢绳滑动的声音,两人缄默。

得不到回应,徐临远自嘲一笑。

早在他拿到李芯棠资料的时候,他知道李芯棠有个青梅竹马,相恋六年的爱人,是名军人,至于为何分手,只有本人清楚。

他还得知他的妻子本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为了能和男友在一起选择去中南大。

李芯棠明显感受到电梯内气压低,幸好已经到一楼,电梯门打卡那一刻,她不管不顾立即踏出去,获得新鲜空气,整个人缓和不少。

“身体不舒服?”

李芯棠看着关心自己的人,想起刚才的问题,始终无法回答,摇了摇头。

“你是要回家?还是去吃饭?”

李芯棠扫了眼前人一眼,闷气散去不少,“先吃饭吧!”

虽然不想吃,但总不能人家都跟着她见家长,还让人饿肚子。

走出小区,两人就在附近的餐馆随便点了两个菜,李芯棠发现徐临远不挑剔。按理说像徐临远这样的二代,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良习惯,徐临远不仅没有反而还很好相处。

“房子装修还要段时间,我打算先租房子,咱们一起住。”

这个想法是徐临远在电梯里临时决定的。

他发现,他的老婆是丝毫不在意他。

李芯棠差点被呛住,连咳嗽几声,徐临远坐过去给她顺着背,再给她倒了一杯水。

“吓到你了?”

好一阵子,李芯棠才缓和过来。

当初和他领证,她就是想着他在省城,她在江明市,隔着几百公里,不用同居,这下真好了。

人算不如天算,徐临远不仅来江明市工作,还要同居。毕竟是真真实实的夫妻,她也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没有,只是觉得太快了。”

“知道我们这什么吗?”

李芯棠摇头。

“先婚后爱。”

李芯棠噗嗤一声笑出声,内心慌得一逼,“领导,您真有趣。”

徐临远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有这么好笑吗?”

李芯棠很想说有,但看着徐临远严肃的表情生生咽了回去。

徐临远是个行动派,当天下午拉着李芯棠去选房子,要求很简单,三室两厅,宽敞明亮。

李芯棠看着眼前的一切总觉得很不真实。

一年前,她发现李为书和叶琮誉父亲叶建松同出入酒店,最开始她并没有起疑,后来又一次碰见,她跟踪他们看到他们手挽手走进酒店,两个小时后离开,她拍了照很想举报他们,但却没有这样做。

那一晚,她坐在酒店外的花坛坐了整整一夜,哭了半宿,她知道她和琮誉永远也不可能了。

她的母亲明明知道她和琮誉是恋人,却用了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们分开。

她质问她的时候,李为书还义正严辞的说,我和叶建松彼此需要上个床而已,怎么就影响你和叶琮誉了?

说的头头是道,她真没脸去见琮誉,也没脸去面对把她当女儿看待的宋阿姨。

“芯棠,这套如何?”

李芯棠回过神来,“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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