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塞倒了一杯,蒲田部长摆出品酒的架势朝三人举杯。
不伦不类的样子,三人看在眼里心里全是冷嘲,连半桶水都不是,还装。
三人举杯与蒲田部长碰瓶,心情极差的喝了半杯清酒。
“听到了吗,刚才那桌开香槟的声音。”吧台后的福井柚嬉道,“我听到好几次都是这种声音。”
“听到了。”柯南抓了抓头发道,“飞镖和声音,有一种可能,飞镖通过制造出声响的动力,扎在天花板上。”
“如果是某个人往天花板上扔飞镖,动作幅度不小身边不可能没人发现。”柯南道出自己的推理。
蒲田部长美滋滋的喝着香槟,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酒也喝美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蒲田部长打着酒嗝道:“记得,记得送我回家。”
斜睨着倒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蒲田部长,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初村建策抢先道:“我得接上钢琴班的女儿回家。”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岸浦实夏为难道:“我打车来的,一个人弄不动死沉的蒲田部长,被部长的夫人看到我和部长搂搂抱抱不太好。”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叫代驾来开车,车钱我可以出一半。”岸浦实夏可没初村建策脸皮厚,丢下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人。
“我送部长回去。”小暮纹平架着蒲田部长的胳膊,让岸浦小姐帮忙拿桌上的礼物,扶着部长出了酒吧。
把人塞进车子后座,小暮纹平绕到前面驾驶位置,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
岸浦实夏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蒲田部长身边,关上后排车门,目送车子远去。
明泽和柯南一直等到酒吧打烊,确定不会听到第二次开瓶塞的声音才回家。
另一边,小暮纹平停好车,在后备箱里找了个袋子装上部长的礼物,扶着人进了小区。
站在蒲田部长家门口,小暮纹喘匀了气按响门铃,好半天没人来开门。
“家里没人?”小暮纹平去掏蒲田部长口袋里的钥匙,打开门扶人进屋。
家里冷冷清清的确实没人,小暮纹平将蒲田部长放倒在沙发上,脱了对方脚上的皮鞋放门口鞋架上。
手里装礼物的袋子扔茶几上,小暮纹平扯了扯领口呼出一口气。
沙发上的蒲田部长半睁开眼睛看了看,到家了。
“小暮,帮我放一池子洗澡水。”蒲田部长坐起来扯下领带丢一边,脑袋发昏半睁着眼睛闭上。
“是。”小暮纹平去浴室放热水。
泡澡的东西都准备好,放到蒲田部长能拿到的地方。
溅到地上的几滴水,小暮纹平抽出张纸巾弯下腰去擦,光亮的瓷砖地面印出自己的身影,眼底光亮一闪。
“明天你还去酒吧找线索?”路上柯南踢着小石子问。
明泽考虑了一下道:“委托估计会泡汤。”
“给钱了?”柯南心道,收了委托费不办事,钱得退回去。
“没有。”明泽道,“我明天再呆一天,不行就算了。”
第二天一早,明泽正刷着牙,听到小兰喊他。
“什么事?”明泽快速刷完牙,擦了嘴上的牙膏沫子来到客厅。
毛利兰将手里的话筒递过去:“目暮警官找。”
“喂?”明泽正纳闷,一大早目暮警官找他干嘛?
“毛利老弟,昨天你有见过蒲田周史先生吗?”目暮警官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那是谁?”明泽翻了翻毛利小五郎的记忆,没印象。
高木警官走到阳台门口,汇报最新调查到的消息。
“蒲田部长昨天和三名同事,在酒吧过生日,问过昨天酒吧里的工作人员,确定毛利先生和柯南都在,听酒保说接了一单委托。”
电话里,明泽听到高木警官的声音,这才想起目暮警官问得是谁。
“我不认识蒲田部长,昨天的确在酒吧见过对方,出什么事了?”明泽有种不好的预感。
人没死在店里,明泽都不用猜,倒霉鬼一定死在了家里。
“蒲田部长死在了浴室里,后脑勺磕在了浴池边缘,脚下有滑倒留下的水痕,嘴里有浓重的酒味。他的家人不相信是意外死亡。”目暮警官两三句解释清楚。
明泽背靠在桌子边缘,空出的左手拿了桌上了钢笔转着。
“死者家里人怎么想的?”明泽问,“有明确怀疑的人选?”
“死者家人说,蒲田部长喝完酒回家那段时间家里没人,送他回来的小暮先生是对方公司的员工,关系很不好。”目暮警官认为死者家属没证据瞎说。
高木警官开口:“询问过小暮先生,确实是他送蒲田部长回家,浴池里的水也是他按蒲田部长的要求放的,死亡时间在小暮先生离开后的两个小时。”
“小暮先生当时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不在现场的证明不是很充分。”高木警官道,“另外两名员工提前到家,有不在现场证明。”
“十字路口有监控,没拍下来?”明泽放下手里的钢笔,绕到桌前坐下。
目暮警官道:“拍是拍到了,开车的不是小暮纹平。”
“小暮先生的解释是,太累了担心开车出事,叫了代驾。”目暮警官说重点,“他在后排位置上躺着没拍到人。”
“代驾的人是公司的同事,已经确认当时人在车上。”目暮警官按压眉心道,“死者家人死咬着小暮先生不放,你那边有没有不正常的消息?”
“有是有。”明泽说了飞镖的事,“能不能当证据难说。”
“我让人过去拿。”目暮警官挂上电话。
来拿飞镖的人是高木警官,柯南从对方口中得知今早发现的命案。
“柯南,你有时间对吧?”毛利兰刚接了园子的电话,周六的安排敲定。
“有啊,去哪?”柯南好奇道,“不会又要和园子姐姐看惊悚电影吧?”
上次就是,为了看电影叫上他,去了电影院之后,两人怕得抱在一起,只有柯南全程看完。
“不是,园子带我们去酒店游泳。”毛利兰进屋准备泳衣。
柯南问:“酒店游泳池?多大点地方人多不多?”
“人太多的话,别往那边凑,等天暖和一些带你们去海边游泳。”明泽不看好酒店泳池。
“园子说没几个人,酒店是园子家旗下子公司开的。”毛利兰都答应园子,不好再反悔。
“中午不回来吃饭?”明泽翻开桌上放着的宣传单,找找看哪家没吃过。
“我们在酒店吃自助。”毛利兰把包放在沙发上,走的时候带上。
“早饭呢?”明泽问,“没做我去买。”
“时间还早,我这就去做。”毛利兰进厨房忙活起来。
酒店,园子、毛利兰和柯南去换衣服。
站在泳池边上,园子小声抱怨:“比我家的泳池小太多了,还好今天不对外开放,人一多跟下饺子似的。”
毛利兰看到两张躺椅,小声问:“只有我们吗?”
“不是,你看那边。”园子指着穿泳装的高马尾小姐,“还有酒店老板家的人。”
“有两个人没换泳衣。”毛利兰的目光从管家模样的老人身上离开。
“白头发的是酒店经理丰岛先生,另一位年轻人是酒店老板的秘书,好像叫左卷什么。”园子记不起来了。
“趴在躺椅上的小姐是大矶金融的千金,大矶永美。”园子指着穿绿色泳衣的小姐道,“给大矶永美涂防嗮油的是大矶永美的妹妹,大矶滨香。”
园子偷偷告诉毛利兰:“滨香小姐和左卷秘书听说搞到了一起,左卷秘书的结婚对象是大矶永美,两姐妹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毛利兰懂了:“难怪滨香小姐看起来畏畏缩缩,很怕永美小姐的样子。”
园子低声八卦道:“我猜永美小姐肯定知道外面的传闻,要不然不会频频使唤自己的妹妹,故意挑刺让对方难堪。”
毛利兰和柯南看到滨香小姐一个劲的鞠躬道歉。
“我们下水吧。”园子蹲在池边试了试水温,眉角上扬十分不满道,“这么凉!”
“很凉吗?”毛利半探手入水,凉得她起鸡皮疙瘩。
园子双手叉腰气恼道:“让我们来却什么都不准备好。”
“再等等,说不定……”毛利兰话才说了一半,就听园子朝大矶家那边喊。
“经理!”园子指着泳池质问,“水温试过了?”
大矶家的人看过去,反应快的左卷赖斗小跑过去,歉意的鞠躬。
“园子大小姐,实在抱歉池子里的水还没换,我这就去催。”左卷赖斗从口袋里拿出贵宾卡,恭敬的递过去。
“今天酒店里的所有消费全免。”左卷赖斗可不敢得罪铃木财团的千金大小姐,宁愿舍出一笔钱哄大小姐开心。
“我说左卷,你这是拿着公账卖人情。”大矶永美双手抱臂走到秘书身边讽刺道,“不是你的钱不心疼。”
不知道真迟钝还是假迟钝,经理上前将针锋相对的两人隔开。
“实在抱歉,泳池的水是之前试水灌入,已经在准备注入新的。”经理鞠躬致歉调停矛盾。
大矶永美丝毫不领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搞什么,挪用公款的账的还没跟你们算。”
“还有那个情妇生的小三。”大矶永美忍好久了,指着战战兢兢的滨香骂道,“抢我的未婚夫,果然一脉相承。”
“永美!”左卷赖斗尴尬的恨不能就地挖个洞钻进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大矶永美眼神阴冷的盯着经理,“你一次两次给他们两个开房间约会,没把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干脆从现在起不用干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自从得知未婚夫和滨香偷偷摸摸走在一起,大矶永美恨得牙根痒痒。
要不是爸爸说酒店经理是家里的老人,没有更恶劣的行为人还能用,大矶永美早就让老东西滚了。
“啧啧!”园子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拉着毛利兰看好戏。
“永美别闹了,这位是铃木财团的千金大小姐,是老板都不能得罪的人。”左卷赖斗不得不把话挑明,不能让永美闹得没法收场。
经理开口:“大矶金融是铃木财团分支下的子公司。”
发了好大一通火的大矶永美脸色铁青,一向高傲惯了,一时间拉不下脸道歉。
大矶永美上前,伸手在左卷的口袋里掏出贵宾卡,硬塞给园子大小姐带来的一大一小手里。
“我有些累了,你们负责好好招待贵客。”说着大矶永美逃也似的离开。
“这……”拿着黑卡的毛利兰无措的看向园子。
“拿着吧,不要白不要。”园子俨然没了游泳的兴趣,拉着毛利兰往更衣区走。
“换了衣服去吃饭。”园子回头催促,“小鬼快点。”
“来了。”观察经理表情的柯南小跑着追过去。
换好衣服出来,园子带着毛利兰和柯南到九楼吃法国菜。
“真没想到八卦报纸上的小道消息居然是真的。”园子边吃边聊,兴奋的两眼放光。
“别人都说左卷先生在高中和大矶千金谈恋爱,才会被大矶金融看上。”园子笑道,“大矶金融的社长身边有三个秘书。”
“走后门的?”柯南纯好奇。
“有两个是,还有一个是大矶社长最信任的秘书,时常带在身边。”园子想起件事,“左卷先生只在玩乐形式的宴会中,跟着大矶社长露面。”
“还有那位经理,据小道消息称,经理的妻子曾和大矶社长关系暧昧不明,这么大个酒店一直以来都由经理打理。”园子放低声间道,“听说经理一直没孩子。”
“不清楚是生不了,还是不想要。”园子笑出一脸戏谑。
“或许在外面有孩子。”毛利兰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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