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新月来叫白雨眠吃早饭,明明每日最早起床的人,今日饭都做好了也不见他出门,很是奇怪。
“雨眠,吃饭了。”李新月敲敲门隔着房门喊他,但里面却没有动静。再次敲门,“雨眠……”里面依旧无人回应。
她正准备推门而入时,玉书伸着懒腰从自己屋里走出来“李姐姐,早!”
“玉书,早!”玉书又打了个哈欠,感觉甚是疲惫。李新月关切地走到他身边,指指他巨大的黑眼圈“你昨晚是做贼去了吗?黑眼圈这么重!”
玉书心中一惊,不会被发现了吧?我是该坦白从宽呢,还是抗拒从严?玉书的脑中天人交战。
李新月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他也没反应,她打了个响指才把他的魂召回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没什么……我去叫公子!”说完就躲着李新月去到白雨眠门前朗声道:“公子我进来了!”
里面依旧没动静。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不妙。
玉书一把推开房门,里面静悄悄的,哪有白雨眠的身影。床铺叠的整整齐齐,一点余温都没有,证明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觉。
“他到底去哪儿了?”李新月有些担心。
“我出去找!”玉书疾步出门。
走的太快与刚要进门的白雨眠撞个正着,摸摸自己被撞的脑袋,玉书正想飙脏话,抬头一看是白雨眠,立刻委屈地说:“公子,你出去怎么不说一声,害我们担心!”
白雨眠摸摸玉书被撞红的脑门“我日出的时候去了趟码头,想着你们都还在睡,就没打扰你们。”
“什么叫打扰,有事玉书服其劳,为公子办事本就是玉书的本份!”
“好!下次一定知会你们一声!”
得到满意的答复,玉书揉揉脑门识趣的让路,让白雨眠走到李新月身边。
他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担心了?”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嗯……”白雨眠轻轻点了一下头,嘴角微垂,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晦暗不明的雾。他发现自己真的读不懂眼前的李新月了。
从前的她喜欢他,护着他,甚至还会吃飞醋,如今的她依旧喜欢他……吧,却总是用玩笑的语气说出伤人心的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白雨眠觉得李新月在消失的三天里一定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去端饭,你洗了手过来吃。”李新月当没看到他情绪的变化,神情自若地从他身边走过。
“好。”白雨眠再抬头时,眼里多了几分认真与坚毅。
吃饭的时候,白雨眠告诉大家他托人拿到了航海舆图可以出发去辰雾岛了。只是这次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就他和李新月两个人去。
“不行!”玉书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你又不会开船!你们怎么去,还要请人吗?不怕又是一个李桑椹?!”玉书说完就后悔了,好好的提什么李桑椹,让大家不痛快。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
白雨眠淡淡一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担心我们,可是,你真以为你家公子是个草包?!”说完还戳了一下他的头“我虽然不如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基本的生存技能还是有的,开船这种事,在你还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是高手了。”
“说的你好像比我大多少一样?我还小的时候,你也才多大?”玉书还是不放心。“公子,你就带上我吧!”
“是啊,白大哥,我的病也好了,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也带上我吧。”晓轻寒也想去,他也不想离开他们。
“轻寒,白大哥不是怕你会添麻烦,而是我一个人无法同时照顾你和新月,那辰雾岛上的紫金蟒不是一般兽类,我怕护不住你,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们,可好?”
“可是,玉书不是也会武功嘛,你保护新月姐,他保护我!”说完他还看看玉书,给对方使眼色。
“是啊公子,我保证护这小子周全!”总是针锋相对的两人,在当白雨眠尾巴这件事上出奇的一致。
“玉书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所以,你不能去!”
“何事?”
“一会儿来我房间再告诉你!”
“哦!”玉书耷拉着脑袋不开心,可公子的命令不得不听,他只能接受,没精打采的吃早饭。
“轻寒,你若是一个人觉得无聊,白大哥可以找朋友过来陪你聊天,可以吗?”
虽然是问他“可以吗?”但晓轻寒完全不敢说不可以,对,是不敢!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总是柔声细语的白大哥今日竟如此强势,似有一种不容反抗的王者之气。
晓轻寒点点头“都听白大哥的。”
安排好两小只,白雨眠转身望向李新月“新月,你身体恢复的如何?”
“差不多了吧。”
“好,那我们明日动身。海上风浪大容易颠簸,你身子虚,我会开慢点。”这次他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直接做了安排。
“好。”李新月也同样感受到来自他的压力,没再说什么?。
此时一旁的玉书竟偷偷扬起了嘴角:我的公子终于回来了!
是的,这才是真正的白雨眠,杀伐果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所有人除了服从绝无二话,他就是天生的领导者。
饭后,李新月和晓轻寒去洗碗。白玉二人回到白雨眠的房间,关上门,说起悄悄话。
“公子,你今天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自从你认识了晓轻寒和李姐姐,你就像变了一个人,温柔体贴,对所有人都好,但那不是你,今天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哦?我竟不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冷漠无情对谁都不好的坏人?”
“公子……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玉书被他气的直跺脚。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从前的白雨眠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是新月帮我找回了灵魂。可如今她似乎丢了什么,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总之,我已经看不透她了。”
“我也这样觉得,李姐姐这次回来像是换了一个人,总是心事重重的,就连看你的眼神……”
“怎样?”
“就连看你的眼神都与之前不同了。以前她看你时,眼里都是你,眼神清澈明亮写满对你的喜爱,可如今她的眼睛似是被什么蒙蔽了,总是晦暗不明,看你的眼神也很复杂,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玉书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希望白雨眠能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要你去查她消失的三天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
第二日一早,四人吃过早饭,一起前往码头。
那里停了一艘巨型客船。
晓轻寒张大嘴巴指着那艘船“白大哥这么大的船,你一个人怎么开?”
玉书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但当他看到高悬的船旗竟是一副钟馗的画像时,他赶忙把白雨眠拉倒一边问他“你去找了‘活阎罗’?”
“嗯!”
“用玉佩换的?”
“你也太瞧不起活阎罗了吧,区区一艘客船,几个护卫,还不足以令他开口向我要玉佩!”
“我也不信他是个不收一点好处就能帮你的人。”
“好处嘛,自然是付了那么一点……”
“他要了什么?”听到白雨眠付出了代价,玉书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要紫金蟒的血和肉!”
玉书闻言紧抱双臂,摇着头“咦~果然变态的要求也是变态的!”
“这周围都是他的人,你小心他听见,把你抓回去,若你落入他手……”白雨眠话没说完,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哼!”玉书不服气的冷哼一声。
这时一个活阎罗的护卫来催促上船“白公子,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启程吧。”
“知道了。”
白雨眠走到晓轻寒身前,把他的衣领拉紧“轻寒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白大哥你放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好!”
说完他拉着李新月转身上船。
玉书和晓轻寒不舍得挥动手臂与他们告别。
“白大哥,新月姐,你们一定要平安,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们!”
“公子,李姐姐,注意安全!”
白李二人用力挥手与他们告别
“照顾好自己!”
“照顾好自己!”
两位父母语重心长地叮嘱自家孩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客船慢慢驶离码头,直到看不见彼此了,两小只才转身往回走。
白李二人依旧站在船头看着蔚蓝的海水,只是这次他们没了打闹的心思。
白雨眠怕李新月回想之前的可怕经历,特意给她带了一个小玩具,来分散注意力。
专心看海的李新月竟没发现,身边少了个人,直到他在她身后叫她“新月,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李新月回头看向他,他手背在身后,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是什么?”她也很好奇。
白雨眠献宝般的拿出两个人形布偶,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英俊潇洒一看就是个风流公子,女的一袭红衣腰间还系着一根鞭子俨然一副侠女打扮。“你看他们像不像我们?”
李新月接过布偶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还把“小雨眠”放到白雨眠脸侧对比“嗯……确实很像。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比你可爱,比你萌,还比你……”李新月看到白雨眠的眉已经皱到一起,就没在往下说。
“还有什么,一次说完。”
“还比你听话!你看我怎么把他搓扁揉圆,他都没有意见。”边说边把“小雨眠”的脸扯成长条状,好好的一个俊俏小哥瞬间成了有五官的白面条。她笑着说:“你看他像不像白面条?”
白雨眠看到她的笑容宠溺地笑了,“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给他改名叫‘白面条’。”
“才不要,他就叫‘白雨眠’,不是‘小雨眠’,更不是‘白面条’”
“他叫‘白雨眠’那我叫什么?”白雨眠无语的反问。难道以后李新月一叫‘白雨眠’自己还得先问清楚她叫的是自己这个活人,还是那个布偶?!
“你不是叫‘雨眠’吗?”李新月坏坏一笑,“或者你叫‘白雨眠’他就叫‘雨眠’也行。”
总算听明白她的小心思,白雨眠赶紧附和“他就叫‘白雨眠’很适合他。”
李新月闻言摸了摸“白雨眠”的脸问他说:“‘白雨眠’,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条件反射的白雨眠差点脱口而出:喜欢。硬是给憋回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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