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禾琢磨着严澈的事情,毕竟严澈除了无心于她之外,其他的好像也并无苛待,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

如果是的话,自己略懂医术能帮忙医治。念在严澈好心给的一百两黄金上,也算是还一个恩情。

那日他躲闪着不回答祖母,莫不是被戳到痛处了。

出于好心,沈昭禾决定为严澈把把脉,看看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先天的棘手一些,严澈严以律己的性子下,调整起来应该不算困难。

“咚咚”

沈昭禾敲响了书房。

停了半晌没有回应,想着应该是不在。

就要离去,刚转身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沈昭禾慌忙扶紧了头上的帷帽。

距离祖母寿宴还有几日,怎么今日便带起了帷帽。

近几日府上虽走动忙碌了些,来往人虽比品日多了些,但是并无外人,严澈觉得沈昭禾今日便带着帷帽有些多此一举。

轻声说道,“祖母寿宴还早,不必如此。”

沈昭禾伸出手摆了摆手。

严澈这才注意到沈昭禾手上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透过帏帽的薄纱能隐约看到看到面部也带着红疹。

“怎么起了这么多的疹子?”严澈说着打开书房门。

严澈目光跟着沈昭禾因走路晃动的纱账,难道她是故意的,心里多了几分苛责。

想到此严澈内心百味陈杂,可是又不知从何开口,目光紧随着沈昭禾在书案在宣纸上落下的字迹。

无碍,已用过药。

抬眼看到沈昭禾笔还未放下。

宣纸上跃然写着一行字,少将军,您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严澈不解的看着沈昭禾没头没尾的话,忽然间想起昨日祖母的那番话,脸色瞬间红温。

这叫他如何对一个姑娘解释。

“我没有。”

沈昭禾听到严澈反应如此强烈,更加确信了内心的想法,他那般风清霁月的人,这种事对他来说的确难以启齿。

说着放下毛笔,放在笔架上,走到了书房东面的一侧弥勒塌上坐下,榻上摆着一个矮脚方桌。

沈昭禾脱掉绣鞋坐在方桌在一侧,伸手指了指另一侧,示意严澈也来坐下。

待严澈坐下后,沈昭禾伸出在那方桌上点了点。

指甲叩击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严澈僵硬的伸出手摊开放在那。

沈昭禾看着严澈的手摊开在那放桌上,目光四处搜寻一下,找寻合适的东西,好做脉枕。

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索性将身上的披帛取了下来,叠好,垫在严澈手腕下方。

严澈手腕处垫着柔纱的披帛,看着沈昭禾一脸认真的模样,解释的话又不好开口,便由着她去,想着她懂医术,把把脉应该就为他正身了。

手腕处传来沈昭禾手指轻柔的触感,仿佛她手上的疹子,传染到了身上,感觉全身都在痒。

他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沈昭禾,隐约看出纱帽中那人闭着眼睛,一脸认真的模样。

沈昭禾反复感受着严澈的脉象,眉头却越皱越紧,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严澈,发现那人漆黑的眸子正透过帏帽的薄纱紧盯着她。

等了片刻,沈昭禾心中了然,严澈脉象促快,有些心律不齐,人在紧张或者撒谎之时常有,这无关紧要。

只是他的脉象弦而有力,身体强健根本不像是身体虚空之人。

可是自己诊断从来没有出错过,难道是严澈他是个天阉,这就有点难办。

沈昭禾抬眼看了一下离的有些远的书案,走过去还要穿鞋。

索性直接写在严澈掌心。

你这先天性的有些难办。

严澈意识到沈昭禾说的是什么,话如鱼刺一般鲠在嗓子里,堵的面色通红,无力的反驳道,“你医术不精。”

沈昭禾一脸诚恳抬头看着严澈,看着严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比那变脸的把戏还好看。

严澈气的转身就要走,脚步在门口顿住。

沈昭禾看着严澈如此作态,果真是被自己说中了,也难怪他那样自持清高的一个人会如此。

“莫要多想。”严澈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澄清,免得沈昭禾又胡乱瞎想。

这一句话沈昭禾听着严澈这般解释,却是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严澈,他不行。

也难怪他气急败坏。

不过好好调养,还是很有希望的。

沈昭禾希望严澈不要自暴自弃。

穿上鞋子走到严澈跟前,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写着,我会治好你的,你放心。

严澈看着沈昭禾信誓旦旦的模样,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目送沈昭禾离开。

沈昭禾回到书房就开始翻看医书,将那些民间奇方之类的全部翻了出来,虽然对这方面她没有研究过,但是凭借她在医术方面的天分,医治严澈定也是不在话下。

念一端着药碗进来就看到,沈昭禾身边翻的一堆杂乱的医书,摊在脚下。

五十二病方,外台秘要,济生方,傅青主男科,怎么都是一些男性的医书,跟姑娘身上起的这些疹子并无关系,好奇问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沈昭禾手里正拿着一本医心方认真看着。

“趁热喝吧,等下凉了药效就散了。”

沈昭禾一手拿着医书,腾出一只手去接过那药碗。

念一看着那一地的医书,想起姑娘自嫁进来严府,二人一直是分房睡。

难道看着身强体壮的少将军竟然……

念一看着沈昭禾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都说姑娘是高嫁了,祖上积了八辈子功德。

依她看,是严澈祖上积德了才是,取到姑娘这般好的人。

虽然男女知情她也不太懂,但是看到姑娘这般费心,肯定是棘手。

念一说着要把那些摊开在地上的医书收起来,沈昭禾抬手制止了她。

看了看跟秋风扫落叶一般堆在地上的医书,将药碗收了起来。

看着沈昭禾眼中一亮。当即站了起来,哪一些压在裙角的医书,哗啦啦散开落了一圈。

沈昭禾拿起帷帽带上,带着念一出门。

出门时候沈昭禾特意让念一赶了一顶寻常去铺子的小轿,免得让人看跟严府有些什么关系,再引来无端的猜忌,那严澈以后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绕过热闹的街市,沈昭禾进了一家广济堂。

沈昭禾进门抬眼就看到大夫正在抓药,沈昭禾唯恐对方看到自己拉了了帷帽。

进了铺子拿出手中的药方,摊开在那柜台上,让人按药方抓。

那人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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