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夏不知道白易安内心在想什么,她看见周清池就开心。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小周哥,你也到的这么早,那岂不是今天起得也很早?”

她一眼就看见周清池手里抱着的捧花,红艳艳的一大捧,格外亮眼。

周清池见状,将花递给她,歪头笑了下,“不算很早,恰好等到你来。”

花是昨天柏以夏请他买的,嫩生生的花瓣上还沾有水珠。柏以夏接过花之后深吸了一口,花香在鼻尖萦绕着。

“嘿嘿,谢谢小周哥。我本来以为你会晚点到,所以才拜托你买花,这个点已经有花店开门了吗?”柏以夏好奇道。

周清池摇摇头,“我真的是刚带的,在周围晃了一圈,正巧看见有家店开了。”

白易安凑上来,很自来熟地问道:“夏夏,这位是?”眼里闪着看破真相的光芒。

柏以夏抱着花,内心特别想造谣——哎呀,一直瞒着大家真不好意思呀,这是我男朋友~

然后获得包括周清池在内的四个人的惊讶眼神。

别说,有点爽到了。

可惜事实是,她只能压下内心的遗憾,介绍道:“这是周清池,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

白易安陡然顿悟,“一起长大?那是青梅竹马呀。”

陈宛宜挎着白易安的手,见缝插针地“谴责”柏以夏,“有这样的帅哥在身边,居然一点风声都不给我们漏,夏夏你太过分啦。”

柏以夏无语,从大一认识这俩人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纯颜狗,一点都辩驳不了。于是当即和她吵吵闹闹地说起小话来。

周清池慢了两步跟在她们身后,而白易安缩到祁望身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青梅竹马,你打不过这很正常。”

祁望道:“你不是站天降更多吗?”

白易安大惊失色,“不要造谣啊朋友,你还不算天降,你现在顶多算个熟悉度百分之三十的路人甲。”

她沉默了三秒,补充道:“帅气版。”

祁望气得白了她一眼,蹭蹭几步赶上前面的柏以夏和陈宛宜,试图插话进去。

到了摄影棚之后,柏以夏兴致勃勃地牵着室友去看她的艺术成果。白易安和陈宛宜很给面子地发出一声声惊叹。

祁望先一步去换衣服了,回来的时候柏以夏忙着展示自己的技术,正在给两位室友拍照片。

周清池站在场外,专注地看着忙前忙后的女生,眼里温和比昨天真切。

听见脚步声,周清池偏头看去,目光流连在祁望身上的cos服上,几乎是被从头扫到尾。

祁望被看得有些不悦,皱眉询问:“有什么问题吗?”

周清池摇摇头,脸上的笑意很恰当,是挑不出错误的礼貌,“第一次见,有点好奇。”语罢,又缓慢地补充了一句,“很好看。”

祁望被他着阴晴不定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柔和的态度简直让他觉得昨天这人展现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敌意是错觉。

更何况,那句夸奖未免有点太勉为其难了。不愿意夸可以不夸,谢谢。

但祁望多少也能理解,周清池夸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身上这套衣服所代表的角色。

柏以夏喜欢的塞尔戈维。

柏以夏本来只是想试试场景实拍的效果,谁知另外两人拍上瘾了,非得要缠着她出片。

但自推的力量是无敌,不管是三次元还是二次元。

柏以夏的相机镜头渐渐地就转向了另外一侧,周清池修长的身形先入了镜,他不知道在和旁边的祁望说什么,唇角微微勾起。

手中暂寄的花束潦草地拿着,花朵垂地,上半身隐在阴影中,预留的光线径直照在火红的玫瑰上。

柏以夏看呆了一瞬,回过神后连忙按动快门。

相机留下了两张照片,漫不经心的微笑和侧目看来的警惕。

柏以夏的心脏为他跳得更加起劲,险些忽视了一旁的今日男主。

祁望还得化妆,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柏以夏便又挎着相机去给陈宛宜和周清池拍照了。

她今天挽了一个低低的丸子头,扎不住的碎发早在活动间翘了出来,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白易安掰着祁望的脸,压低声音威胁道:“大哥,你能不能别看那边了。再看我直接帮你告白。”

祁望移会视线,同样小声地质疑:“你不是说小夏单身吗?那个冒出来的男的怎么回事?”

白易安动作娴熟地给他上粉底,毫无阻碍地翻了个白眼,“讲点道理大哥,我是夏夏朋友不是蛔虫,不全知很正常。”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又捎带了点安抚意味地说道:“出于补偿,我会给你画一个完美的妆,至少让夏夏记住你是一个优秀的cos,特别是cos她推的时候。”

祁望:“我给了你酬劳,谢谢。”

白易安:“……”

那边的拍摄持续了四十多分钟,等到白易安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的时候,听见了旁边传来的一阵撕东西的声音。

她疑惑地看过去,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只见柏以夏手里捏着两朵玫瑰,面前放着一个小盒子,正毫不手软地把花瓣拔下来撕碎丢进盒子里。

白易安看得呆滞,手中的动作停下了,“我夏,你在干什么呢?”

柏以夏头都没抬,“如你所见,我在撕花。”

废话,我是没有眼睛吗?白易安虚弱地回道:“花做错了什么?”

柏以夏哼哼两声,异常专业的地看向她,骄傲道:“我昨天晚上想到的,刚刚实拍也发现了假花还是挺明显的,尤其是用纸做的,虽然正好能对上塞尔戈维的代名词,但有点局限了。”

“所以!我想到了可以加入一点真花的花瓣,真与假交织,虚妄与现实的重叠。”

柏以夏越讲越兴奋,“太能诠释小塞这个人了。”她偏头看向祁望,“祁望,你绝对能胜出!”

祁望这会儿特别想回应她,但白易安的化妆刷几乎要戳进他的眼睛里了,只好就此作罢,含糊地应了两声。

白易安叹为观止地看着她的动作,心想这可是玫瑰啊,帅哥的心和花瓣一样碎了吧?

柏以夏又适时地嘟囔道:“还好昨天晚上和小周哥交代了带花的事。”

哦,帅哥原来知情,那没事了。白易安收回同情的目光,加快了化妆速度。

被撤回一个同情的帅哥本人倚在桌子边上,手指间夹着一枚花瓣,垂眸看着柏以夏认真撕花。

花瓣破裂的声音小得根本听不见,但周清池却觉得如雷鸣一般浩大。

原来花的用途是这样的,柏以夏没有看透他的心思,遗憾和窃喜双重而至,周清池不明白到底那边才好。

可能是盯得太入迷了,柏以夏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就是对他甜甜一笑,嘴里的话更是同蜜糖一般,“就知道你最靠谱了小周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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