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定情信物
多了东西不打紧,可多的是枚残玉,就有说法了。
彩衣担心姑爷以为相府礼数不周,或者有意为之,这才吞吞吐吐。
可不知内情的张怀柔不以为意:“呈上来。”
彩衣犹犹豫豫将只剩一半的残玉奉上,还好心寻了个理由:“这玉佩上刻的像是莲花荷叶,虽是不小心遗落的,却也有‘连年如意’的好兆头。”
“这……”吴文淼尽力克制着心中的震惊,这玉佩怎会出现在相府的嫁妆中?
他下意识想到了大婚当日遇到的那位故人,她可有与张怀柔说什么?
一时间,吴文淼思绪千回百转,甚至琢磨起了,如何应对张怀柔的质问。
解释的话就在嘴边,但见张怀柔接过玉佩,瞧了一眼,便笑笑道:“这倒是个要紧的物件,夫君当初应了这桩婚事时,便是以这枚玉佩当做信物的,许是这些时日事多,不大记得了。”
闻言,吴文淼心底松了一口气,神色定了定:“夫人说笑了,你我定情信物,为夫自是记得的,幸而下人仔细,否则日后怕是难寻了。”
他这才记起,当时郑翁登门说媒时,唯恐生出变故,临走时非要一件信物,他道身无长物,郑翁随手拿起案上的半块玉佩方离开。
只是,张怀柔认不出两枚玉佩有何区别,可他看几眼便知晓,眼下彩衣呈上来的玉佩,与当初郑翁拿去的那枚是不同的。
为今之计,只得先顺着张怀柔的话,认下这一枚,再想法取出另一枚,可那枚在何处呢?
于是,他眉头微蹙,话锋一转:“夫人,这玉佩先前放在何处的,怎会落在妆奁里。”
“应当在我房中的,大抵是那几日人多,何时带入到箱中也不知。”张怀柔生怕吴文淼怪她不珍惜所赠之物,忙着圆话,不曾顾及他转换的神色。
“不说这些了,彩衣既来了,就让她好好给你梳妆,免得岳父等我们。”吴文淼寻了个由头,着急离开,也顺手带走了玉佩。
“夫君且去。”张怀柔含笑目送他离开。
一出房门,吴文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翳。
他快步回到书房,关紧房门,又仔细审度了一番今日出现的玉佩,种种痕迹,都证明,这就是当初留在柳娘手中的那枚。
庆幸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可他派去锦州打探的人回来说,柳娘早投湖自尽了,尸体也打捞上来了,亲眼验过的,那将这玉佩送到跟前的人……
“沈大娘子!”吴文淼想到了,先前不曾留意的传闻,沈家寻回的千金,出身并不光彩,而昨日隔空道“恭喜”之人,所乘的便是沈家的马车,沈家那跋扈也陪在身侧,定不会错了。
只是,她做这些是为了自身在盛京多个依靠,还是当真姐妹情深?沈家又可知其中的事?
“柳娘啊柳娘,非是吴某薄情,实是无可奈何,明年清明,我定为你多烧些纸钱,你且安息吧。”吴文淼对着玉佩轻叹一声,仔细收了起来,心下决定,悄悄约沈知渔一见,探探她意欲何为。
沈知渔一连几日不曾好眠,断断续续的梦扰得她身体也昏昏沉沉的。
这日,沈夫人拉着她晒晒太阳,说说体己话,增进母女情,不想竟说得她打起了瞌睡。
“嘘~”沈夫人提醒下人莫要惊醒了她,又将盖在腿上的小被子,轻轻盖在沈知渔身上,静静看着女儿的模样,心底感慨万千。
“秋池,兄长若未遇害,是不是就没有后来这许多事,我的知渔也不会有那等遭遇。”外边的风声她岂会丝毫不知,只是夫君有意隐瞒,为了不让他担心,才装作不知。
“她被拐走之时,才三岁呀,这十五年,不知经历了多少煎熬,也难怪与我们之间总隔着什么。”沈夫人说着,眼里不禁蓄起了泪水。
秋池赶忙轻拍沈夫人的背,低声劝慰:“夫人,娘子已经回到您身边,那些苦难就都过去了,您千万要保重,才能好好护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