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第 112 章
见赖永钦没接，蒋贝珠把手中盒子放在门廊桌子上，客气站在门廊前没动：
“您看我们在哪里学习合适？”
赖永钦愣了，他是准备以退为进，但也没准备退成这样，半天才找回丢失语言：“……下班时间不用这么拘谨，放松点就行。”
“嗯嗯。”蒋贝珠客气笑着答应，行动上一点没改变的意思。
看赖永钦发呆半天不说话，蒋贝珠只能自己决定了：“厨房餐桌比较大，我们去厨房学习，您看方便吗？”
赖永钦不置可否，蒋贝珠就站着没动。
等着他示下，大有要在门廊站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赖永钦干巴巴的点了下头，二人的定身法才算结了，蒋贝珠自觉换了拖鞋去了餐厅，看满桌子热腾腾的饭菜。
书本也没地方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了，看看时间真是不早了，已经快10点10分了，赖永钦习惯十一点睡觉，再等他吃完饭显然来不及学习了，只能转头看向赖永钦说：
“您是还没吃饭吗？实在抱歉打扰了，要不我明天再来您看好吗？”
蒋贝珠姿态放的绝对低，毕竟是她在求人。
可赖永钦神色一点不像是感受到她诚意的，仿佛她犯了多大错似的，招惹的他满脸的风雨欲来。
他咬牙切齿，丢下一句：“来书房。”
一马当先走了。
蒋贝珠看他沉郁，也不敢多说了，提步跟他去了802的书房。
赖永钦坐在了他的硕大的真皮转椅上，蒋贝珠看了看也不敢直接坐，站到他旁边先敛声静气的拿出罗伯特’西勒教授发给她们的资料，递给赖永钦。
蒋贝珠好声好气地说：“赖教授，实在抱歉打扰您了，我的进度应该就缺您一堂半课程，每天半小时的话，可能要打扰您四天左右。”
“如果您不是每天都有时间，您方便的时候可以临时通知我，我就在附近随时可以赶过来。”
赖永钦皱眉把罗伯特’西勒的资料推到一边看都不看，运了几口气才看向她：“我说了，我要考核你，你通过我的考核，我才会同意继续教你。”
蒋贝珠是真不明白了：“您是要考试吗？要考哪一方面？我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赖永钦斜睨向她，反问道：“考核？以你现在的成绩，你觉得能通过考核吗？”
蒋贝珠自然知道自己的成绩，不耻下问：“那您的意思是？”
赖永钦问：“你哪门成绩最差？”
蒋贝珠心道那门也不好，但是要论最不好的：“因果推论（CausalInference）。”
她真不擅长这种概念抽象、处理复杂的统计方法、还需要结合领域知识她都不擅长。
蒋贝珠刚好带了书和她平时整理的笔记，都从书包里掏出来展示给赖永钦看。
赖永钦心情似乎很不好，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看书只翻了她的笔记几页，二话不说顺手丢进垃圾桶。
蒋贝珠‘哎’了一声，下意识的要去抢救自己的笔记本。
被赖永钦拉住手臂，不耐烦地推到一边，他靠回椅背说：“记。”
也不等蒋贝珠准备好，他就开始涛涛的讲解，蒋贝珠静听了两分钟才反映过来。
他是在给她讲解，完全的脱书讲解，脉络清晰易懂，让她越听眼睛越亮，手忙脚乱的去翻笔和本子记录。
赖永钦说话语速比平时快了半拍，蒋贝珠记得手忙脚乱，看她几次想打断他，赖永钦装作视而不见还是继续说。
他早早回来给她做了一桌子菜，饿着肚子就等她回来吃饭，结果左等右等也不来，害他热了好几次。
要不是怕她怀疑，他早就打电话去查岗了。
结果千等万盼就等来了这么个毕恭毕敬的好学生，让他怎么能心平气和。
看着蒋贝珠急得鼻尖冒汗，一副认真的样子，赖永钦慢慢的气也消了不少。
语速逐渐降下来，中间还稍停顿一会儿等她记完。
他安慰自己至少把人留下了，反正到底学多久他说了算。
天天领回来，至少她没有与黄俊舒干柴烈火的风险，其他可以慢慢再调整策略。
赖永钦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对蒋贝珠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什么时候你把所有科目成绩提上去了，什么时候我给你签字。”
蒋贝珠微征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赖永钦的意思。
这是要帮她补所有科目？
那得多长时间啊，知道他非常聪明，但她也没想到他能懂这么多。所有科目都擅长怕是一般教授都做不到。
他的教授的称号真是实至名归。
虽然只是半小时的教学，但是她明显感觉自己有提高。
他的讲解细致脉络清晰，许久理不清的思路清晰了，如果能跟他学下去，只要学会三成那她成绩不光可以及格，甚至还能混个优秀。
她当然很乐意学，毕竟她属于占便宜的一方，但是赖永钦真有那么多时间吗？这未免有点太麻烦他了。
知道赖永钦这个人很强势，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是不是太辛苦您了，暂时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非常乐意向您学习，如果未来您……”
赖永钦实在没忍住瞪了她一眼，吓得蒋贝珠噤了声。
后面感谢的话都咽回了肚子。
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打扰太久了，慌忙后退了一步说：“请您放心我会努力的。”
赖永钦再次走在前面，蒋贝珠小跑跟在后面，还殷勤狗腿地帮他关了802的灯。
看她出802的门十分自然的就按了电梯，赖永钦推消防门的动作停下，不敢置信的拉住她：“这么晚，你要去哪？”
蒋贝珠背好书包莫名其妙：“我回去呀？”
赖永钦瞪大了眼睛问：“你要回哪里？”
蒋贝珠这才恍然没向他解释：“我不回学校，我知道来不及了。我在附近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很方便的就在雅林旁边，走着过去只要10多分钟。”
“和谁一起？”赖永钦耳朵只听到酒店两个字，心就猛的一紧，他TM绿帽已经戴头上了吗？
就觉得蒋贝珠这幅与他如此划清界限的嘴脸不正常。
黄俊舒这是活腻歪了吧。
“没谁呀，我自己。”蒋贝珠忽然觉得赖永钦的神情怎么这么可怕。
“没谁？那我去看看。”赖永钦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的瞬间扣紧了她手腕，回了801换上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强拉她出门。
蒋贝珠看他平静中带着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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