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心里话怎么说不出来。——月亮贩卖机。

2010年9月。

贩卖机,你的吉他弹的真好!

2010年12月。

贩卖机,原来最伤人的是朋友。

2011年6月。

分明是她的错,我却要给她说对不起,这个世界真不公平。

2012年1月。

贩卖机,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要告诉蒙在鼓里的人吗?

2012年1月。

他就是个眼瞎耳聋的神经病!

2012年1月。

贩卖机,原来分开也不需要歇斯底里。

2012年2月。

吓到鬼了嘿嘿。

贩卖机,希望你天天开心。

2013年6月。

某人头发都绿了,还不自知。

2013年6月。

贩卖机,你在月亮上能看见一颗名叫金宝的星星吗,如果看见了,可不可以帮我告诉它,我想它了。

2014年4月。

似乎每首歌都有一段故事,贩卖机,你的故事是什么呢?

我有个哥哥,他似乎也被人伤透了心,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落泪。

2014年6月。

离开的人真的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吗?

2014年7月。

贩卖机,树林里有两条路,我想选那条人迹罕至的路。

2014年10月。

希望他,顺遂悠然。

2015年7月。

他说,走路要看路。

2015年7月。

喜欢就像,闷热夏天怎么也降不下来的那场雨,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也许,我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贩卖机,我决定把他丢掉了。

不是他不好,只是我不想再继续了。

2016年6月。

贩卖机,原来努力真的可以够到梦想。

2017年3月。

我不会再掉进去了。

2017年4月。

他似乎,还是那个少年。

2017年4月。

对面那个神经病。

2017年5月。

贩卖机,他不是我的停表错觉。

但好像,他却是我不能喜欢的人。

2017年5月。

原来,是对方的错真的能得到道歉,不原谅的感觉超爽的!

2017年6月。

愿他,前路坦荡,赤诚勇敢,自在随风。

2017年8月。

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2017年10月。

挺好的,希望我能渐渐地把他从我的生活里剔除,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喜欢他。

2017年11月。

亲口拒绝他的邀请,好爽呀。

刚刚。

贩卖机,我又迈出了一步,我真棒!

看来这一次,我真的要把他丢掉了。

不过这次是因为,我足够好。

阿、双?

又又,小悠,林悠然?

会是她吗?

屈南山点开输入框,时间静默了好几秒后,他摁灭了手机。

比起无法确定自己心意,更痛苦一百倍的是,知晓一切后永远无法迈出那一步,这感觉就像是一把利剑刺入最脆弱的那条肋骨,心脏每跳动一次就能碰的到断掉的骨面,渗血不会停止。

为了让自己少点痛,在军队习惯了早起的屈南山,总要迟到一会儿。

逃避,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在江阳的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然入了冬。

但气温还是居高不下,分明十二月底,全国都纷纷套上棉服时,这里一件长袖才刚好。

元旦将至,蚕桑村的民宿几乎住满了人,大多都是想来南山海看新年的第一个日出的。

潼远市的安宁养护医院已经步入正轨,这次小长假屈南山难得的清闲,他常窝进俞嫂的缘旧书屋里。

无言的黄昏从阁楼的小窗台落进来,屈南山拿着一本书盘腿靠在窗边,三圈蜷成一坨睡在他的脚边。

楼下的热闹,与他无关。

却和林悠然有关。

许朵儿跟张迟非要凑新年日出的热闹,拉着没回家的林悠然来了这里。

到了才知道,民宿都订满了,只有一家酒店还有一间房。

三个人肯定没法住,林悠然耐不住许朵儿的恳求,只好来缘旧书屋来投奔俞嫂。

林悠然记得老姐说过,她们家在蚕桑村的老房子,俞嫂偶尔会去打扫,故而交到她手上保管。

缘旧书屋一推门,清脆的风铃声闯入耳畔。

看着俞嫂坐在收银台里,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她并未抬头,像是肌肉记忆般,说:“有需要可以到处看看。”

林悠然轻弯唇,走到收银台前,胸口靠在上面,轻快地,“俞嫂,是我。”

“小悠?”俞嫂从老花镜里抬眼,目光一顿,嘴角立刻扬起来,“你怎么来了?”

“这是你朋友?”

顺着俞嫂的目光看去,林悠然拉过许朵儿,自然地,“这是我高中同学许朵儿,也是大学同学。”

“这么有缘分。”

“那当然,我跟小悠两个人高二就想考江阳大学。”

“俞嫂好。”

许朵儿是个自来熟,朝书架旁的人指了指,“那个是我男朋友,张迟。”

俞嫂笑得嘴角合不拢,瞄了眼林悠然,“校园恋爱好呀,想当年我跟你黄叔也是在学校认识的。”

林悠然眼眸动了动,不太自在地咳了声,“俞嫂,我们来这是想看明天的日出,但酒店只剩一件房了……”

“你家可在蚕桑村呢,还去住什么酒店,”俞嫂低下头,捣鼓起收银台上的收纳盒,“你家门钥匙我给你保管得好好的呢,等着啊我上楼给你拿。”

“老板!结账。”

买家来得不巧,他抱着一摞三本旧书,放在了收银台。

林悠然识趣地移了个位子给他。

俞嫂歉疚笑笑,“小悠,要不我把保险柜钥匙给你,你自己上去找找?”

“也行。”

上次来缘旧书屋,林悠然去阁楼坐过,没记错的话保险柜是在木质书架的背后,她接过钥匙,指了指上面,对许朵儿说:“我上去找找,你在这看会儿吧。”

阁楼的楼梯吱呀吱呀,林悠然走上楼,黄昏洒满每一块苍老的地板。

三圈不知从什么地方跑过来,冲自己使劲摇着小尾巴,林悠然蹲下揉了揉它的脑袋,轻言:“三圈你知道保险柜在哪儿吗?”

真知道?

小狗就像初见时那样聪明,用嘴扯了扯林悠然棉麻裙的裙角,领着她走到书架的一角。

“你好聪明呀!”

林悠然在保险柜前蹲下,她插上钥匙,柜门咣当一声。

很突兀的声音在这一刻传入耳畔,距离近到似乎只有一米。

林悠然侧着看去,光恰好从旁边的小窗台照在屈南山的脸庞,影子猝不及防地掉落在地面上。

他的目光落进她的眼。

三圈的叫声,吵乱了林悠然的思绪,她迅速抽回眼,拿上钥匙锁好保险柜站起身。

屈南山随着她起身,将手里的书本放进面前的书架上,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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