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老宅里,众人正坐在一起聊天喝茶,祁经年招呼着小儿子和爷爷汇报近期的工作成就。
“听说从陆氏买来的那块地建的商场停工了?”虽说祁老爷子好多年没有插手过祁氏以及孩子们的事了,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关注。
祁自秋本来还侃侃而谈呢,听到这个立马就噤了声,疯狂看他爸脸色。祁经年自然地出来应道:“是啊,这么大的商场要建成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上年后工人走了一批,人少进度慢,所以就先停工了,等人招募好再开工。”
祁老爷冷哼一声,用拐杖敲了敲地板。到底是什么原因停工他心里清楚的很,不就是因为当初买地的时候心急亏了那几亿,导致现在资金无法集中。但转念一想这又是他宝贝孙子的手笔,也就无所谓了。
见父亲没说什么,祁经年以为他是信了自己说的,转头给儿子投去一个放心的眼色。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见到宝贝孙子,祁老爷子立马喜笑颜开,“阿淮,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思雨也回来了,你们是一起的吗?”
叶思雨跟在祁临淮身后进来,朝爷爷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不止是她,所有人在看到祁临淮的表情后都没有了笑意。
叶思雨上前以想和爷爷去外面散散步为由想拉着老人往外走,老爷子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看到孙子朝自己点了点头后,一头雾水地跟着走。
见爷爷消失在视线里后,祁临淮将身上的西装纽扣解开,一句话没说便抄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就往地上砸。厚重的玻璃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碎成好几大块。还在场的三个人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祁临淮的表情和散发出来不悦的情绪实在骇人。
虽然已经走到外面,但里面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老爷子说什么也要进来看看,叶思雨拦不住一点,只好和吴管家又将人扶了进来。
“怎么了,阿淮,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子担心地过来拉住孙子的手臂,直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从前他和他爸还有继母吵架都是只动嘴,这还是第一次弄出这么大动静。
祁经年不悦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男人,他的气势已经超过自己,“你又发什么疯?”
“呵,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该问你老婆才是,她到底是发什么疯才会去找青稚的妈妈说些难听的话。”祁临淮手指叶书秀,对祁经年说完后眼睛看向她,“什么婆婆?哈哈就你也配?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也不嫌臊得慌。”
祁临淮说完,老爷子和祁经年齐齐看向她,像是要求证是不是她说的。叶书秀被看得有些尴尬,赶紧狡辩道:“那我名义上是你的继母,名义上也是她未来的婆婆,这难道有错吗?”
“哦?有哪个婆婆会当着别人妈妈的面骂人家女儿拜金、下贱的?至少我妈不会,我妈最喜欢青稚了,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她这个正牌婆婆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摆上谱了,脸真大啊。”祁临淮双手插兜,边说边笑,但笑容却不达眼底,倒是看得人阴森森的。
听到她这么说沈青稚,可以说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叶思雨都看着叶书秀。这件事是她告诉祁临淮的,而她是从张知夏那里得知的。虽然青稚现在已经走了,可到底导致她们母女俩发生矛盾、间接导致她妈妈自杀的是叶书秀和韩芷柔。叶思雨对自己妈妈的感情早就被消耗地差不多了,她现在只想为好朋友出头。
祁家也是个大家族,宗教礼仪也算看重,最讨厌那种尖酸刻薄的人了。听到她这么说自己认定的孙媳妇,老爷子气得拿着拐杖猛敲了几下地板,瓷砖被敲得发出砰砰的声音,“叶书秀!”老爷子虽然老了,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说话中气十足的。
听到这声怒吼,叶书秀吓得哆嗦,“你...瞎说什么!我从没这么说过!”
祁临淮没有理叶书秀,而是对祁经年说:“祁董,我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您会出轨了。不是我妈妈不好,我妈妈很好很好,只是您喜欢的不是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温婉持家的人,而是喜欢这种心肠恶毒、蛇蝎心肠、没有道德的女人。您的品味真是有些让人....难以苟同啊。”
听到自己母亲被人诋毁,祁自秋立马站了出来维护,他也一直看不爽祁临淮,凭什么他就是天之骄子,整个祁氏都是他的。而自己却要处处被压一头,自己单打独斗,还要被他骂私生子。
“你骂谁心肠恶毒呢?”
“骂你妈呢。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别以为你现在姓祁了,就敢上桌和我平起平坐了,我告诉你,去梦里坐吧。”整个家里,祁临淮最瞧不上的就是祁自秋了,蠢人一个,对他可以说没有任何威胁。
祁自秋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很想骂回去,但匮乏的词汇量不足以让他有能力骂回去,只能红着脸无能狂怒,“你......”
叶书秀见状,赶紧摆出一副自责、柔弱的样子给旁边的祁经年看,毕竟这个家只有他是又有话语权,又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了。“老公,我真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以后青稚嫁进咱们家里,我这个名义上的婆婆肯定要好好照顾她,教她一些现在的孩子容易忽略的礼仪而已,怎么传着传着就说我骂她下贱了。”
祁经年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自从知道瑾晚出车祸之前见过她后,他对叶书秀的感情就不再像以前那么深了,偶尔还会觉得她有些烦。因此对于她说的话,也是会保持怀疑的态度。
这副样子最讨人厌了,祁临淮冷笑了一声,他不介意帮她把真面目再撕得彻底一点。“怎么还能是我胡编乱造啊?这件事在场的人可是不少,怎么,要不然我现在就把那姓韩的叫过来,你俩当面对峙一下?”
他朝人走近,然后单脚踩在茶几上,俯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思雨,这副面孔简直比撒旦还要可怕,吓得叶书秀直往祁经年身后躲。
“你知道你最该死的是什么吗?十几年前你间接导致我妈妈的死,十几年后你间接导致了我未来丈母娘自杀。你该庆幸她最后没事,如果她死了...叶书秀,我怕是真的会想弄死你。你简直罪无可恕啊。”
这句话犹如掉进热锅里的水,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震惊到。除了祁经年和叶思雨知道他妈妈的事,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沈青稚妈妈的事则是除了叶思雨外,没人知道,包括叶书秀本人。
祁老爷子听完后踉跄了几步差点往后倒,还是吴管家眼疾手快撑住了他的身子。年纪大了,听不得这种事,他颤抖着身体捂着心脏,问祁临淮是不是真的,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直接就将手里的拐杖扔了出去。
祁经年大手一抓便将扔到自己眼前的拐杖接住,对于老父亲的暴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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