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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

明榆将手钏褪下,放在桌子上,露出腕上的那道疤痕。

明忠看见那手钏的制样一愣,“阿榆,这是从何而来?”

游医见状只得停下手中的事,站在一旁等着明忠发话再继续。

他之前从不过问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做父亲的只管满足女儿的心愿就好。只是这手钏的制样像极了苗疆贵族用的纹饰,而他只在两个人的身上见过这样的纹饰

一个是国师苍梧的身上,还有一个就是玄枵的身上。

明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说是闻宴送地。

“二殿下?”

“公主赏赐的?”

“闻宴?”

说道最后,明榆终于有反应了。

明忠若有所思,看着闻宴:“你从哪来的?”

闻宴平静道:“我花了这两个月的月钱和私房钱买的。”闻宴心想,这也不算撒谎吧,他的确是花了真金白银的,只不过景明没有收而已。

这下轮到明榆震惊了,偏头看向闻宴,他竟……花了这么多钱吗?

他方才说的有钱,该不会是买手钏之前吧,现在可能已经囊中羞涩了?

那……那还送了自己那么多小玩意,岂不是要省吃俭用很久?

明榆有些心疼。

但明忠显然有要追根问底的意思,“找谁买的?”

闻宴:“找人买的。”

明忠眉头一紧,觉得闻宴是故意为之,含糊其辞。他厉声道:“具体是何人?那人是什么来历?”

闻宴似是被唬住了,不说话,就睁着眼睛看着明榆。

“父亲,游医还在呢,先看伤疤吧。”

明忠冷哼一声,见明榆开口才堪堪放过闻宴。

在看好戏的游医被冷不丁地提到,吓了一跳,整理了一下言语,“请郡主把手腕搭在瓷枕上。”

明榆照做不误,只见游医在各个方位都观察了一遍,拈着长胡子陷入沉思。

良久,也不出声。

游医“啧”了一声。

明忠的心漏了一拍,“如何?小女这是什么伤?”

游医脸上的褶皱堆在一块,看了半天愣是没瞧出个所以然,似是割伤,又似是灼伤,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是碍于来王府之前就已经说过大话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可能郡主体质特殊,所以疤痕才呈此状。”

他又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瓷瓶,“这个药早晚各敷一次,时间长了应该会褪去。”

明忠叹息,他就知道游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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