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的话音突然卡在喉咙里,枫感觉肩头猛地一沉。方才还在发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傀儡,直挺挺砸在他胸口。银色刘海扫过下巴时,枫才发现对方额头烫得能煎蛋——这孩子竟在秋寒中跪了整整十四个小时。

"卡卡西!"带土撞开纸门的动静惊飞屋檐下的麻雀,围巾上还沾着和巡夜忍者扭打时的草屑。琳的医疗包砸在榻榻米上,酒精棉球咕噜噜滚到旗木朔茂微笑的遗照前。

"松手松手!"带土揪着卡卡西的后领把人拽起来,像拎起一只湿透的猫崽。

枫的掌心还亮着治疗术的绿光,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卡卡西干裂的嘴角。

琳的医疗查克拉在指尖发抖:"静脉都瘪了...带土!盐糖水!!"

枫机械地维持着掌心的治愈术,忽然想起四岁那年卡卡西发烧,也是这样蜷成团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只是那时朔茂叔叔温热的大手总会及时覆上来。

"你的手在流血啊笨蛋!"带土掰开枫死攥着的手,发现他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抠出四个月牙形血印。

琳第三次扎针时差点戳到自己手指,卡卡西苍白的手背已经泛起青斑。

"胃部完全空了..."琳的听诊器滑落三次,声音带着哭腔"你们这些天才都靠查克拉续命吗!"

担架撞上门框时,卡卡西的忍具包裂开道口子。褪色的卷轴滚出来,密密麻麻写满日期:

「木叶40年 3月7日 枫出发」…「木叶40年 5月12日 定期补给日」…「木叶41年 9月19日预计归期」……——每个日期后都画着小小的手里剑,正是枫之前新年时塞给他的手里剑样式。

去医院的石板路被月光洗得发白,枫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发呆。突然被塞来卷绷带,抬头正撞见琳挂着泪笑:"他刚才...无意识攥着你衣角呢。"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时,枫在地上捡起卡卡西掉落的中忍护额。内衬用青线绣着歪扭的字迹:「贺 中忍 卡卡西 父」,最后那个"父"字只来得及写半个,线头还倔强地支棱着,像极了某人总翘起的那撮银发。

急救室的红灯在走廊投下血色的光晕,带土第四次把自动贩卖机的罐装茶捏得咔咔响。琳盯着自己来回交叠的手指,突然被枫掌心血痂旁边的反光刺痛——他正用受伤的手反复摩挲卡卡西的护额。

"疼吗?"

佐藤亚美的白大褂带着消毒水味突然出现,指尖弹出的脑瓜崩却比平时轻了三分。枫的额发在掌风里晃了晃,涣散的目光仍黏在急救室的门缝:“...我早该察觉到的...”

亚美的掌仙术裹住他受伤的手:"旗木家的小鬼在心率骤降时,潜意识还在维持雷遁查克拉。"她突然用力按了按伤口,"比某个喂错实验鼠饲料的笨蛋顽强多了。"

带土突然把冰镇的橘子汁贴到枫脸上:"喝!你嘴唇都裂成旱田了!" 罐身凝结的水珠混着枫的眼泪滚落,琳注意到亚美老师悄悄用袖口抹了把枫的眼角。

"他父亲最后那次..."枫的指甲深深掐进护额内侧的绣线,"...肯定不是普通的..."

佐藤亚美突然揪住他耳朵往上提,疼得枫被迫仰头:"给我听好!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里面那根木头补充500cc葡萄糖!"她的医疗包砸在长椅上,震出几支强心剂:“至于阴谋论...等那小鬼能自己拔刀了再陪你们玩侦探游戏!”

走廊尽头传来推车轱辘声,琳突然握紧枫完好的左手。带土把还带着体温的鲷鱼烧掰成两半,焦脆的外皮簌簌掉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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