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祝平娘亲的生辰,他向掌柜告假一日,给他娘亲买了些爱吃的如意糕,又给他爹爹打了些下酒菜,还给他妹妹买了糖果和绢花。

回到家中时,他娘亲花氏正在院中杀鸡,看到祝平回来。

高兴的把鸡往丈夫祝秋手中一塞,几步走到祝平跟前,接过他手上的东西。

“娘亲,盼了多日,终于把我平儿盼回来了。”

祝平的妹妹娟娟,听到他哥哥的声音,当即从房中蹿了出来。

“哥哥你回来了,可有给我带东西?”

祝平笑道:“有,随我进来。”

三人相携入屋,院中的祝秋眉眼含笑。

娟娟收到糖果和绢花后,高兴得一蹦一跳。

花氏嗔怪道:“都十二岁的大姑娘了,再过三四年就得嫁人了,也不怕人笑话,整日还想着吃糖。”

“我怕啥呀,我哥给我买的。”

“别说现在,嫁人后,我还要吃糖,让我相公买。”

花氏听她说话一点顾忌也没有,哭笑不得,“看吧,她就是你和你爹宠坏的。”

“没有一点姑娘样子。”

花氏又把目光转移到儿子身上,“平儿,快给娘说说,上巳节那日,你有没有把玉簪子给福儿姑娘?”

娟娟也一脸兴奋。

祝平脸颊微红点了点头,想到福儿对他的态度,不免有几分气馁。

“娘,福儿说她只把我当弟弟。”

花氏哈哈笑道:“管她拿你当什么,只要她愿意让你靠近,只要她还没嫁人,你就有机会。”

“我与你爹成亲十多年了,有时把他当我爹,有时把他当长工,有时当仇人。”

“反正就是没当成情郎看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两人不一样过的好好的嘛。”

“福儿姑娘,长得好看,又心思善良,这姑娘呀我可喜欢了。”

花氏边拿出祝平爱吃的零嘴,边开解道:“只不过,人的缘分也不好说。”

“福儿姑娘人长得好,不愁找不到好人家,若她真对你无意,你也莫要强求。”

“秀秀也不错,那姑娘能干。”

“她嫁到我们家,准能把日子过好。”

祝平听花氏也让他娶秀秀,有几分不悦,“娘,孩儿不想娶秀秀。”

“你就别为难孩儿了。”

娟娟嘴里吃着糖,含糊不清接过话茬,“我还是觉得福儿姐姐好,她制的香料很好闻。”

“就是快用完了,我也不好意思找她再要了。”

“若是她做了我嫂子,那我就有用不完的香料了。”

花氏看了看这对兄妹两,无奈一笑。

儿子难得回来一趟,花氏也不想因此事与儿子闹得不开心。

闲聊几句,便去灶房做饭食了。

案板上不只要鸡肉,还有鱼肉和猪肉。

祝家的日子,在这周围也算好过的了。

几乎能天天吃到肉。

夫妇两人在铜锣巷市集卖猪肉。

他们家做生意实诚,从不缺斤短两,生意也不错。

祝平七岁就在私塾上学,课业拔尖,夫妻俩和私塾夫子都对他觊觎厚望。

不料,十二岁那年,他坚持不愿在读书。

说什么朝堂昏庸,他们这些毫无背景的庶民,就算考中了功名,也无出头之日。

还不如早早谋条出路。

就这样,在夫妇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便去了宁宅当伙计。

最后还是夫子找来,两人才知道他并没去私塾。

花氏苦口婆心劝说了不少,祝平依然不动容。

后面见他在大户人家账房当伙计,也算是门轻松的营生。

两人这才不得不放弃。

午时还没到,花氏手脚麻利,又有两个孩子当帮手,很快就做好了一大桌好吃。

祝秋又把邻里要好的两家请了过来,一大桌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晚上,父子闲聊之时,又提到让祝平继续读书一事。

“平儿,爹爹和你娘亲,还是希望你继续参加科考。”

祝平十二岁辍学时,已经考过童生了。

若他继续科考,按他的天赋定有高中的那一日。

祝平深谙朝堂之事,也不愿与她爹爹多做解释,岔开这个问题,“爹,忘记给你说了,东家升我做掌柜了,月银也涨了。”

祝秋愣了下,心中虽失望,祝平不愿继续走读书这条路。

可也算一件喜事,笑问:“东家对你真好,涨了多少?”

“涨了四两。”

往日在大账房做伙计时,祝平一个月六两银子。

祝秋把焊烟斗往地上一敲,拍了拍祝平的肩膀,高兴道:“好,好,我儿有出息。”

“比你爹娘还挣得多。”

“在哪都能吃上轻松饭。”

花氏和娟娟母女俩收拾完灶房出来,正好也听到了这个好消息。

都替祝平高兴。

“这个月月银发了,我便回来一趟,把月银都给娘。”

花氏笑得合不拢嘴,“不用拿回来给娘,娘知道你不会乱花银子。”

“自己留着,等成亲后交给你媳妇。”

祝平点头应下了。

*

自从青玉街的铺子开起来后,福儿只要一有空,就把自己关在制香房里。

有几次太过投入,都忘记了去文轩阁伺候宁时毓用膳。

最后还是穆离来喊的。

几日过去,宁时毓也发现了不对。

平常和他说话或用膳都能打盹。

晚上歇息时,宁时毓从浴室出来,见她都在翻看制香的书册。

随即从她眼前夺走书册,“你可是又答应给别人制香了?”

“一整日都待在你那隔屋里。”

“比往日在账房还要忙碌。”

福儿正暗恼,她打扰到了自己。

抬头见他不悦的神色,抱着他的腰腹无赖道:“余嬷嬷如今也不给我安排杂事了,我整日无事可做。”

“这手也闲不住,总要做些事情吧。”

宁时毓轻叹一声,指腹摸上她眼睑下的青印,眼中涌起心疼之色,“虽然我答应让你制香,但也不能太过劳累,身子也要紧。”

福儿莞尔一笑,踮起脚尖,才亲到他的下巴。

一个不稳,红唇又碰到了宁时毓的喉结。

也触到了宁时毓身体的开关。

大喘一口粗气,深邃的双眸黑沉沉的,像深不见底的漩涡。

喉结动了又动,视线像淬了火的钩子移向福儿的红唇。

眼尾红得厉害,直勾勾看向福儿,丝毫不掩饰他此刻对福儿的渴望。

若不是听到穆离还在外室放茶水。

知道福儿害羞,宁时毓恨不得就在书案上,把福儿就地正法了。

等穆离一出厢房,宁时毓另一只手当即扣住福儿的后颈,滚烫的呼吸压了下来。

福儿知道他要做啥,抵住他的胸膛,“忘记给你说了,我月事来了。”

宁时毓低头埋在福儿的肩头,闷哼一声,“不是还有两日吗?”

“提前了。”

“坏丫头。”他语气幽怨,带着几分宠溺。

安歇时,宁时毓才想到一个问题,福儿月事一项很准。

会不会与他们近日频频同房有关。

心中不由得一紧。

次日离开前,不放心的嘱托余嬷嬷,定要让乌大夫给福儿看看。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人们也脱下了厚重的冬衣。

换上了轻便一些的春衫。

宁宅各院落的果树和花卉也都争相开放起来。

这也是福儿最忙碌的时候,她需采摘这些花瓣做香料。

她一人整日都没停歇过。

余嬷嬷和香儿没有别的事要做,能帮福儿的时候也不多。

宁时毓知道拦是拦不住,令余嬷嬷给福儿安排了一个丫头,帮她一起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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