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澈缓缓坐起,连滚带爬地从棺材里出来了。

实在是太晦气了!

沈惟熙接着用同样的方式让江照邻和苏樾恢复了自主行动能力。

“这老头子还真是诡计多端啊。”萧行澈抡动着手臂,活动着筋骨,上去朝着冯易就要一脚踢去。

沈惟熙连忙扯住了他:“你这一脚下去,他还能不能活都未可知!”

“哼!我瞧着这老头就不是个好人。”江照邻骂道,闻着自己身上沾染着棺材里的那恶心气味,她此时对冯易的不满到达了极点。

“把这些棺材都打开看看。”沈惟熙一吩咐,几人便开始动起了手。

“不!不要碰!”冯易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要去阻止几人。

沈惟熙与萧行澈率先推开了一口棺材,一个少女正安详的躺着,嘴角还露着微笑。

沈惟熙探了探她的脉息,和萧行澈对视了一眼:“还活着。”

两人接着往下一个棺材走去。

萧行澈趁着沈惟熙不注意,靠近冯易时,偷偷踩了他一脚才解气。

江照邻路过时更是刻意地往他身上踢土。

沈惟熙与苏樾又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俩人的小动作,无伤大雅之事,随他们去吧。

“你们快来!”萧行澈突然喊道,他打开了离冯易最近的那口棺材,里面俨然躺着一个中年男人。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长得有些眼熟?”萧行澈趴在棺材边上,左看右看仔细地看着男人,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谁在哪见过他。

“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我好像在哪也见过他!”江照邻挠了挠头,疯狂的回忆着。

“晓雨?”苏樾突然说了个名字。

“对!”萧行澈如梦初醒。

“哨子呢,哨子!”江照邻提醒道。

萧行澈翻开裤腰带找着,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竹笛。

“哔——”他用力一吹,棺材里的男人好像有了些反应,他的眼皮疯狂地抖动着,可似乎怎么也睁不开。

沈惟熙见状,忙帮了他一把。

一针下去,男子满头大汗地睁开双眼。

“晓雨!爹爹在。”

“你们是谁?”江明川疑惑地看着几人,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在一口棺材里!

他猛的站起,从棺材中跳了出去,大家对这种事都还是比较忌讳的。

“怎......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老先生家中吗?”江明川一脸懵。

“你怎么会有我做给我女儿的口哨。”他继续朝着萧行澈问道。

“老先生?是他吗。”萧行澈。伸手指向冯易处。

“老先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江明川以为萧行澈他们才是坏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挡在了冯易身前。

萧行澈嘴里还叼着晓雨给他的哨子,他见江明川犯蠢,又吹了两声。

江明川此时好像一颗墙头草一样,不知道要往哪边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江明川不知所措地站在中间。

“你还记得你为何来这苍梧城吗?”关键时刻,还是沈惟熙开了这个口。

“我是随着商队来的,准备带些玩意回临漳城卖个新鲜!”江明川答道。

沈惟熙继续问道:“那你来了多久了?”

“估摸着十来天了吧,这不马上就要启程回去了。荷娘和晓雨还都等着我回去呢。”说到荷娘和晓雨,这痴傻的汉子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娇憨。

沈惟熙:“可是如今已过了一月有半了。”

江明川:“怎么可能!我明明刚到苍梧城不久啊。”

萧行澈:“我看你是被这老头卖了还给他数钱呢!”

沈惟熙伸手从镯子中取出一颗清心丸递给了他:“你可回忆下你来苍梧城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明川服下之后,整个人都清明了些许,连日没有动弹酸疼的肌肉也都舒展了不少:“那日商队刚采购完东西在桃花村那片歇脚。”

“可不巧好像是有人染了什么怪病,这老先生人怪好的,给我们熬了预防的汤药给我们喝。”

“还特别关心我们,一直问我们过的好不好,我和他倒也挺谈得来的!”

沈惟熙:“然后呢?”

江明川又仔细想了想,确认脑中没有其他的记忆之后,笃定地说道:“然后......我就不记得了。醒来就看见你们了?”

“所以你现在觉得谁才是那个绑你的人。”萧行澈又吹了吹哨子,朝着江明川挑眉。

江明川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他缓缓地朝着几人走来,越走头是垂地越低。

江明川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如此关心他的老先生,会想要害他。

他正值壮年,被这么一个耄耋老人暗算,说出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沈惟熙知道此刻不是叙旧的时候:“帮忙把这些棺材全部打开,将里面的人全都救出来。”

有了江明川的帮忙,进度便更快了,剩下的十六具棺材里,共有五名少女,九名少年,还有一个便是江明川了。

的确像他这个年纪还天真无虑的也确实不常见。

还有最后一具棺材,和其他的不同,整个棺身由桃木制成,悬挂在桃树下。

“不要!不要碰!”冯易大声地哭喊着。

可沈惟熙并不会如他的意。

江照邻没有一丝多余地废话,抽出剑便朝着绳索砍去。

一根......

两根......

三......

“锵!”是利刃破空的声音。

短刀精准地朝着江照邻袭去,可她仅仅挽了个剑花,便将攻势抵挡了下来。

第三根绳子还是断了!

“不要!”

最后一根绳子再也承受不住压力,自己断了。

棺材从空中掉了下来,四分五裂,从中滑落出一只手,竟和活人无异!

“这衣服,怎地如此眼熟!”沈惟熙看着那青色的衣角。

莫非,此人便是任青山!

任盈盈床底藏着的那套衣服,不管是颜色还是布料,皆与此尸体上穿着的一般无二。

这个猜想很快便被沈惟熙证实。

从黑暗中哭喊着跑来的,不是任盈盈还会是谁。

沈惟熙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从前见她,她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青山,是我来晚了,你没事吧。”任盈盈此刻更像一个担忧恋人的少女,她温柔地将心爱之人抱在怀中,整理着他的身子。

任盈盈眼里好像没有沈惟熙几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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