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樵再次活动了一下手腕,骨响声“咔咔”清脆:“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音刚落,他的人就冲了出去。

姜柚这边的人也迎了上来,眼看就是一场恶战。

宋坚喝道:“当我死了吗?都给我住手!”

但是,宋西樵充耳未闻,对面的人见他不停手,那自然也不会停手。

宋坚气得脸色涨红。

他身边的属下问:“家主,是否需要我等……”

宋坚却没有点头。

姜柚见手下人接连被打飞,眼看着不太能拦得住宋西樵,立刻双手握诀:“宋衫!你再敢闯我就咒死她!”

宋西樵冷眸抬眼,嗖一声到了姜柚身前,一把掐住了她脖子!

姜柚惊愕莫名——他怎么敢的?

可他身上的杀气却告诉她,他可能真的敢。

姜柚有一瞬间的慌乱,幸好这时传来了老家主宋清鹤的声音:“西樵,住手。”

众人只觉有点没听清,西樵?这是在叫谁?

宋西樵转头看了过去,他的手并没有松开,但也没有再加劲道。

宋清鹤白发白须,站在那里看着他,面色平静。

宋西樵终于缓缓松开了手。

姜柚立刻后退几步,退到了自己人中间,但她一想到方才被宋西樵掐着脖子,甚至差点被杀,一时便怒不可遏,冲着宋西樵骂道:“混账东西,居然敢对我动手?我告诉你,在宋家,少主的事就是最大!为了少主,别说只是抓你的未婚妻,就算是要你的命,你也不能有半个不字!”

在场的人都没有吭声。

这话其实没毛病,只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太伤人了吧?而且大家都是底下的人,就很容易想到自己身上啊。

宋坚轻咳了一声,正准备说点什么,宋清鹤已喝道:“闭嘴,休要胡说八道!”

姜柚可能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来有点不妥,便悻悻闭了嘴。

宋清鹤又道:“把人交出来。”

姜柚自然不肯:“那不行。为了少主,我必须留着她。”

宋清鹤面色不虞:“你瞎折腾得还少吗?这可是他的未婚妻,将来也是我宋家人,由不得你再胡来。”

姜柚有点着急了:“这次真的不一样……”

宋清鹤不想听:“闭嘴。”

宋西樵干脆自己大步进去找人了,这一回,没有人再拦他。

老家主都发话让交人了,谁还敢拦?

很快,宋西樵就抱着昏迷的苗因出来了。

宋清鹤看了一眼苗因的状况便大概知道了问题,对姜柚说:“帮她解咒。”

姜柚极不甘心,但还是闭上双目,开始握诀,念咒。

很快,一行鲜血从她嘴角流出,

她今天已经透支,再加上解咒术自然就雪上加霜了。

苗因很快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映入眼帘的宋西樵,心中很是感慨。

她内心一直是清醒的,方才宋西樵下去又打倒了几个人,她自然知道他是专门来救她的。

再一次,他又救了她。

她真的得好好谢谢他。

但眼前这么多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感谢的话还是以后再说吧。

哦,对了,他怎么还抱着她呢?人家可是有恋人的,她都醒过来了再抱着有些不好。

她赶紧一挣,跳了下地,但脚刚沾地就双腿一软要倒下去——她脚下还是没有力气。

宋西樵立刻一伸手,再次扶住了她。

姜柚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盯着苗因,问:“你知道宋衫的未婚妻是谁吗?”

苗因之前并不能听到外面的动静,自然也不知道宋西樵说过什么,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宋西樵未婚妻?谁?那个什么周棋吗?他们不止是恋人还订婚了?又或是宋西樵一边和周棋恋爱一边还另外有个未婚妻?

但这管她什么事,干什么要问她?她又没打算插足。

于是苗因回答:“管她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众人的目光立刻齐刷刷看向宋西樵。

不是他说的这人是他未婚妻吗?怎么她好像并不知道这回事?

苗因一看这架势,就立马意识到了不好,这里边恐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她立刻看向宋西樵。

宋西樵嘴角紧抿,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姜柚见状,当即就指着他两,向老家主告状:“你看,她根本就不是他的未婚妻!”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宋西樵突然低头,对着苗因吻了下去。

苗因陡然瞪大眼睛,身体僵直。

微凉又带着暖意的唇,就这样覆盖在了她嘴上。

苗因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只听见心脏在胸腔砰砰地跳。

要不是宋西樵只是吻了一下就放开了她,她都感觉自己要心跳过速挂了。

宋西樵又将僵立的她拉入怀中,抱住:“不要说气话。”

苗因头脑中乱糟糟的,还没想好要怎么说话,姜柚又叫道:“他在撒谎!他在演戏!”

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苗因都说了那种话,他事后再怎么补亲密举动,也只是欲盖弥彰。

老家主这种见多识广的人自然不可能被他蒙蔽。

但她没想到的是,老家主却不耐烦道:“休要再说。大好的日子,不要再添乱。”然后转身离场。

姜柚气得不行。

但老家主已经发话,怀不怀疑撒不撒谎的都不重要了,其他人和宋坚也都跟着走了。

宋西樵再次一个公主抱抱起苗因往外走。

这会儿苗因当然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没有再挣脱。

配合演戏嘛,而且她现在脚下确实没什么力气。

众人纷纷离开,没有人注意到,院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正是拿掉了易容的周棋。

她看着宋西樵抱着苗因出来,也跟着离开了。

但却走得很慢很慢。

不多时两人间已拉开了很大的距离,但她的视线仍一直在宋西樵抱着苗因的背影上,

纷扬的雪花落在她脸上,肩上,眼角的湿润也不知道是融化的雪花还是泪水。

*

宋西樵把苗因带回自己院中放在床上的时候,周棋已跟了上来。

她眼角微红,但表情很正常,不会有人看得出她曾经有过什么情绪波动。

宋西樵当然也没看出来,他只吩咐说:“帮她检查一下。”

周棋点头,替苗因把脉,运功探入体内。

片刻后,她就下了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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