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裴君远新婚,裴延龄的八十寿宴跟随变成恭贺裴少新婚的名利场。裴少夫人长相极为美艳,将高岭之花般难追的裴少拉下神坛,迷的团团转。

消息一传出,不知道伤透了多少世家千金的心。

寿宴结束已近薄暮,一辆全球限定的MPV从国贸出发,缓缓驶进车流。

车厢隔板放着,巨大奢华的空间里,安谧无声。

杜瑞脑海中却持续回荡着裴君远对她“深情款款”的告白,煞有其事道——“......各位长辈,婚姻毕竟不是儿戏,我与小瑞相识已有半年,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我才了解,何为心动。”

怎么说呢?

虽然知道裴君远只在演戏骗人,男人一旦有意伪装,就如同一只披着无害面具的绅士狼,将他的张牙舞爪全都敛在那层高贵皮囊下。

——大概,从他们初见那晚,这个擅伪的男人就全程演到了现在。

许是她怀疑的目光太露.骨,不远旁,作理文件的男人看也没看她,“有话就说。”

杜瑞还真有话,“老板,你为什么不向你家里人坦白,你和你前女友的事呢?”

她就是想不通,既然裴君远对前女友爱之深、不惜找她假结婚反报复人,重新再把前女友追回来,岂不是更容易?

男人再轻悠悠那么一笑,杜瑞于瞬间开了窍。

这个愚蠢的提问就相当于钱猛改头换面变成个倍棒的高富帅来找她复合,杜瑞也会生理上感到厌恶。

——不过可惜了啊,这么了不起的男人,至此吊死在一颗歪脖树上,下不来了。

而工作时的裴君远自有一股诸神勿近气场,银丝边护目眼镜克制禁欲,镜腿的链条又为他晃出些颓浪,搭配男人身上暗色商务大衣,在暖色氛围灯下拉扯出别样野性冲突。

总之就是很不好招惹的存在,杜瑞也识趣的再没招惹人,她默默无闻的、开心的数起红包来。

话说豪门家族就是不一样,只光给她的改口费就有三百万+,一下子就能还掉杜瑞1/3的欠款。

并且接触下来,杜瑞甚至觉得以裴父裴母开明超前的思想,就算裴君远带回来的是一个男人,只要裴君远喜欢,两位父母都没什么意见。

由此可见,裴君远从小接受的教育理念就比一般人都开阔前卫许多。也无怪,男人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代顶级剥削资本家。

作想着,杜瑞手下没忍住蠢蠢欲动想拿一大沓钞票犒劳犒劳自己时,就听不远旁,处理公务的男人悠悠的出声,“按照你今天的表现,只能付给你三万。”

杜瑞,“......”

她才想抗议她哪里表现的不好、只值“这么点钱”时,裴君远紧接一句,“剩下的297万,根据你以后的表现,酌情发送。”

行叭!

谁叫裴君远是她的雇主外加老板,她惹不起呢!

况且舍下今天的297万,一年后还有一张无限额的空头支票在等她。

——孰轻孰重,杜瑞分的清。

而这期间,杜瑞的手机一直震不停,她点亮屏幕,就见微信上,李爽连续给她发来了三条消息。

爽:“你搬去哪了啊?有钱租房子了?”

——瀚唐国际是名流明星们首选的豪宅,房价贵到离谱,杜瑞这辈子都不可能“租”得起。

杜瑞回人:“我又捡漏到一个超棒的地下室,租金非常便宜,不用惦记我啦【亲亲】。”

爽:“公司打算安排你去哪个部门啊?要不我向人事组长给你探探口风?”

人事组长?

——她身边坐着的可是天启最高层领导,奈何,男人对她那等子小事没兴趣,杜瑞想走人的后门都走不了。

杜瑞摆烂:“不用,听天由命吧!”

爽:“你听说没?苏颖颖又重回天启了。”

看到最后一句杜瑞思绪一顿,想起宴会上,苏颖颖恨不得剜穿她的眼神,不由一哆嗦。

——实在难以想象,那样极仙极冷的美人,竟也会流露出那般,发狠的妒意。

其实远不止苏颖颖一个对她“怀恨在心”。自从她和裴君远在宴会上官宣“结婚”,裴君远的桃花运不仅没受丝毫影响还落得个体贴温柔的绅士形象;反而她,名声败坏的就像古代的妖妃,靠着一张脸迷惑众生,土鸡变凤凰。

杜瑞不敢大意:“苏颖颖又和天启续约了?她的经纪人是谁啊?”

信息发出等待李爽回复时,杜瑞无意识抬眸看到窗外,不知不觉已然全黑的天色,倏尔心一惊,“老板,你今晚打算去哪睡?”

她话问的突然,作理公务的男人触笔一停,扭头招呼她道,“坐过来些,我没听清。”

他们此刻虽然同时坐在车后排,但真皮座椅空间极大,又因为裴君远在伏案理公,不敢打扰。杜瑞自动坐在座椅最东头,男人在座椅的最西头,中间宽敞的像隔着条银河系。

——所以,人大概真的没听清?

“有求于人”,杜瑞主动放低姿态挪着身体坐到距离人一尺近的地方,笑得人畜无害,“我的意思,现在天色这么晚了,老板您送我回去后还得返回酒店,多麻烦啊,不如顺便歇下。”

——其实杜瑞是有点黑夜恐惧症,说出去也不嫌丢人,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一次单独睡过。

近在咫尺的男人唇角弧度提了提,那笑容起的快,落的更快,“杜瑞,你真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他目光垂着,虚虚睨着她,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起情绪时,目光静的就如同幽深神秘的夜空,稍不留神就能把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不过幸好,杜瑞也很有自知之明,她清醒的眨眨眼,“不会啊老板,您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您前女友白月光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撼的。

怕男人不信,杜瑞宣誓一般郑重其事,“老板您放心,我也绝对不会对您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如果我所说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裴君远,“......”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有点鬼灵劲,人前配合他演戏脑袋瓜转的贼快,一声声“老公”叫起来......甜的人心口都齁的慌。

收的也快。并且本分,一双浅棕空灵的凤目里并没有他看惯了的那种、痴迷的让人恶心的情绪。

不置可否,裴君远重新埋回文件。

身边的女人却仍然在极力的邀请他,“老板,瀚唐国际正好两间卧室,您一间,我一间,老板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打扰您的。”

裴君远下笔如游龙的字迹,微微一顿。

如果换特助江辰在这里,只看男人微微绷直的唇便知男人耐心宣读告謦。裴君远干脆摘掉眼镜,目光虚覷着睹人。

他倒想看看人到底什么意图,然而女人那双温顺定格在他眼里的目光,真挚明亮,里面只闪烁着一丝丝、藏不住的狡黠的光。

具体是什么含义,裴君远没度透。只知道他如果同意与人同处,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举动。

就在杜瑞被男人看的心口发虚时,裴君远收回他压审的目光,惜字如金,“不了。”

杜瑞,“......”

撩不动啊撩不动。

只是单纯的各自睡觉,这个深情的男人都不愿。

......

然而十几分钟后,杜瑞再独身返回家,就瞬间发觉到不对劲。

客厅灯光明亮,液晶电视大开,门口的鞋架都多了几双老人鞋。

耳边同时传来打电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我不管,你爸你妈又去旅行了,你们这对小夫妻再不管我,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得露宿街头了。”

“新婚第一天,按照习俗夫妻必须在男方家里过夜,你们快点回来。”

“......”

所以姜还是老的辣,裴延龄一招“深入敌方内部”打的杜瑞措手不及,十几分钟后,救她场的男人才姗姗来到。

裴君远进门,看着屋里的不速之客,话怎么听怎么像在赶人,“我说老头,你年纪大了就少折腾,家里佣人保姆一大堆,怎么就露宿街头了?”

而裴君远有多嚣张,杜瑞就有多体贴,陪裴延龄坐在沙发,笑的善解人意,“爷爷是因为喜欢我们才想多陪陪我们,是不是爷爷?”

裴延龄却再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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