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牢房外。

周遭的衙差高举火焰,将周围照的灯火通明。

一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牢房内响起,顾千帆和沈溪山二人同时伸长脖子看向门口。

不一会,牢头推开大门。

宋云承踏着步缓缓的走了出来。

顾千帆和沈溪山朝身后示意一眼,就有下人递上水和柚叶。

二人接过后,走到宋云承的跟前,一个朝他身上撒水,一个拿着柚子叶为他从头扫到尾。

“去一去晦气,一会回沛国公府再跨个火盆。云承,回去后好好睡上一觉,这一劫算是彻底过了。”

“就是啊,云承。这一次太不容易了,若不是有江龄儿想出这个法子逼的宋祁鸿自己交代,怕是你这几日都出不来。”

宋云承沉默不语,只一味的由着两个兄弟帮自己洗去晦气。

他从牢房出来的那一刻,眸光一直在人群中不停的寻找着江龄儿的身影。

可不管他怎么找,都没有看见江龄儿。

他不敢开口问江龄儿怎么没来,明明心中已经有了个确切的答案,可他还是害怕从别人的嘴里听到那一句话。

“好了,咱们回去吧。送你回府后,我们先休息一晚。这几日你怕是有的忙了。”

“沛国公的葬礼,你娘重新安葬……还有府里不干净的人也要清一清。你不在的时候,江龄儿彻查了沛国公府里一遍,别看一座府邸,污垢还真是多,在你继承爵位之前,你可要好好打扫打扫。”

沈溪山和顾千帆叮嘱了好多,宋云承只轻答了一句嗯字后,便上了马车。

顾千帆看着沉默寡言的宋云承,很是不解。

“溪山,云承他怎么了?洗清罪名不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他怎么看上去不太开心。”

“还能因为什么,想要见的人没来呗……”

沈溪山轻呼出一口浊气,他侧过身叮嘱起顾千帆。

“千帆,日后你我切莫参与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中,手心手背都是肉,维护哪个都会伤了和气。”

“不就是一个江龄儿,怎么还就放不开了……”

“情这一字,最是难解。咱们走吧~”

深夜。

宅邸。

一盏油灯照亮了凌不尘的厢房,他坐在摇椅上轻轻晃着,借着微弱的烛光照亮了手中的书籍。

忽得,一阵风袭来。不过半晌,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凌公子,是我……”

凌不尘收了手中的书,起身打开了房门,就见玄舞穿着一身夜行衣站在眼前。

“凌公子,先进去说话。”

凌不尘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他侧过身让玄舞走了进来,才关上房门。

玄舞扯下蒙面,从怀中摸索一阵后,才掏出那一张折叠妥当的纸递给了凌不尘。

“这是从宋世子的书房里找到的,翻找了许久才在一只锦盒里发现的,凌公子您看看。”

凌不尘打开瞧了一眼,看着上头二人约定下的条条框框,凌不尘只一眼便笑出了声。

“凌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着龄儿单纯了些。”

“嗯?”

公主这样聪慧,凌不尘居然觉着她还单纯,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凌不尘看江龄儿觉着她什么都好。

“你看……只第一条,宋云承就做不到。正妻之位,他自有考量,龄儿身份地位都不够,他不会轻易给出去的。所以,宋云承这是在诓龄儿。”

玄舞探头看了一眼,双眼瞬间射出两道杀意。

“这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句真话……这是把姑娘的一片真心当土碾呢!”

凌不尘抬眸看了玄舞一眼,玄舞忙补上一句。

“当然,除了凌公子您之外……”

凌不尘收回眼神,仔细扫了这合约一遍。

光从剩下的这几条里,凌不尘已然能推断出了二人之间的滴点秘密。

“这样看来……当初龄儿爬床一事,并非她自愿。她和宋云承都被人算计了。”

“龄儿答应帮宋云承找药,应是她心存愧疚之故……难怪,她之前甘愿为宋云承受苦,竟是这样的缘由。”

凌不尘双眸泛着冷意,隐隐之间又透着几分心疼。

当初经历这样一场千夫所指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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