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怀疑自己最后是晕过去的。

至于是被黑潮侵蚀的伤口发作晕过去,还是被亲晕的,就未可知了。

当然,第二种猜测她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的!

总之,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全部愈合,就连沈昼胸口的剑伤也完全恢复,他只要不再压制修为,伤势便恢复得格外快。

华灯摸着他的胸口检查了一番,确保是真的愈合而非又用障眼法骗她,这才松了口气。

沈昼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待她即将抽身离开时,不声不响拽住她的手腕,无需费力便拉她入怀,自然而然低头。

华灯翘起嘴角,仿佛早有预料般,一只手抵住他的嘴唇,笑眯眯地说:“我同意了吗?”

沈昼咬了口她的指节:“你什么时候同意?”

华灯下意识蜷缩起手指,但仍然没有收回,而是看着他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谎。”

沈昼嗯了一声,说:“然后?”

华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问:“你叫沈昼?”

“是。”

“你今年二十四?”

“是。”

华灯望着他如墨的眼眸,缓慢而清晰地问:“你是否是转世重生之人?”

“是。”

答案来得比预想中快,他未曾停顿,直接说出口。

华灯脑子里瞬间涌现更多问题。

只是忽然,她想起那天提及他父母亲人时,他冷漠无比的眼神。

也许那时,他并不快乐。

所以她仅仅问了句:“你是为什么转世?”

沈昼依旧轻描淡写:“我不记得了。”

华灯思忖片刻,眼前他的视线落在某个地方,她赶紧堵住那张要人命的嘴,脸颊微微发红:“那你前世……娶过妻生过子吗?”

沈昼说话时,她手心传来痒意:“自然没有。”

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佯装严肃的样子,继续问:“前女友、白月光、朱砂痣?”

“那是什么?”

“就是你喜欢过的人。”

这次他回答更快了:“没有。”

似想起什么,他补充:“有一条狗。”

华灯:“……”

这是何等贫瘠的感情,才能连喜欢一条狗都记得?

她不说话,沈昼便以为结束,低头时却还是被她躲开。

他挑了下眉:“还有什么要问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华灯忍笑,

扬起下巴:“你就不好奇我——

沈昼的表情冷了点,淡淡地说:“不好奇。

华灯一愣,随即露出不满的眼神。

他怎么可以不在意!

沈昼却握着她的手道:“反正以后也不会有。

原来是因为这个。

华灯顿时一笑:“这可说不定,等着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找别人当道侣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沈昼平静地说:“杀了他。

华灯:“你先等……

沈昼:“挖了他的眼睛,砍断他的手脚,把他剁碎了喂蚂蚁。

华灯有些佩服自己,因为她第一反应居然是:“蚂蚁?正常人不是都说喂狗吗?

“狗怎么能吃这种脏东西。沈昼说。

“什么跟什么……这不是重点!华灯哭笑不得,晃了晃他的手,“你真这么想?

沈昼语气冰凉:“不然呢?

华灯忍笑道:“你就这么告诉我,我会很害怕的。

她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还往后缩了缩肩膀。

沈昼看着她:“你可以害怕,但这不会改变什么。

华灯彻底掩盖不住笑意,戳了下他的脸颊:“骗你的,我才不怕。

随即她又一次躲开了沈昼,在对方越来越深的眼神中,揶揄道:“可你就这么确定,天底下没有你打不过的人?

她晃着脑袋,振振有词:“毕竟,你现在才合体期。

沈昼失去耐性,没有表情地回:“出了东海,我就去渡劫。

华灯迟疑了下,似乎在纠结什么。

沈昼将她抱到腿上,拂开她的发丝:“不用担心,我会回来。

华灯抬眼:“活着回来?

沈昼像是觉得好笑:“你担心我会死在那?

华灯小声说:“不是说渡劫期的天雷很厉害,起码一半冲击渡劫的修士,都折损于此?

所以两千年来,九州的渡劫期,也只有仇策、云行、风池三位。

沈昼轻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用。

华灯:“好的知道了。又被你装上了可恶。

沈昼看她:“你在骂我。

华灯面不改色:“没有,我在夸你很厉害。

沈昼掰过她的下巴,居然用了傀儡术:“你在骂我。

华灯不由自主:“对,骂你,怎么了?

沈昼饶有兴趣地追问:“你骂我什么?

次没了傀儡术华灯试探地说:“王八蛋?”

沈昼:“继续。”

华灯这下来劲了骂出她想说很久的词:“混蛋无耻流氓恶棍**——”

他又缠了过来。

一边挑逗她的唇舌一边啄吻她的唇角喘息着说:“继续。”

华灯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她颤声说:“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子——”

“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你就是想被骂吧!

“你是狗吗?混账不许咬……疯子……”

*

万幸这次华灯没晕过去。

大约是觉得时候到了沈昼终于舍得放过她也舍得从这幽闭的木屋内离开。

华灯恨恨地抹了把红肿的唇角跟在他后面走出木门。

他们穿过一扇又一扇门那些回忆不断循环上演终于来到最后一扇带锁的门前。

沈昼一把扯开枷锁走了进去。

这里的环境她见过是虞菀记忆中万剑堂的模样。

偌大的房间内薛子非跪在地上周围是影影幢幢带着剑的人她有意低头不去看只随着沈昼的步伐前进。

快走至门口时

薛子非自爆了。

继而是慌乱的喊声以及掌门等人的怒吼。

华灯不敢回头跟着沈昼向前。

忽然剑光划破半空几道人头落地的钝响后叫声戛然而止。

万剑堂的门被人破开一袭白衣的少年御空而来华灯踏出回忆的最后一刻不经意对上他空洞死寂的目光恰如当年五岁时一样。

……

他们轻易地走出了东海。

传说中困住无数高手的麒麟狱对沈昼如入无人之境华灯来到海面才发现过了仅仅一天。

见到他们原本蹲在岸边的今泽瞬间起身左**也跟着投来视线。

今泽一个箭步冲上来刚要张口询问情况就见沈昼牵着华灯的手说:“你怎么在这?”

他脚步一刹宛若吃了苍蝇:“不是?**?我怕你死在那没人帮我处理公务行吗!”

沈昼说:“滚吧雷鞭三十你以为能逃掉?”

今泽小小地心虚了一把嘀咕道:“谁想逃了?老子敢作敢当!”

沈昼懒得搭理直接带华灯离开华灯笑着挥手和他们告别。

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今泽却迟迟没有离开

罕见地陷入沉默。

左**上前一步:“走吧少主你的雷鞭……”

今泽跳脚:“你能不能别提这事了!”

左**淡定地哦了声。

今泽抓了把头发烦躁地叹息:“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

左**:“看到了。”

今泽苦笑:“我让她拔了问心剑。”

左**一怔:“少主这不合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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