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曾经橘茜在网络上冲浪还嘲笑过在木叶买房的热梗,风水轮流转,谁能想到她成了当事人。

从前住在宇智波根据地附近,生活虽然有诸多不便,但起码远离冲突,算是比较安全。

现在跟日向家做了邻居,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运气不好碰到他们仇家,她就一炮灰,没准刚好路过也被抹脖子。

虽然这么想有点杞人忧天,但她内心的不安和烦闷因为老爹买房这事达到了一个高度。

还有一年多,鸣人就要从自来也那修行回来了,疾风传里死的炮灰数不胜数,她只希望里头没有她和老爹。

这天,老爹早早上工去了。橘茜因为身体不适便在家里休息。

自从买房后老爹干起活来更加有劲了,每天都忙到天黑了才回家,她也认真学习打理家里的事务,这半年好歹厨艺精进了一些,但不是很多。

另外,她大概在蹲大牢那晚冻着了身体,自那以后每个月大姨妈造访时都会痛得死去活来。

今天就是痛得下不了床。

这边的世界没有针对生理期的止痛药,卫生巾倒是有的,依旧是为这里奇怪的科技树无语的一天。

在原来的世界,橘茜也有手脚寒凉的毛病,每个月基本上都是靠止痛片撑过去的,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还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老爹中午回来过,带了午饭,不过她没什么胃口,撑着吃了几口后便谎称认床没休息好便上楼休息去了。

在床上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是沉沉睡下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身体舒爽了一些,但小腹仍是隐隐作痛,她起来给自己倒了水喝,打算回房间继续躺。

正打算开个窗子通通风的时候,便听到底下有人的呼喊声,声音很规律,听着应该是在训练。

虽然她住三楼,但楼下的声音还是能听得见的,她开了窗靠在边上往下看。

她有很严重的恐高症,但在家里那种恐惧感会减轻一些。

只见隔壁日向家的后院里,宗家大小姐正和分家少爷激情对练中。

不,说是对练,倒不如说是单方面虐杀——宁次这人太认真,哪怕手下留情都压迫感十足。

柔柔弱弱的雏田被一次次击飞,然后咬咬牙爬起来,身上哪怕已经狼狈不堪,仍是顽强地坚持了下来。

真不得了。

有这干劲,难怪追到了太子。

她兴致缺缺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然后雏田飞出去。

橘茜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次不行的事,她就再也不会做第二次,因为她不喜欢失败和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和不擅长的事情。

她讨厌挫败感。

她无聊地趴在窗台上看起了晚霞,底下激情对练的兄妹俩的呼声时不时飘过来,她捂着抽痛的小腹,因为生理期情绪波动大,此刻她对一切事物都厌弃到了极点。

讨厌那天上飘着的那无拘无束的云,讨厌飞来飞去自由自在的鸟,讨厌底下……那对活蹦乱跳的兄妹。

毁灭吧,世界。

或许是感应到了怨气,宁次下意识看向隔壁,恰好和散发黑暗气质的橘茜对上了眼。

他视力极佳,一下就注意到了她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同时眼神中似有哀怨。

他愣了一下,就见她关上窗扭头离去。

她看起来太不对劲了,认识她这么久,基本上看她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除了上次受伤,什么时候见她这样虚弱过?

不对。

她是身体不适吗?

宁次心里揣满了疑问,仅仅只是一眼,他就没了其他心思。再看天色渐晚以及跌坐在地喘着气的雏田,他叹了口气,道:“雏田大人,今天到此为止吧,您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也不必过来。”

雏田一听,以为是自己太弱了招致他的反感,当下紧张得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想要坚持。

宁次有些无奈,安抚道:“这段时间您的身体没有得到彻底休息,这样下去对您一点帮助也没有,适当的调整也是训练的一环。”

雏田听他没有嫌弃自己的意思,红着脸松了口气,然后连连道谢,笑着走了。

宁次站在院中看她远去的背影,而后转身面向隔壁,盯着那扇紧闭的窗户,无声地叹了口气。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他说不上来。

从她再也不来找他那时开始,他觉得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晚上。

宁次洗漱完路过庭院,下意识又往隔壁看去。

她家的屋子是三层复式结构,在这一带显得有些突兀,而她的房间在阁楼,他这几天有远远看到过她几次。

今天她的房间没有亮灯,已经是这个点了,瞧着不太对劲。

他想起傍晚时不经意扫过的那一眼,她面色憔悴地趴在窗台上,神情恹恹,眼里透着不满。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前阵子那个雨天,她撑着伞站在雨中,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整个人有些恍惚。

此刻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因为她的事忧心着。

沐浴在柔和月光中的少年看到了窗边挪过来的一道身影,看清了她的手势后,不自觉瞳孔一缩。

下一秒,人已经越过宽敞的庭院,闪身至隔壁楼顶,徒步缓缓走到她的窗边。

橘茜也有些意外,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看到他在庭院看过来便随便招了招手,没想到这小子像是会瞬身术一样一下子就到了她跟前。

明明是夏夜,她裹着毯子趴在窗台边,懒懒地望着窗外的身影,眼眸中光华流转。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看他了,真漂亮的脸啊,这就是所谓的月下美人吧。

“你在做什么?”宁次注意到她整个人都蔫蔫的。

“唔,晒月亮算不算?”她双手搭在窗台边,脑袋轻轻枕在双臂上,有些无力地眨眨眼,嗓音也不似平常那样有生力。

其实是因为白天睡太久了,这会睡不着,但身体实在不舒服。

少女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圈阴影。

看她精神实在欠佳,不由问:“你怎么了?”

她架起一只手来,撑着脑袋,恹恹地看着他:“暂时死不了。”

就是流七天血罢了。

看得出她在强撑,他不免皱了眉:“这种时候别开玩笑了,你总是这样。”

记忆里她张口闭口没一句真话,就喜欢胡说八道,以至于从来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橘茜刚想逗他,突然下腹一抽,顿时脸上一抽,颗颗豆大的汗从额上冒了出来,她又趴了下去。

看着榻榻米上的人缩了缩,宁次心下一紧:“喂,你怎么了?”

看她两只手握的紧紧,骨节都泛起了白,他忍不住上前,在碰到她之前犹豫了一会,但还是伸手探了过去,手下一片凉意。

这种天气,她裹着毯子,出了这么多汗,还身上发凉,已经很不对劲了。

“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宁次道。

下一秒橘茜反手握住他,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和紧紧抿起的唇瓣,他愣住了。

“我不要紧,只要休息下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老爹再担心了。

“你这样怎么可能没事?”宁次眉头皱紧,“难道是之前受伤的后遗症?”

她艰难地摇了摇头。

宁次当即发动了白眼,却依旧在他身上察觉不到任何查克拉的流动,他咬了咬牙:“别逞强了。”

说着便跳进了她房间,作势便要抱起她,然而下一秒她却忽然整个人紧绷了,然后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先别说话。”

她似乎在紧张。

宁次还维持着伸手要抱她的动作,她整个人都靠了上来,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撑在他肩膀上,整个人柔若无骨似的。

宁次吃惊之余,却嗅到了她发间那股熟悉的橙花香味,那头漂亮的的红发在月光下仿佛会发光。

接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茜,你晚饭没吃多少,没关系吗?”老爹的声音响起。

少女身上的温度将香气熨开,宁次紧盯着她有些牵强的表现,并没有反抗。

只见她扯了扯嘴角,故作精神道:“我都说了讨厌胡萝卜哦,别以为我不知道老爹你偷偷往汤里放胡萝卜了。”

门外老爹咳了一声:“你这丫头舌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知道了我明天不会放了,你现在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不用啦,我不饿。”橘茜的嗓音很活泼轻快,就像平时那样,听不出一丝异样。

如果不是她疼得在颤抖,宁次也要被她糊弄过去。

话说,她明明很会讨好长辈,原来也会任性挑食,这倒是很意外。

打发走了老爹,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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