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渊一行人正要离开后院,衙役就慌慌张张的过来找田征来了。
“知县大人,有人报官抓到一个全身蒙面的偷鸡贼,”衙役单腿跪下,拱手述道,“他不让养鸡的老板取下面罩,说是谁取下来面具,谁上至父母下至妻儿都不得好死,两人起了争执,请知县大人快去定夺!”
如此恶毒地诅咒,竟然让衙役也不敢下手。
田知县气道:“这么点小事!”他跟辛渊赔了下笑,抬脚就要走。
“慢着,”辛渊道,“就把人带到这里来吧。”
几人走出后院,不消片刻,人就被带上来了。
养鸡老板骂骂咧咧的,见到田知县才收敛了点,偷鸡的贼跟在后头,由一名衙役押着。
偷鸡眼看人这么多,转身想跑,被衙役抓住,摁在田征面前。
衙役气呼呼地说:“知县大人,这个老东西几次想跑,都被我抓住了!”
那人穿着厚实的衣服,包着头巾,整个脑袋只有两个眼珠子在外面,他动作迟缓,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田知县先让养鸡老板陈述情况,再让那老人说。
老人的意思是他偷鸡不对,可以赔钱,可老板仗势欺人,非要拉着他去给他死了的鸡道歉,还扒他衣服。
养鸡老板则说,他养鸡二十年,从未在桂江见过偷鸡的人,今天遇到了一定要将桂江县的耻辱公诸于世,让所有人唾弃他。
田知县道:“这位老人家,怎么称呼?”
他见田知县这么好说话,便不自主的拿起了乔,也没那么害怕了。
“我姓李,大家都叫我李大爷!”
辛渊在一旁看着,没说话,只是目光如箭地盯在李大爷身上。
李大爷瞅着辛渊眼睛让他发怵,他自己本来也不想惹事,便说可以两倍的价钱赔鸡,这事就了了。
他忽然耸了几下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僵硬的转身。
蔡画睡醒了来找辛渊,听说他们在后院,正要绕过两个人到辛渊跟前,就看到一个人影向她扑过来。
不过那人连他的头发丝都没碰到,就被辛渊从头上按住了,他顺势除掉李大爷身上的衣物。
没了衣物遮盖的李大爷让众人一骇!
尤其是兰慧慧,这不是第一次出现的长着蛇鳞的怪物们吗!
为什么还有,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
几个眼疾手快的立马用长枪将人制住。
只见一身鳞片的怪物,张牙舞爪的盯着蔡画,人也不老林,动作也不慢了,反而快如闪电,若是出手的不是辛渊,蔡画已经被他咬住了。
李大爷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吃掉她。
辛渊听着前面的描述,又见到了人,早准备一有异动就将他拿下。
没想到他会直接冲着蔡画去。
后院内的另外两个人不知是跟此人一样,还是被外面的动作刺激到了,也都突然变得很激动。
这李大爷把蔡画吓得一激灵,那还剩下的一点儿瞌睡立刻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抓着辛渊架在她面前的胳膊,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晚该吃药了,一定要记得吃,否则会露馅。
李启铭听到声音提刀就冲了出来,那些衙役们正要抓着李大爷去笼子里。
李大爷见到李启铭的刹那,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像看到救星一般,脸部肌肉连带着鳞片抽搐,举手又伸向李启铭道:“启铭,救我!”
李启铭早就僵硬在原地了,张嘴无声的喊了句:“大伯。”
辛渊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气声,往李启铭那边投去了凌厉的眼神,而此时李启铭也正在观望辛渊的反应,四目相对,李启铭率先低下了头。
李大爷被人带着越过李启铭,关进了后院的笼子里。
后院顿时传来阵阵滋滋哇哇的声音。
李启铭觉得嘴里涩得发慌,说不出话来。
他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最后只说了一句:“是我放走了他。”
众人听得不知前因,辛渊却清楚得很,蔡画结合第一次见到辛渊的场景,也知晓了几分。
难怪那一次李启明比别人回来晚得多。
李启铭那时并不是第一次跟着辛渊出来办事,他们一起出生入死了不知多少次,那次的事他只是悄无声息的放走了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就算有异样,辛渊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去。
李启铭以为辛渊在想着如何责罚他的时候,辛渊只是道:“做好自职责之事。”
他同田知县交代了几件工作上的事,又嘱咐了兰慧慧几句,便同蔡画离开了。
一切因素都没有百分之百的被排除,他们也是携带着危险因素的人。
蔡画回到屋子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有余悸。
她喃喃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辛渊坐在蔡画旁边。
这下桂江县出现鳞片人原因基本可以确认,就是由李启铭的大伯,李大爷逃至桂江县相染的。
也就是说,后院的两人身上的不是鱼鳞,而依旧是——蛇鳞。
确如兰慧慧所说,极有可能是经过了某种变异。
庆幸的是,他只来了这一处,至少其他地方没有收到相关的消息,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了。
可即使是这样,也依然有大量的变异的人。
蔡画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督主,那已经变异了的人怎么办啊,还有传染变异了还没有显现出来的人,还有说不定处在传染风险下的人。”
这也是兰慧慧担心的,关于眼前这个翻遍大量医书中没有找到记载的、不知能不能称得上疾病的变异,该怎么治疗。
辛渊摇头,比起救人他更擅长杀人,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兰慧慧找到救治的办法,然而这希望目前还十分渺茫。
辛渊的表现让蔡画紧张起来:“那万一,我们俩也变成那样了怎么办?”
她本来就是一条蛇,会不会变成模样丑陋、吐着黏液,到处爬行吃人的蛇!
那辛渊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他变成了蛇,岂不是想吃谁就吃谁!
“不会的。”
“万一呢?”
“万一的话,”辛渊眸子里闪过笑意:“那我就一口吃了你!”
她抖了两下,果然如此!
不知辛渊什么时候把她的手抱在手里:“别多想。”
他们现在待在这里,更多的是让外面的人安心。
蔡画不自在的从细长的骨节里抽回自己的手,装作认真思考的扣指甲。
说话就说话嘛,碰她手干嘛,老是这样。
老是这样……蔡画忽然道:“督主,你今天没事吧?”
她其实是想问,他怎么忽然掉水里了?
不过好像有点揭辛渊短的意思。
留点面子,换种问法。
“嗯,其实,”辛渊停顿了下,似乎是在斟酌该怎么说,“我有时会怕水。”
在某些时刻特别恐惧,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时候,也没请大夫看过。
他将这个弱点隐藏得很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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